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今天接到個重任,一點都不敢懈怠,已經張大了眼睛盯了整整一晚上。
“上洗手間了?”海關楊這才注意到客房洗手間有動靜——男客那邊是公用廁所,女客這邊倒是好一點。
“是啊,我現在叫她出來?”海正行問。
“不用了。”海關楊說,“昨天沒什麼情況吧?”
“有!”海正行說,“情況好多呢。”
“什麼情況?”海關楊嚇了一跳,連忙追問。
“有好多人過來,先是阿古,還有三嬸,八嬸,後來又有小姑,六姑,還有安平,阿章,向晨,永福他們。都想和嚴小姐打聽訊息,我按照你的吩咐,把他們統統趕走了。”海正行表功說,“到了十點多的時候,黃文斌和肖蕾從那邊那條路經過,不知道想幹什麼,肯定是想做壞事。我緊緊的盯著他們,沒讓他們得逞。”
得逞個鳥,人家肖蕾也是住在附近的好不,他們肯定是回客房。要動手腳,也不會這麼大搖大擺的過來。可這時候海關楊也不能罵他,只好說:“你做得好,還有其他事情沒有?”
“還有就是半夜來了幾隻野貓打架,後來又有好些人上廁所,之後就沒什麼了。”海正行說。
那就是沒事唄,海關楊壓住火氣,問他:“沒有別人來吧?”
“沒有,絕對沒有,就算有,看到我也嚇走了。”海正行說。
“小琴你一直都盯著吧。”海關楊問。
“盯著,一直都盯著的。”海正行忽然有些吞吞吐吐,“就是洗澡的時候沒盯著,只能守在門外面。”
“小琴洗了很久嗎?”海關楊心想難道黃文斌趁著洗澡的功夫下了手?早知道應該帶個女人過來一起洗澡。
“沒有啊,就洗了五分鐘。”海正行說。
五分鐘能談出個什麼來,催眠都沒這麼快的,海關楊沒好氣的說,“究竟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後來我覺得應該是沒有了吧。”海正行說,“嚴小姐睡覺的時候我都緊緊的盯著,在她身邊走來走去,居然對沒有任何空隙。我嚴格執行您的指示,把嚴小姐當作囚犯一樣看待,決不讓任何人接近。而且每十幾二十分鐘,我就把她叫起來一次,等嚴小姐回答了才放心,免得發生什麼意外。”
海關楊渾身脫力,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人真是一點用都沒有,難怪身為海家那麼近的直系,居然混得家無餘財。嚴琴大戰在即,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他居然每隔十幾二十分鐘叫起來一次,這不就是一晚上都沒睡覺嗎,今天還怎麼下棋?“你給我滾!”海關楊罵道。
“怎麼了?”海正行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叫你滾你就滾啦!”海關楊嚴厲的說。
這時候嚴琴從洗手間出來,看到海關楊,連忙走過來說:“師父。”
“你怎麼樣?困不困啊?困的話趕緊睡一會兒,反正棋賽十點才開始。”海關楊一看,嚴琴兩個老大的黑眼圈,十分擔心。
“我沒事。”嚴琴說,“感覺很好。”
“真的沒事?”海關楊不放心,“不可能沒事的吧,你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吧。”
“我真的沒事,一晚上不睡算什麼,我研究棋譜的時候,經常廢寢忘食,兩三天不睡覺。”嚴琴說,“現在感覺很好。”
海關楊先是放心,又想一晚上沒睡還感覺很好,不會是出什麼問題了吧,真要強迫她去休息,又怕繃緊了的弦忽然放鬆下來,嚴琴頂不住。一時患得患失,自己都覺得可笑,不過是一盤圍棋罷了,居然完全失去了平常心。“先去吃點早餐吧,要不要吃點肉,我哪兒還有燒雞和龍蝦龍蝦還是不要吃了,放一晚上可能壞了。”海關楊說,可是燒雞似乎也不完全可靠,萬一吃壞了肚子可怎麼辦,還是不要吃算了。
“不用,我吃點饅頭就行了。”嚴琴說。
“光吃饅頭那夠營養,對了,我還有幾根火腿腸,包裝好的,不會壞。”海關楊說。
吃完早餐,海關楊就看見黃文斌和海清泉遠遠的走了過來他立即繃緊了神經,這傢伙想玩什麼花樣?難道是單身赴會嗎?還是已經收買了嚴琴的父母,或者做了其他手腳,現在示威來了?只見這黃文斌走到岔路口,拐了過去,卻沒到嚴琴這邊。海關楊松了一口氣,才想到他們應該是去找肖蕾了。
吃完早餐,又陪著嚴琴看了一會兒棋譜,好容易捱到九點鐘,海光楊就帶著嚴琴去決賽地點。這兒已經按照海關楊的要求佈置過了,房間裡面只有六個座位,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