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用手銬銬住劉夢純的雙手,殘忍地把她吊在屋頂上,然後用力擠壓她的小腹,在劉夢純的慘叫聲中讓那些粘稠腥臭的精液從劉夢純的陰戶和肛門裡噴射出來。而那些男人卻在一旁,一邊看著白濁的精液從劉夢純的身體裡就像是尿液一樣噴流出來,一邊淫笑著侮辱這個美女性奴。每次這些男人的粗暴擠壓都會把劉夢純的小腹弄得青一塊紫一塊。但是劉夢純卻不敢對此有絲毫抗拒,只能流著眼淚,含羞忍辱地承受著這一切。
被幾個會說英語的南美毒梟玩弄時,劉夢純得知她正被關押在那些毒梟們的“妓院”裡,這是那些毒梟專門用來關押性奴的地方,每個性奴都被關押在單獨的牢房裡,而每一個毒梟都可以隨時走進任何一個性奴的房間玩弄她們,而劉夢純是“妓院”裡唯一的中國女孩,也是性奴中最漂亮和最性感的。知道這一切以後,劉夢純心裡那種孤獨無依感更加強烈了。劉夢純不敢對那些男人表現出一點點抗拒,只能忍受著心中的屈辱,繼續順從地充當著那些男人的性奴
而就在劉夢純這個警官的女友最終屈辱地淪為毒梟們的性奴,被迫在這人間地獄中飽受屈辱和折磨時,在地球的另一邊,卻也正在展開一場毒梟和警察之間的鬥法。中國大陸的雲南省向來是緝毒戰爭的最前線,而云南警方一直以來都在追尋著一個隱藏很深的販毒集團的蹤跡。直到最近,警察們的努力才算是有了些眉目。各條線索都指向靠近邊境的北德市,而經過警察們的調查,發現北德市毛氏集團的老闆毛傑高度可疑。
但是警察們卻暫時拿毛傑毫無辦法,因為毛傑是北德市首富,旗下擁有四家大型物流公司,兩家商場,兩家酒店,六家娛樂總彙和兩家制藥廠等等產業,而且還是當地政協委員,也是當地政府官員的座上賓,而且他每年都要捐獻一筆鉅款用來幫助北德經濟發展,在北德當地有很高的社會地位。所以在沒有過硬證據的情況下,別說是逮捕毛傑,哪怕是傳訊他回來配合調查都難如登天。所以,北德禁毒大隊大隊長潘嘉凱一直在為此事操心。
當凌險峰因為追查香港販毒組織而來向潘嘉凱隊長求助時,潘隊長毫不猶豫地幫助了潘嘉凱,並且寄希望於凌險峰的調查有所結果以後,也能為他對毛傑的調查提供證據或線索。但是,凌險峰卻神秘失蹤,而北德禁毒大隊幾次針對毛傑的調查行動也都因為洩密而失敗,潘嘉凱意識到警隊中可能有內奸。於是潘嘉凱特地找來他最信任的朋友… 禁毒大隊副大隊長白史敬,藉著相約喝茶的機會,在茶樓的包間裡商量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老白啊,我懷疑我們禁毒大隊內部有問題”
潘嘉凱憂心忡忡地對白史敬說,“你看,連續幾次行動都因為有人洩密而失敗了,沒能找到可以指證毛傑的證據。”
“老潘,這話沒證據可不能亂說”
白史敬連忙阻止潘嘉凱繼續說下去,“不過連續幾次行動失敗,可能是有點問題。我越想越不對勁,該不會是有人把我們警員的名單洩露給了毛傑吧?如果那樣的話,那我們再怎麼派人跟蹤或者臥底也都會被識破了。”
“你別說,這倒很有可能”
潘嘉凱回想起幾次失敗的行動,皺起了眉頭,“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現在販毒活動猖獗,附近幾個城市的同行們人手也挺緊的,可能借不到人啊”
“是啊”
白史敬也憂心忡忡地皺起眉頭說,“唉,要是現在神兵天降,有幾個在警員名單上沒有名字的幫手就好嘍。可惜啊,警員名單上,我們禁毒隊這幾十號人都被一網打盡了”
“是啊”
潘嘉凱附和道,但是突然,潘嘉凱心中一動,靈光一閃,“其實”
“怎麼?還真有這樣的人?”
白史敬顯然對潘嘉凱的這句話產生了興趣。
“不不不”
潘嘉凱笑著搖搖頭,“哪有這種事啊”
“就是嘛,要是真有這種事,我這個副大隊長怎麼會不知道?”
白史敬也笑著說,“怎麼可能有警員名單上不存在的警察呢”
其實,潘嘉凱還真的是想到了不存在於警員名單上的警察。潘嘉凱前兩天已經收到了新一批分配到北德禁毒大隊的實習警察名單,一共兩男一女。這三個警察現在名義上還是實習警員,但是卻已經可以由潘嘉凱指揮了。這樣一來,他們三個不就是“警員名單上不存在的警察”了麼。但是潘嘉凱不打算把此事告訴白史敬。倒不是因為潘嘉凱信不過這個老朋友,而只是因為他吸取了連續幾次行動失敗的教訓,知道秘密的人還是越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