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恬和麥若儀也可以看到鏡子裡自己一絲不掛,慘遭蹂躪的映像,甚至可以看到那些男人的陰莖是怎樣粗暴地插進她們的陰戶和肛門,又是怎樣在她們的身體裡不停地抽插著。劉夢恬和麥若儀在這些男人玩弄得死去活來,男人們的陰莖不停地刺激著她們的陰道,撕扯著她們的肛門,讓她們時而全身顫抖,婉轉呻吟,全身的面板甚至浮現出淡淡的紅暈,時而痛苦萬狀,悲鳴慘叫,身體就像遭到電擊一樣劇烈痙攣著。
劉夢恬和麥若儀就這樣動彈不得地被捆綁著,任由這個房間裡的幾十個男人輪番把陰莖插入她們的陰戶,肛門和嘴裡,在她們性感誘人的身體上肆意發洩著似乎無法滿足的獸慾。而這兩個美女屈辱地被一個個醜陋的彪形大漢凌辱和蹂躪的場面卻讓那些男人更加興奮,他們似乎不知疲倦,他們的輪姦和蹂躪也似乎是永無休止,劉夢恬和麥若儀不知道已經被蹂躪得昏死過去了多少次,又被那些男人糟蹋醒來了多少次,但是那些男人卻仍然沒有停歇的意思,看不到盡頭的痛苦讓劉夢恬和麥若儀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身處煉獄。
當狂暴的輪姦總算告一段落的時候,劉夢恬和麥若儀這兩個嬌嫩的美女已經被糟蹋得不成人形,雙雙昏死了過去,她們胸前的雙乳已經被折磨得滿是淤痕和牙印,雖然那些男人射在她們嘴裡的大部分精液都已經被這兩個可憐的女孩無奈地嚥了下去,但是還是有一些精液從她們的嘴裡滲流出來,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嘴角留下了一條條乳白色的屈辱痕跡。劉夢恬和麥若儀的下身更是已經沾滿了白濁的精液,甚至她們身下的地板也已經被精液完全浸溼。
一陣強烈的刺鼻氣味讓昏迷中的劉夢恬和麥若儀不由自主地劇烈咳嗽起來,這兩個可憐的女孩也漸漸恢復了意識。劉夢恬和麥若儀發現她們正躺在地上,雖然不再受到束縛,但是飽經蹂躪的身體卻已經完全脫力,只能軟綿綿地躺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全身上下都痠痛無比,就像是散了架一樣,而且還沾滿了粘稠的精液,而劉夢恬和麥若儀的下身更是像火燒一樣疼,陰戶和肛門被糟蹋得完全麻木,似乎都已經不屬於她們自己,原本塞在嘴裡的那兩個橡膠球已經被拿走,但是她們的嘴裡仍然充滿了一股腥鹹而令人反胃的臭味。
身體遭受凌辱的劇痛讓劉夢恬和麥若儀很快就想起了剛才遭受那些男人輪姦和凌辱的悲慘遭遇,這兩個可憐的小女警屈辱地悲鳴著,一串串淚珠從她們美麗的臉頰上滑落下來,而身體沾滿精液的粘膩感和嘴裡充滿精液的腥臭味更是讓這兩個愛乾淨的女孩噁心得哭喊著陣陣乾嘔起來。但是那些男人並沒有因為劉夢恬和麥若儀的哭泣和眼淚就放過這兩個性感美女,陳光堅和盧錦明這時正淫笑著走向劉夢恬和麥若儀,準備繼續調教她們。
「老弟,這次,就讓我先挑吧」
陳光堅一邊指著癱軟在地的麥若儀,一邊淫笑著對盧錦明說,「這個妞的處女是我破的,就讓我再教教她什麼叫高潮吧」
在奪走麥若儀貞操的時候,陳光堅就已經發現麥若儀擁有罕見的「名器」——饅頭形陰戶,她的陰唇格外飽滿肥厚,而且富有彈性,可以無比緊密地裹夾住插入的陰莖,帶給男人更加強烈的快感和享受,所以陳光堅已經急不可待地想要再次享受一番麥若儀的身體。而且,陳光堅也擔心劉夢恬的身體萬一象她的姐姐劉夢純那樣冷感,如果自己難以讓劉夢恬高潮,可就要丟臉了。
「沒問題,那我就玩這個小騷貨吧」
盧錦明看著同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劉夢恬,淫褻地說,「讓我來看看她和她姐有些什麼不一樣」
陳光堅的提議其實正中盧錦明下懷,盧錦明早就看上了臉蛋更加清純漂亮,身材更加性感誘人,胴體更加令人銷魂的劉夢恬,要在她的身體上再次好好地發洩一番。而且,在剛才輪姦劉夢恬時,盧錦明已經發現劉夢恬的身體與劉夢純完全不同,根本一點都不冷感,對於抽插和刺激的反應都很強烈。盧錦明甚至隱約察覺到這個性感美女的身體中可能還深藏著更加美妙的特質,似乎正等待著他去探索。
「不不要救命」
看著陳光堅走到自己身邊,並且淫笑著跪在自己身邊,抱住自己的身體,麥若儀驚恐地預感到自己又要被這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凌辱,她絕望地哭喊起來,「禽獸畜生放開我我哥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但是麥若儀的哭叫卻只是引來那些男人們淫褻的笑聲,她痠軟無力的身體被陳光堅輕易地抱在懷裡,只能悲泣著任由這個男人擺佈。
陳光堅淫笑著抱起不停地流著眼淚哭喊著的麥若儀,把她的身體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