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存在,嘴角泛起的笑苦澀又邪惡,並沒有鬆開她的手,反而拉著她往船艙裡走。
“老闆,人已經到了。”
她看了眼恭恭敬敬立在一旁的黑衣男子,臉上一片冰冷,側臉稜角分明,就是他將她從服裝店門口劫過來,不免多了些怨氣,走過他的時候故意一腳踩在他腳上,還碾了那麼一下。
孟孑然看在眼裡,“清寧,以後不要惹衛東。”進了船艙之後忽然側身語氣不輕不重的說,更像是命令,她連首長的命令都不聽,更何況是他的,扭過脖子看都不看他,孟孑然這次竟然也不惱,伸手推開門,帶著她進了船艙裡面的房間。
原本房間裡並沒有人,不到十幾分鍾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個個黑西裝,有的甚至帶著黑黑的墨鏡,遮住大半邊臉看不清容貌,雖然個個都是黑西裝,但是首座的男人一眼就看出他是最高發言人,她立在原地一動不動,掌心沁出了汗絲,就連額角也是,隱隱約約猜到孟孑然接下來要做什麼。
她一動不動,孟孑然手上用力,拖著她穿過人群往裡面走,坐在首座的男人掐滅了煙站起來相迎,一時間整個包間的人都站起來相迎,她看著孟孑然和為首的黑衣人寒暄一番落座,她被迫坐在他的身旁,包間裡全是男人,只有她這麼一個女人,可見大家的目光會有多少落在她身上。
“這位是?”
“這是我未婚妻謝清寧,這是秦先生。”她沒料到孟孑然會這般介紹,更沒料到包間裡的大男人們齊齊的叫了聲嫂子,讓她如坐針氈,當初在部隊裡聽見穆梁和的下屬叫她一聲嫂子,她不過是覺得不好意思,現在除了恐怖,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
“幸會,幸會。”
坐在對面的秦先生朝她伸手,不過三十來歲的年紀,長相算不上粗獷,但也算不上斯斯文文,戴了副金框眼鏡,鏡片後的眸子狹長,似笑非笑,她不得已伸出手輕輕地握了一下立馬鬆開,感覺手上沾了什麼甩也甩不掉,又礙於眼前的人,她垂下眼瞼,身子坐的筆直,只聽見秦先生說了句“開始吧”包間裡窸窸窣窣一陣響聲,之前滿屋子的黑衣人都有序的退了出去,只剩下他們三個人面對面而坐。
右手還被孟孑然攥在手心,她另一隻手揣在口袋裡,摩挲著剛才和穆梁和透過電話的手機,越發的想聽聽他的聲音。
“如今C市當屬孟先生俯首帖耳,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秦先生過獎。”
“這次本也不想勞煩孟先生,只是現在情況有點特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第一次從賀家敏嘴裡得知他涉黑她是不相信的,當如今親眼所見的,卻讓她不得不信,眼前這個她曾經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已經徹徹底底的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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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作者有話要說: 腦子裡的思緒就跟一張打了結的網一般亂成一團,藉口去趟洗手間從房間裡面出來,剛走到拐角衛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眼前,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扶著牆站立,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低沉渾厚的聲音:“謝小姐,是不是後悔知道?”
她驚魂甫定,還未開口,衛東接著說:“你已經別無退路了,唯有跟著老闆。”說完意味不明的瞥了她一眼後料峭凌厲的身影消失在盡頭,她撫著胸口,跑進了洗手間,反鎖上門,小小的空間裡,她摸出口袋裡的手機,撥出了熟悉的號碼,那頭只響了兩聲就接了起來,卻又在開口的時候止住了,許久才說了句。
“首長,我餓了。”
穆梁和在接待所裡,剛從浴室裡衝了澡出來,一手捏著手機一手開啟電腦,聽聞她在電話裡鼻音很重的說餓了,大概猜到了些什麼,合上電腦:“清寧,你是軍嫂,要堅強。”這句話說完後那頭夾雜著一聲長長的嘆息,似是無奈,似是寵溺。
謝清寧只覺得鼻頭更酸,眼睛一眨,眼淚就落了下來,孟孑然這次分明是把自己的底子全透給她,就連毒品買賣的事情也讓她知道,想讓他們綁在一條船上,絲絲縷縷的牽扯在一起,她雖正義,也做不到去警局舉報,而他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敢這般肆無忌憚。
胡亂的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朝電話那頭喊:“穆梁和,你混蛋。”
“嗯,我混蛋。”穆梁和清晰的重複了一遍,手指沿著電腦的邊緣划著,作為一個丈夫在妻子無助哭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