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和他親近,她都是如此的為難。
也不知道這種陰影,一直會到什麼時候
薛傲風緊緊握著僵硬的拳頭,深深的嘆了口氣。
突然,不遠處的呼喊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朦朦朧朧中,他好像聽到是關於薛岑汐的,未作思考,他就已朝著生源處,拔腿而去。
薛岑汐逃也似的離開,除了是不習慣薛傲風的碰觸之外,也因為她漸漸感覺到的腹部劇烈的絞痛。
不想讓爸看到擔心,薛岑汐就急迫的逃離開。
可是,未走幾步,腹部的疼痛變得越來越劇烈,她定在那裡彎起腰,可是疼痛感仍舊沒有緩解的趨勢。
一旁的手下看到,紛紛過來詢問她的情況,可是她自己已經痛得話都說不出了。
漸漸地,她感到腦袋發昏,眼前也是一片眩暈。
身後有急迫的腳步聲傳來,她害怕是薛傲風來了,忍著痛,她艱難的抬起頭,可是眼前卻一陣陣發黑。
終於,她再也堅持不住了,徹底陷入了黑暗中。
閉上眼的那一刻,她彷彿聽到了一道洪亮沉穩的熟悉嗓音,大聲喊著:“快去找醫生來。”
回憶3 突然昏倒
夢中,依舊黑濛濛的一片。
薛岑汐四處望了望,周圍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她抱緊了自己的手臂,試探性的朝前走著。
不一會,前方出現一抹陰影,薛岑汐抬頭仔細看去,可以看出是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女人。
慢慢的,前方的人緩緩轉過了身。
就在她的臉即將轉向薛岑汐時,路的盡頭出現一道白光,光線逐漸變大,照的人睜不開眼。
漸漸的,薛岑汐眼裡除了一片亮白外,什麼也看不見。
濃重的藥水氣味將沉睡中的人兒燻醒,薛岑汐睜開眼,同樣是一片白,只是這白的比較真實。
轉頭,就看到了高高懸掛著的點滴瓶。
透明玻璃瓶中的液體正順著輸液管一滴一滴的滴進自己的手腕。
薛岑汐蹙起眉,轉頭看向室內。
眼到之處,一片的精簡奢華,一看就知道是醫院裡的高階病房。
只是這房間裡,卻只有她一個人。
毫無疑問,夢境中的孤獨也延續到了現實中。
煩躁之下,薛岑汐剛想拔掉輸液的針頭下床,病房的門就應聲而開。
看著薛岑汐掀被子,一副非下床不可的樣子。薛菁青趕緊跑過去制止她,蹙眉訓道:“怎麼,還沒好呢就要開始不安分啦?”
薛岑汐搖搖頭,看著身前這個女孩。
這是她的姐姐,她從小沒有在一起長大的姐姐。
她想,當她獨自一人在孤兒院挨餓受凍的時候,她姐姐,應該正在父母的懷裡撒著嬌吧。
不用想,就知道那副畫面是多麼的溫馨。
可是,那裡,卻沒有她的影子。
她開口,淡淡的說道:“我沒事,可以回家了。”
說完,她又準備拔針頭、掀被子。
薛菁青趕忙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厲聲訓斥道:“就算沒事你也得給我在這待著。爸在醫生的辦公室裡,等詢問完了醫生,再看要不要出院。”
她拉過被子給薛岑汐蓋上,嘴上也不閒著:“你都不知道你昨晚有多嚇人呢!不斷地發著高燒,爸當時都快要急死了。現在你先躺著休息會,爸應該馬上就快過來了。”
聽到薛傲風也在,薛岑汐變乖巧了些,也不再煩躁的想離開了。
她還以為,他去忙幫裡的事務了呢。
沒一會,門再次被開啟,薛傲風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
走到薛岑汐病床前,他撫了撫她光亮的額頭。
這次,薛岑汐沒有像上次一樣逃也似的躲開了。
手心下的溫度漸漸恢復了正常,不再那麼滾燙,薛傲風不禁低低的呼了口氣。
想起昨晚的情景,薛傲風就一陣陣的心驚。
昨晚,薛岑汐突然之間就昏了過去,被送到醫院時還一直不停的發著高燒,怎麼都不醒。
當時他就想,如果這個孩子就這樣一輩子都醒不過來的話,他怕是再也補償不了她了。
現在看到她清醒,他也緩了一口氣。
只是,她的病
看著薛傲風飽含心痛的眼神,薛岑汐低下頭,無措的說道:“爸,我沒事了,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