毛不停地顫抖著,癱軟手臂搭下腹,無力遮擋著。“擋著做什麼,你身子,我看不得嗎?”
澹臺曜輕輕地睜眼,莫庭煙看到那裡面委屈情緒,心中不由得柔軟萬分,幾步走到近前,輕柔把人抱了懷中,然後伸出手去,把那被她扯掉褲子穿了上去。“這下好了吧?別害羞了。”她輕輕地撫摸著澹臺曜背脊。
“我確實受傷了,但是你也不能那樣懲罰我。”澹臺曜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沙啞。莫庭煙一怔,撫摸著澹臺曜手也頓了一下,然後輕笑出聲,這人以為她剛剛是懲罰他?是啊,她雖然不知道澹臺曜剛剛有多痛苦,但是卻能夠從他不停輕顫身體上感應到一二。
想到對澹臺曜下手人,莫庭煙臉色一寒,眼中是掠過了濃濃殺機,她人可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可以欺負,那裡輪得到別人欺負他一二。“告訴我,是誰傷你!?”莫庭煙聲音極冷冽而且充滿了殺機,惹得澹臺曜輕輕一抖,但是卻緊閉了嘴巴不發一言。
“怎麼不說話。”莫庭煙嘆息一聲,把人放床上,然後毛巾沾了水,輕柔地給人擦了擦額頭臉頰脖子以及血液已經乾涸胸膛“張開嘴,不準咬著嘴唇,都被你咬壞了,你這兒可是我,我么么。”
澹臺曜想要偏頭躲過莫庭煙撫摸,但是全身卻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由莫庭煙擺佈。他現力氣只足夠他勉強說話,或者咬著嘴唇努力隱忍而不透出軟弱之色。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