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整體上分三個區域,緊貼湖面靠近光罩左側的修士,都是凝元期的修為,境界不等但最低的也有凝元十層摸樣。他們大多是三五成群,七八個成伴。雙方鬥在一起也最為熱鬧,同時也最為慘烈。
畢竟大家的修為都差不多,保命的手段也就那麼幾樣。往往拼到後期,在法力不足之下,都是赤膊上陣,如同凡俗武者一般短兵相接。
湖面上的第二個區域,是培元期修士的天下,這裡的爭鬥雖然激烈但慘烈不足。到了這種境界,大家都有一些保命的手段,想直接誅殺對方著實不易,同時,這些人雖然都是單獨作戰,但是,正魔兩道的修士之間也有著某種默契。
但,這也只是相對而言,畢竟人的性格不同,有的激進,有的柔和,激進之人往往動起手來毫不顧忌,這樣一來,即便是柔和之人也不得不使出全力應付。
一旦大家都將壓箱底的手段施展出來,在有默契,也是會死人的。
在光罩最右側的一個區域,則是丹元期修士的爭鬥之地。在那裡初期對初期,中期對中期,雖然光團耀眼悶聲如雷,但是,別說是死亡,就算是受傷都極為少見。顯然,即便大家不是做樣子也是敷衍了事。
畢竟真想誅殺一名丹元期修士,極為困難,若真給對方逼急了,玩起命來,即便是初期的修士,也能給後期的修士造成很大的麻煩。
光罩之內的戰鬥持續了一炷香,護住湖面的光罩一陣模糊之後,轟然間破碎開來。
與此同時,兩邊的修士也同時罷手,各自向著自己的駐地飛來。
看著渾身是血,面目蒼白的修士們,這些新來的修士個個臉色發白,額頭見汗。
“好激烈啊!好殘酷!”燕南惜秀臉發白的說道。
“好可怕!這麼多人在一起爭鬥,受傷是運氣,能不受傷簡直就是祖墳冒青煙了。”潘雲目光陰沉的說道。
“難怪僅僅不到一年的時間,各大宗門便連續派出了四批增援者,看來這裡的隕落機率也太大了一些,說是九死一生是輕的,怕是百死都未必會有一生。”梁默壽臉色異常難看的說道。
陳霖看了幾人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就在此時,在大湖旁邊的一些帳篷之內飛出不少人來。
他們分別拿著一枚玉簡,並隨口唸著一些宗門的名字,聽到有人呼喚,一些人立刻跟隨著前者向某個方向飛去。
而做為南屏郡五大宗門的古劍門同樣也有駐地,一名面容秀美,身材苗條的培元期女子帶著陳霖等人向著遠處的一片樹林飛去。
在這片樹林之內,同樣有不少的帳篷,而裡面居住的正是古劍門前幾批來此支援的弟子。
看到相熟之人,駐地自然是一片熱鬧,陳霖則默默的站在一旁聽著這些人的交流。
“梁師弟,沒想到你也來了!”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說道,
“裘師兄能見到你們真好!能不能給師弟我介紹一下這裡的情況,剛剛的一幕可真嚇壞我了,”梁默壽抱拳一禮的說道。
這裘姓男子陳霖也認識,正是天雷峰的幾名核心弟子之一,在巨魔空間之內和陳霖也有過接觸,雖然這接觸的方式並不愉快。
“哎!一言難盡啊!走,先去我那裡喝上兩杯,我們邊喝邊談,”天雷峰的裘超拍了拍梁默壽的肩膀說道。
“潘師弟,你也來了,我還以為峰主不會將你放出來呢!”一名男子詫異的問道。
“哎!這裡的戰況如此激烈,增援弟子都來了好幾批了,宗門之內,能派出來的人已經不多了!”潘雲說著便和這名男子聊了起來。
秦元霜和陳霖互看了一眼,身形一閃,便各自向著偏僻之地飛去。顯然是融合不到這樣的氛圍之內。
陳霖等人來到這裡後,並沒有立刻參戰,而是在這裡休息了十多天仍然沒有戰事發生。
幾大宗門的考慮也是有道理的,這些新來之人沒有什麼爭鬥經驗,所以不能一下子就派他們參戰。同時,即便是參戰也不能獨自參戰,而是要用一些參過戰的老手帶一帶,以免新來的修士經驗不足,白白的隕落。
同時,培元期的修士還好,那些凝元期的修士則要組成一些陣法或者小的團體,這樣一來,在這十多天之內,新來的修士也逐漸的適應了這裡的氣氛,不在如剛來時那般的緊張,那般的恐懼。
可是,即便如此,距離新來修士參戰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這一天,潘雲,拎著一些靈酒來到了陳霖住處。
而陳霖也知道潘雲的來意,同時也想在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