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劉夢純痛苦萬分的樣子,恨不得能親手殺死這些殘忍虐待他女友的禽獸,但是他現在卻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除了怒吼,什麼事情也不能做。
在劉夢純神智不清的慘叫聲中,盧錦明繼續把注射器中的液體強行灌進她的身體,在這樣殘忍的酷刑折磨下,劉夢純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當注射器中的液體全部注入了劉夢純肚子裡面以後,正在抱著劉夢純的身體,暢快地抽插著的陳光堅突然發現劉夢純的身體毫無力氣地癱軟了下來,陳光堅停下了抽插,用力拍打著劉夢純的屁股,而劉夢純卻沒有任何反應。
“嗚!嗚!”
凌險峰看到了劉夢純失去意識,一動不動地癱軟著的樣子,擔心地喊叫了起來。陳光堅淫笑著看了看凌險峰,又轉過頭去,又拍打了一下劉夢純的屁股,但是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看樣子這臭婊子是昏過去了”
陳光堅淫笑著把溼淋淋的陰莖從劉夢純的陰戶裡面抽了出來,然後一邊站起身來,離開了劉夢純的身體,一邊把頭轉向盧錦明,對他說,“叫醒她,繼續操”
盧錦明淫笑著從塞子上取下注射器,撿起地上的一個遙控按鈕按了一下,突然,在一陣沉悶的劈啪聲中,劉夢純的身體劇烈抽搐起來,而劉夢純也慘叫著回覆了意識。
“怎麼樣?夠刺激吧?”
盧錦明看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的劉夢純,得意地說,“這個塞子還有電擊功能,不管你昏過去多少次,我們都可以讓你醒過來。”
陳光堅也淫笑著又一次抱緊了劉夢純仍然在顫抖著的身體,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戶,繼續抽插起來。
“不!不!救命啊天哪!”
電擊的麻痺消失以後,被喚醒的劉夢純又繼續被肚子裡難以忍受的劇痛折磨著,那種比地獄還可怕的摧殘讓她歇斯底里地慘叫著,瘋狂地掙扎著,“讓我死讓我去死老天啊救救我吧讓我死吧我受不了了啊”
雖然劉夢純不顧一切地的掙扎著,但是她的掙扎註定是徒勞,陳光堅緊緊地抱著她的身體,這個柔弱無力的女孩根本不可能擺脫他強壯有力的控制。站在一邊的盧錦明蹲下身來,淫笑著看著被鼓脹的劇痛折磨得狼狽不堪,卻無力反抗的劉夢純,對她說:“怎麼樣?你是願意做性奴呢?還是願意繼續受罪?”
“疼疼啊”
劉夢純不停地慘叫著,似乎根本沒有聽到盧錦明的話。盧錦明看著劉夢純痛苦的樣子,向正在劉夢純的身體裡暢快地抽插著的陳光堅使了個眼色,陳光堅會意地點了點頭,停下了抽插,調整了一下陰莖的角度,把他的陰莖頂在劉夢純的陰蒂上,然後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女孩最敏感的陰蒂猝不及防地受到強烈的刺激,奇異的刺激感甚至在一瞬間超過了腹中的劇痛,讓劉夢純忍不住呻吟起來:“哦啊”
“怎麼樣?這次可以聽到我說話了嗎?”
盧錦明看著劉夢純,淫笑著又重複了一次,“你是願意做性奴呢?還是願意繼續受罪?”
“啊恩”
腹中的劇痛讓劉夢純無法控制地慘叫著,她痛苦地流著眼淚,緊咬著嘴唇,除了慘叫,一言不發,“啊疼疼啊”
盧錦明看著淚流滿面的劉夢純,察覺到了一絲猶豫的神情,他暗暗地笑了。
盧錦明知道,劉夢純的心裡正在煎熬和鬥爭,這個女孩已經被殘忍的酷刑折磨到了崩潰的邊緣,只需要再加一把勁,這個美女就會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
“那好吧”
盧錦明冷笑著說,“既然你不願意,那麼,你就繼續受罪吧,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得住多久”
說著,他把手放在劉夢純的肚子上,用力地按了一下。
“啊不畜生疼疼死我了”
劇烈的疼痛讓劉夢純全身止不住的抽搐起來,不停地慘叫著,“殺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啊救命救救我”
劉夢純感到自己的整個身心都完全被無法忍受的劇痛所淹沒,在這樣悲慘的煎熬中,這個生性倔犟的女孩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嗚嗚嗚”
聽著劉夢純悲慘淒厲的慘叫聲,看著她一邊遭受著陳光堅碩大陰莖的侵犯,一邊被灌腸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來,凌險峰心中的絕望和挫敗感幾乎讓他瘋狂。想到自己身為警務人員,卻連自己的戀人都保護不了,還被迫親眼看著她被這些禽獸肆意凌辱,凌險峰就恨不得立即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凌險峰的全身上下也已經被虐待得遍體鱗傷,被吊在天花板上的他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只能拼命地吼叫著,抒發著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