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著,薛岑汐想收回手,只是在手指離開沈祈訣身體的前一秒,她的視線就不知怎的向下移去,而後,就愣愣的定在了沈祈訣堪稱完美的小腹處。
當然,像薛岑汐這樣比較傳統的女子,是不可能會就這樣毫無忌憚的看向兩人此刻正結合得完美無縫的某處的,而她視線停留的地方,卻是沈祈訣小腹處,確切來說,正是左邊腎臟處。
一時之間,薛岑汐愣住了,轉而迷茫無措的低頭看向自己小腹處。
薛岑汐之所以會有如此奇怪的作法,只是因為此刻,她自己的左腎處的地方,縱橫著一條手指長的疤痕,和沈祈訣的那處一樣,同樣蜿蜒著一條手指般長短的傷疤。
薛岑汐有些懵了,難道,這就是巧合嗎?
以前,他們也有過這樣的肌膚之親的,只是一直以來薛岑汐都比較害羞,根本就不好意思睜開眼,更別說將眼亂瞟了。所以她不知道,沈祈訣的這條傷疤,是一直都有的呢,還是四年後才有的。
然而此刻,在沈祈訣的帶動下,兩具同樣光潔的身子以著同樣的頻率安靜的律。動著。而那幾乎相同的兩道傷疤,也以著同樣的頻率,或輕或淺的觸碰在一起。
第一百七十九章 同樣的傷疤!
第一百七十九章:同樣的傷疤!
然而此刻,在沈祈訣的帶動下,兩具同樣光潔的身子以著同樣的頻率安靜的律。動著。而那幾乎相同的兩道傷疤,也以著同樣的頻率,或輕或淺的觸碰在一起。
迷濛糾結之中,薛岑汐就再次伸出了手,卻是轉移了方向,朝著那條和自己身上互相輝映的傷疤觸去。
再一次,她的手成功的觸碰到了另一條更狂野的疤痕。
情不自禁中,薛岑汐伸手緩緩的撫摸著。
只是,卻沒想到,下一刻,薛岑汐消瘦的手腕,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掌給緊緊的扣住了。
驚訝的抬起頭,薛岑汐的視線就撞進了一汪幽深的黑潭裡。只是此刻,這汪泉水卻不似之前般平靜,而是蓄滿了危險,一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沒來由的,薛岑汐就有些害怕了。她知道,這是危險的訊號,正象徵著,這個有著迷人雙眼的主人,憤怒了。
下一秒,薛岑汐唯一能夠動的左手就被男人強勢的押回了被單上,緊緊的束縛著,不再讓其亂動分毫。
而後,之前那個曾片刻溫柔的男人,此刻,卻像是發了怒的雄獅一樣,如鷹的雙眼危險的眯起,冷冷的注視著身下一臉驚恐狀的薛岑汐。
而後,又是漫無邊際的折磨。
沈祈訣的動作再次變得粗暴,而且,是前所未有的粗暴。
薛岑汐驚恐萬分的盯著將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只覺得有些莫名。身上的他,確實也夠有變化無常的。
下身,再一次陷入撕裂般的疼痛,薛岑汐卻緊咬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聲艱難的呻吟。
她知道,這個男人,又在朝自己發洩著怒火。可是,自己究竟是哪裡突然得罪了他,薛岑汐卻是一點都不清楚的。但是對於沈祈訣突然沒來由的憤恨,她還是選擇無聲的承受了。
當然,沈祈訣之所以會突然變得漠然狂躁,只因為,他左腎處的那塊疤。
那塊疤,是他的恥辱,一輩子的恥辱!!!
為此,沈祈訣嘴角不禁染上一抹嘲諷至極的笑。曾經的他,是多麼的蠢!簡直是愚蠢之至!
以為遇到了這輩子會和自己相守一生的女孩兒,所以,在她病危的那刻,即使明知道很危險,他還是選擇義無反顧的犧牲自己,捐腎,只為救她。
而結果呢?呵,結果證明,這一切都是個笑話,他沈祈訣,就是那個最大的笑話!!!
他心心念唸的人、他不惜犧牲自己所救的人,呵,居然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之女。
就算這一切他都能忍,他就是不能忍受,這個女人居然真的只是為了報仇而接近自己的。
對於他所有的真心付出,她一概視而不見,棄如敝帚。
近而,將他付給她的那副真心,殘忍的殺害。
此刻,看著薛岑汐伸手觸碰著那條恥辱的傷疤時,沈祈訣就知道,在她心裡,一定又在嘲笑著自己的傻和自作多情吧。
沒錯,他沈祈訣承認,他是傻了、他是瘋了,才會將真心錯付給這樣一個心很無情的女人!!!
所有的悲憤怨恨,都融入到身體中,狠狠的、不停的蹂躪著身下女人的身。但卻,抵不過自己內心的萬分之一苦楚。
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