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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再讓嚴伯陽取個新名字,登記在香港證件上,開個易學研究所,花些錢在香港的報紙雜誌上賣幾天廣告,再捐錢給香港風水學會什麼的老資格封建迷信代言人,花花轎子這麼一抬,車頭鎮的瘋子就在世界上消失了,新出現了一個易學大師嚴返。還沒開始用呢,碰上了張利國這麼一單子事,黃文斌就讓嚴返去張利國那兒臥底。
張利國雖然迷信,可也不是那麼容易搭上線的。不過黃文斌可是穿越回來的人,自己裝神棍固然得心應手,教人裝神棍也不難。隨便回憶了幾個足球籃球等體育比賽的得分勝負情況,讓嚴伯陽散播出去,很快就贏得了諾大名聲,引起了張利國的注意。
在張利國對付黃文斌的時候,黃文斌和嚴伯陽配合,在一些小事上給出一些似是而非的預言,黃文斌往東嚴伯陽就說東,黃文斌往西嚴伯陽就說西,張利國也就越來越信任。嚴伯陽再搬出那一套轉移報應的說法,張利國更是信了個十足,提前把自己的謀劃都告訴了嚴伯陽,黃文斌自然就知道張利國的佈局。
這一次張利國橫下一條心,決心把黃文斌**消滅,其實佈局了很久。首先把張馬克引到京城,佈置陷阱讓警察把張馬克抓走,然後威脅張馬克的母親,讓她配合自己撒謊,企圖讓張馬克相信,張利華腦溢血是黃文斌害的。
到時候動手,不但可以把責任全推給張馬克,還可以用張利華的名義把黃文斌引到陷阱裡,方便下手。不然的話,黃文斌不論到哪裡都帶著保鏢,難道張利國還能找十幾個槍手強攻?出了這種事,公安部都要關注的,張利國在省政法委人脈再多也壓不下去。
騙了張馬克,張利國就謀求和黃文斌和解,不論多喪權辱國的條件都答應,只留下一個非常隱蔽的漏洞,只要黃文斌一死,他的股份就不算數,東陽玩具廠也照樣合併進來,神弓集團只給黃文斌的法定繼承人退錢。退多少怎麼退,裡面的操作空間更是巨大。
黃文斌得知了張利國的陰謀,將計就計把妮娜叫了回來,又和張馬克母親取得了聯絡,讓這兩人把真相告訴了張馬克,然後把張利國派出來的殺手阿龍阿虎都抓了,讓張馬克去跟張利國套話,拍了影片錄音,形成了完整的證據鏈。
張利國買兇殺人證據確鑿,要麼去監獄裡面住幾年,要麼全盤答應黃文斌的條件交出神弓集團控制權,然後黃文斌就可以慢慢蠶食他的勢力範圍,最後讓張利國一文不名,變成窮人,被所有人看不起,熬了幾年,最後自殺身亡——就算他自己不想自殺,也會被自殺。
誰知道張馬克居然不按牌理出牌,一刀就捅了過去。眼看著張利國呼吸越來越衰弱,看來是真不行了。他死了不要緊,黃文斌後續的龐大計劃都落了空。真是可惜,黃文斌還想了好多法子,從張利國身上榨取錢財呢。
不論是把張利國弄進監獄還是弄破產,張馬克都算是給父親報了仇。黃文斌還答應了他,讓張馬克做神弓集團的董事長助理,這職位其實也不比總經理低多少。報了父仇,登上高位,外有強援,外人一看,誰不說是一個少年英才。以後大把好日子等著,張馬克卻選擇了這麼一條道路,也不知道該說他蠢還是孝順。
“這就死了?”張馬克上去摸著張利國的脖子,探了探脈搏,扒開眼睛,用電筒照了一下,“沒有脈搏,瞳孔沒反應,還真是死了。還以為他能多撐一會兒呢。真沒意思,我選副部這條血管,就是不想讓他死這麼快,可惜。”
“人死如燈滅,就不要再追究了。”黃文斌問,“你現在怎麼辦,到國外去嗎?”
“不,我會承擔責任。”張馬克說,“送我去自首吧。”
“讓我去坐牢吧,就說人是我殺的。”妮娜說,“你還這麼年輕。”
“姐姐你前些年受了這麼多苦,現在應該好好享受生活才對。”張馬克看著妮娜,眼光無比溫柔,“我白白花了家裡那麼多錢,一點事情都沒為家裡做過。現在為父報仇,也算是償還了一點父母的恩情,怎麼能讓姐姐你替我坐牢呢。再說有這麼多人看見,還有張利國的保鏢,保密太難了。”
“很容易的。”黃文斌說著那幾個保鏢說,“還可以包裝成自衛反擊,就說張利國想殺你滅口,你反抗的時候不小心捅了他一刀。”他走過去踢了踢張利國的其中一個保鏢,“你說是不是?”
“是,是,就是這麼回事。”那保鏢知道如果自己說不是會有什麼下場。
“人總要承擔自己的責任,我要全省城都知道,我張馬克就是為父報仇所以殺了張利國。”張馬克卻不答應,“我要讓別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