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連黑人也沒興趣玩這個花痴,乾脆把她給他們養的那些鬣狗和狒狒當性奴,那個花痴好像還挺喜歡被這些畜生操的”
這時,螢幕上的照片消失了,劉夢純又看到了劉夢恬依然痛苦地哭喊著,不得不和黑魔保持著交尾的姿勢,而那個臺灣毒梟蹲在劉夢恬的身邊,淫笑著對她繼續說,“你敢逃跑,就要受到懲罰,我們會把你也送到非洲,和浪奴一起讓那些鬣狗操”
“不!不!不!”
劉夢恬恐懼地慘叫和悲鳴起來。雖然劉夢恬在修車廠被那些毒梟注射麻醉劑,並被擄回他們的老巢時,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承受那些毒梟的酷刑,但是劉夢恬卻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那些毒梟竟然會毫無人性地用這樣卑劣和恐怖的手段來懲罰她的逃跑。想到剛才那張照片上,麥若儀的痛苦表情和騎在她身上的那隻恐怖的鬣狗,還有圍在麥若儀身邊的那些鬣狗和狒狒,劉夢恬就忍不住害怕得全身顫抖著,不顧一切地哀求著那個臺灣毒梟:“不要!求求你我會乖的我是性奴我是妓女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你”
“不!請不要!”
聽到那個臺灣毒梟的話,劉夢純也驚懼不已地跪在床上,流著眼淚哀求著。剛才看到麥若儀被獸姦的悲慘模樣,讓劉夢純想起了“母狗”克里莫娃。想到如果劉夢恬也象克里莫娃那樣,被當作母狗,讓眾多鬣狗肆意地把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