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服從。”
穆梁和擱下碗:“現在承認自己是首長夫人了?”
“哼,什麼承不承認,我難道不承認就不是嗎?”
“很好,跟我一起後,夫人覺悟又提高了。”
他不苟言笑的說著話,一向伶牙俐齒的她到了他這裡總感覺使不出自己的全部水平,不悅的趁機在桌子底下踢他,他跟腳上長了眼睛一樣,輕易的躲開,她踢了個空,更是不悅,嘟嘟囔囔的推開飯碗上樓。
穆梁和也緊跟著上樓,剛走到門口一個枕頭從側面飛過來,他單手接住,話音帶著笑意:“竟敢襲擊我軍。”
“分明是你功夫不到家,可比以前退後不少了,到底是首長年紀大了。”她叉著腰打擊他,在他淺笑著沒集中精力的時候,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扔了一個抱枕,然後接著是花瓶、遙控器、菸灰缸、杯子、蘋果她在屋子裡繞了一圈,把能扔的都扔了一遍之後她站在沙發上喘氣,他則是氣定神閒的立在一米遠的地方,所有的東西全部歸位,似乎預示著她剛才的行為多麼的蠢和滑稽,穆梁和瞥了眼她發紅的臉和圓鼓鼓的腮幫子,像只熟透了的桃子,伸手解開軍裝上的扣子,脫下軍裝掛在架子上。
“我軍戰鬥力不容置喙,夫人,可還滿意。”
以往他都是叫她名字,現在忽然叫起了夫人,她還真有些不適應,舔了舔因季節而乾燥的嘴唇,不屑的開口:“你軍的戰鬥力不過如此,首長還是多花點功夫操練,不然可別輸了演習。”
從陳銘嘴裡知道穆梁和管理的軍隊要和別的軍區進行一次實戰演練,日期是迫在眉睫,她不禁好心提醒,思忖了會又開口:“會有危險嗎?”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恍若天邊最美的霞雲,殷紅的唇在燈光下泛著光亮,他的話脫口而出:“放心,首長夫人暫時還不會守寡。”
“哼,守寡最好,我一定帶著你的錢去逍遙。”她不甘示弱,朝他擠眉弄眼,小臉都皺成一團了,他下意識的想要去撫平,動作已經先於理智一步,手指也已觸碰到她的臉頰,溫熱,柔軟,滑膩。
對於他忽然類似於柔情的東西,謝清寧愣住沒反應過來,直到他的大手在臉頰上摸了兩把之後,她迅速揮手開啟,提膝攻過去,被他大手擋住,他缺德的鉗制住她的腳抬起來,她單腿獨立沒了重心要往後倒,只有抓著他的衣服維持平衡。
“我要去軍區告你,穆梁和你婚內嚴重暴力,虐妻。”小腿被他抓在手心,她掙脫不得,單腳站著真的很累,她氣喘吁吁的掙扎也掙脫不開,倒是他還嫌棄不夠,拉著她的小腿在屋子裡繞圈,她單腿跟著一蹦一蹦,小腿肚子酸的要命,掄起拳頭砸在他胸口,他也不反抗,就跟沒事人一樣的任她砸,繞了幾圈子下來才停止,放下她的小腿,渾厚剛硬的聲音從他胸膛裡飄出來:“就這體質,當真要好好練練。”
她還喘著氣,一手緊攥著他襯衫的衣袖子,維持著平衡,小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酸的要死,連抬腳的力氣都沒了,剛才吃的那麼點估計都給他運動完了,小手一節一節攀上他的頸子,然後整個人吊在他身上,雙腳離地。
穆梁和嘆了口氣,絲毫沒有因為她吊在他身上而移動步子,想了想,伸手抱著吊在他身上的女人,放在了沙發上,她的身子柔軟,細腰盈盈一握,蹲下拿起她的小腿握在手心,隔著薄薄的布料一下下的按摩,掌心熾熱的溫度染在褲子上,她把腳放在他膝蓋上,原本一肚子的氣在看見他蹲下來給她按摩的時候慢慢消失了,盯著他的頭頂,他按摩的專注,並不知道她看著他,他不僅長相好,就連後腦勺都很好看,濃密的黑髮就算到老了也不會謝頂吧,她這麼想著。
“站起來走走看。”
她的思緒還停留在他的頭頂上時,他忽然出聲嚇了她一跳,朝他擠眉弄眼一番,赤腳踩在地毯上走了幾步,“還酸著呢,估計明天不能走路了,首長。”她回頭故意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穆梁和眉頭蹙了起來,聲音渾厚有力:“你這是長久不鍛鍊的緣故,從明天早上開始跟我一起跑步。”
首長一發話,首長夫人立馬炸毛,腳步一個箭打得衝了過去,等發覺自己露餡兒的時候,穆梁和雙手環胸,眸光深沉,淺笑著開口:“看樣子是不酸了。”
這叫什麼,偷雞不成蝕把米嗎,反正今晚在穆梁和麵前是丟盡了臉,被他壓得死死的,不悅的踢著拖鞋進了浴室,穆梁和早已經習慣了她孩子樣的性格也不計較,走到床邊開始鋪床。
她出來的時候床已經鋪好了,整整齊齊,他的內務一向好,和她的凌亂美是兩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