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導演,最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了。我和徐導演認識的時間比較長,還是我來結賬吧。”
溫顧抬了抬眉毛,這個袁玲玲沒事兒搶著來結賬做什麼?她卻故意懵懂的說著:“那好吧,多謝這位姐姐了。”
有人來當冤大頭,溫顧才不會攔著呢。且不說這頓飯本來就是徐導演的飯局,溫顧的那片山頭給人家劇組當攝影基地,一用就是好幾個月,一分錢沒收來著。就是養雞養鴨養牛養羊,現在估計都能開成農場了吧。她正樂得不掏錢,免得掃了袁玲玲的興致。
袁玲玲見溫顧這麼輕易就退讓了,她在心中暗笑,果然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片子,你呀,千萬別想跟姐姐我鬥,不然,我肯定會弄死你。
袁玲玲開啟錢包,問道:“一共是多少錢呀?”
收銀員報了總賬,袁玲玲正準備掏錢的手指,一下子僵住了,什麼,五位數的賬單?就這麼一頓飯,能吃掉五位數不成?她跟著她的金主,才最多吃過四位數的飯局而已。她有些焦慮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錢包,她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錢包,真的好瘦啊,裡面的紅鈔票,乾乾癟癟的,連零頭都不夠給。
收銀員見袁玲玲愣住了,她估計袁玲玲拿不出這麼多錢來,要不然,剛才還搶著結賬,怎麼掏錢的動作一點都不痛快呢,可她還是貼心的說道:“這位小姐,我們這裡可以刷卡的。”沒有現金,銀行卡、信用卡總是有的吧,這是什麼年代了,只帶幾百塊錢就搶著付錢,這樣真的好嗎?
袁玲玲不是沒有信用卡,她的金主給了她好幾張信用卡,只是,她今天出來的太匆忙,並沒有帶出來。真是糟糕,偏偏這麼湊巧,而這頓飯又偏偏這麼貴,根本就沒吃什麼好東西啊。她正想說看一下賬單,說不定是飯店坑人呢。
這個時候,溫顧說:“姐姐別和我計較了,我這個做妹妹的,第一次見姐姐,結賬也是應該的,下回,你再請我吃飯就是了,對吧?”說著,她往櫃檯上遞了一張黑卡。
袁玲玲尷尬的笑道:“嗯,好,那下次姐姐再來C城的時候,請你吃飯。”她的臉上堆著笑意,可她心裡卻是一萬個不樂意,終於還是讓這個小丫頭得逞了,真煩!靠,個黃毛丫頭,毛都沒長全呢,跟老孃裝可愛!老孃看見你,只覺得噁心!
袁玲玲瞧了一眼溫顧遞過去的那張銀行卡,她輕蔑的看了一眼,哦,黑色的卡啊,這是銀行裡等級最低的卡了,她心說,這要是刷不可了,那可就有意思了呢。
收銀員刷完卡,將卡和賬單遞到溫顧的手裡,微笑著說:“溫小姐,願您下次光臨。”
溫顧接了卡和賬單,眯起眼睛笑道:“謝謝。”
袁玲玲見溫顧順利結賬了,她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她再次看了一眼溫顧手裡的那張卡,記住了那張卡上的幾個外語字母。心說,等回去了,問問金主,這是一張什麼樣的普通卡,怎麼可能有五位數的信用額度呢。
結完賬,溫顧和袁玲玲走回了包廂。
收銀員瞧著溫顧二人離去的背影,小聲笑道:“呵,不就是演電視劇的嗎?還真把自己當個名角兒了,跟人家溫小姐互稱姐姐妹妹。溫小姐拿的是黑卡,你呢,還好像看不上那張卡似的。你真他媽了不起,連飯錢都拿不出來呢,有意思嗎?”她平時見多了假裝客氣、假裝結賬的人了,她剛才見到袁玲玲那副嘴臉,自然是有些看不起袁玲玲。
黑卡是由國外發行的信用卡,被業內人士稱之為“卡中之王”。有人說,只有擁有這種黑卡,才可充分顯示卡主的“尊貴地位”。因為這種黑卡不接受申請,只有銀行主動邀請客戶加入。而且黑卡的卡主是沒有“信用額度”這個說法的,就是想刷卡買一架飛機,也是沒問題的。甚至,黑卡的卡主,擁有銀行的全能私人服務,銀行方面的承諾是,只要你想得到,我們都能走得到。就是這麼有錢、任性。
曾經有個黑卡卡主對銀行反映,稱他和他的汽車搭乘了同一輛火車,但是他中途下車後,汽車卻仍在火車上。結果,銀行的客戶服務部門,居然成功地與火車公司聯絡,讓火車停下,卸下其他的貨物,找出卡主的汽車,讓卡主繼續旅行。
而有一位華夏國國內的大亨在米蘭國一個偏僻的山村舉行婚禮,他希望在婚禮上有舞獅表演,但又不希望表演者都來自華夏國,畢竟,舞獅子表演是華夏國的,他已經看膩了。當時正值8月,許多米蘭國的當地人都在休假,但是銀行的客戶服務代表還是遍尋米蘭國,找出一對學習華夏功夫的米蘭國人,讓他們抵達那個偏僻的小村莊表演。
不管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