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們長大了,紛紛離開了公子,去為公子的大業貢獻力量。
可是,有一天她回去見公子,意外見到了一個兒時的小姐妹,那是一個臉上總是掛著天天微笑的小姐姐,對她也是很好。然而,就是在那一天,她親眼看到公子打了那個小姐姐,那尖刻的言語,那猙獰的表情——
那個小姐姐呢?對了,她死了,在公子宅院的荷花池裡服毒的。
苗玉香一直以為自己忘了這段往事,可是,它一直都在她的心底藏著,始終不曾消失。
“你住嘴,你住嘴——啊!”
苗玉香在吧檯前蹲下,手裡的簪子跌落地上,雙手抱頭,痛哭失聲。
很小的時候,她就認準了公子。公子什麼的美好,那麼的讓人想要靠近。可如今,這一切,都被林逸的話語掀開了那偽裝的面具,露出了面具下骯髒的醜陋,血淋淋的兇殘。
她怨,她恨!
可是,她該怨誰,恨誰?
難道真的要像那個小姐姐一樣,有朝一日,成為那荷花池的孤魂野鬼方才甘心?
林逸坐在圓凳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他沒有繼續開口,該說的已經說了,至於苗玉香要如何決定,只能等。
對美女辣手摧花,這種煞風景的事情,林逸做不出來。在山上的時候,老頭子就教導過他,這個世界上的美好,要珍惜,不能摧殘。
而美麗的女人,絕對是超美好的風景,就算是不能擁有,也是可以觀望,愉悅心情的。
苗玉香足足哭了大半個小時,這才轉為低聲啜泣,也不再雙頭抱頭。
此時的她,梨花帶雨,平添了幾分的嬌弱,越發讓人沉迷。
“妖姬之名,當之無愧啊!”
林逸打量著苗玉香,這女人,可是他下山以來,見過的最嫵媚之女人。倒不是說苗玉香是最漂亮的,只是她身上的氣質,更加有女人味,更容易迷惑男人。這樣的女人,許是天生就是作為紅顏禍水而來。
苗玉香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向林逸,道:“你呢?”
“我怎麼?”
林逸微笑,有些不明白苗玉香的意思。
苗玉香不再啜泣,冷哼一聲,道:“就算你說得對,公子的確是會真的厭棄了我。那你呢?若是我跟別的男人有了接觸,不管是不是真的**,你會怎麼對我?”
“這個問題,很不好回答!”林逸從圓凳上起身,“從一般意義上來講,我是不會回答這種假設性的問題。不過呢,看在你方才傷心欲絕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答案,至於你是不是滿意,或者是不是認為我是在狡辯,我不會再回答哦!”
“廢話真多,說!”
苗玉香氣急,恨不得將林逸那張比公子長相都不差多少的俊臉撕爛。
林逸自然是察覺到了苗玉香的怒意,微微聳肩,道:“我不會讓我的女人去為我做這種事情,無論什麼時候!這,是我的原則,底線!”
“你——這算什麼回答?”
苗玉香十分氣憤,這種大話,漂亮話,誰不會說啊?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需要女人幫忙的時候,誰又知道你會作何選擇?
“這就是我的回答。你若不信,好啊,我給你機會來驗證!”
“驗證?如何驗證?”
“很簡單,跟在我的身邊,你會看到我是如何做一個男人的!”
林逸坦然開口。說得再漂亮,終究還是要付諸行動。老前輩們都說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所謂實踐,便是行動,是做。
“男人,都是一樣的,都是用下半身思考!”
苗玉香鄙夷地看著林逸。她不認為林逸說的是事實,只認為這是林逸的手段,想用這種花言巧語來證明自己的偉大,實際上,不過是想要讓自己跟在身邊,最終達成他那齷齪的目的。這樣的人,比起公子,更加不堪。
“我很生氣!”
林逸面色沉了下來。
苗玉香卻是不再慌亂,道:“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準備展現你男人的武力?”
“激將法是不管用的!”
林逸邁步上前,站在苗玉香的身前,伸手將蹲在吧檯前的苗玉香拽了起來。
“來啊,上我啊,老孃不在乎!”
苗玉香挑釁地看向林逸,飽滿的胸部向前一挺,抵向林逸的胸口。
“你以為我不敢?”
林逸低頭,吻上苗玉香的嬌豔紅唇。
男人好色,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