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認真,不像是在說謊,漸漸賀家敏也接受了好友三年前結婚的事情,不免有些吹噓:“你是不是被當時孟孑然和蔚以安訂婚衝昏了腦子才結的婚,那男人對你好啊,聽說很多軍人都有暴力,他沒被家暴吧?”
她擺擺手:“你想太多了,我看上去像是被家暴了。”
賀家敏伸著爪子去撓她臉蛋,水嫩嫩,白滑滑,怎麼看怎麼像是被男人滋潤的,也調侃起來:“一晚做幾次,是不是很猛?”
對於這個問題,她臉紅了紅,保持緘默不語,想起穆梁和昨天晚上對她的所作所為,滾燙的溫度似乎還殘留在面板上,熨帖著肌膚,揮之不去的感官也在腦子裡竄來竄去,十分難熬。
“等你找個男人就知道了,還有這件事情不要讓孟孑然知道。”不告訴他是因為他現在就跟個瘋子一樣,保不準知道後會對穆梁和做出什麼事情來,而這一切是她不願意看見的。
“嗯,放心,我是巴不得這輩子不遇見他。”什麼是好閨蜜,就是她們這樣的,閨蜜討厭的人就是自己討厭的人,無條件的支援,她們在餐廳裡吃了飯,還興致好的小酌了幾杯,賀家敏的酒量很好,一瓶紅酒喝了一大半,仍舊清醒的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走在前面,言笑晏晏的站在門口朝她揮手,步子絲毫不亂,反觀她就有點遜了,喝了幾杯,腦子裡的眩暈感雖不是很強烈,步子卻也不敢走快,加上穿的是高跟鞋,從餐廳出來這麼一小段崴了兩次。
“今晚的星星真美,你看那邊,連起來像不像一隻熊。”順著賀家敏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很多星星在眼前閃啊閃,朦朦朧朧,看不真切,一把開啟她的手,指著月亮開口:“你看,吳剛在裡面。”
賀家敏酒量好,看她口齒不清,雙頰發紅,估摸著她大概是醉了,上前扶住她,思索著她既然是結婚了,就不會住在之前的公寓裡,正準備問她住在哪裡,打算送她回去,身子一側,謝清寧已經被一個男人摟進了懷裡。
她本打算搶回來,就聽見微微醉了的女人雙手環上男人的脖子,不悅的開口:“你怎麼來了?”
街上的路燈泛黃,不甚明亮,打在她們身上,像是對依依不捨的戀人,賀家敏仰頭微微打量著面前叫做穆梁和的男人,不禁有些嫉妒謝清寧的好運,就算閃婚也是這麼個優秀的男人,因為穿的是便裝,若不是提前聽說是軍人,她大概是不會往那方面想,他給人的氣質更像一個商人,手段凌厲的商人。
穆梁和朝面前的賀家敏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拉下她的手,讓她站直了立在臂彎裡,她因為喝了酒,身子裡感覺稍稍的燥熱,有些難耐,伸手解開外套上的紐扣,一手揪著他的衣襬,弄得皺巴巴,穆梁和看見並沒有制止,只是將她往懷裡緊了緊,“賀小姐,不如我順道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打車回去,很方便。”
“嗯,路上小心。”
賀家敏打算過了這個路口在打車,那裡打車也比較容易,走到路口的時候轉身,正好看見穆梁和彎腰把謝清寧塞進車子裡,一手放在車門頂端,怕醉酒的人撞到頭,她笑了笑轉身過馬路。
“開車,先去趟藥店。”
穆梁和伸手碰了碰她通紅的臉頰,熱乎乎的一片,撥出的熱氣沾著淡淡的酒氣,眼睛耷拉著眼皮,眉頭蹙著,似乎是困了要睡覺,車子裡開了冷氣,他伸手把她解開的紐扣一顆顆扣起來,手指似有似無擦過起伏的胸口,視線落在她嘟著的殷紅的唇上,水潤光澤,不假思索的已經壓了下去。
謝清寧忽然覺得眼前一暗,唇上一熱,已經被他吻住,她沒掙扎,亦沒有回應,靜靜的任他舔著嘴唇,這個吻並沒有深入,酒意上來,腦子裡混混濁濁,睡意也上來了,在他肩膀上找了個位置,沉沉的睡了過去。
陳銘停車買了醒酒藥回來,和一瓶礦泉水一併遞了過來,穆梁和接過放在手邊上,低頭看了眼睡得熟的女人,眉眼生動,低低笑了笑。
她今晚醉了很乖,沒有大哭大叫,只是安靜的窩在他懷裡,身子蜷縮成一團,睫毛輕動,如兩把小刷子,多了份楚楚可憐的味道,穆梁和下車把她打橫抱到樓上她也沒醒,依舊睡得香甜,努了努嘴,翻個身繼續睡,他把她外套脫了換上睡衣,簡單的擦洗後蓋好被子。
這樣的謝清寧並不常見,她大多數時候是伸出爪子的,在你惱了她的時候,絕對絲毫不留情的撓你一爪子,然後防備的跳的遠遠地,昂著下巴不服輸的望著你。
這一夜因著酒精的作用,她睡得很沉,早上若不是有首長這個比鬧鐘還準時的鬧鐘,估計她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