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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你就一步都不能踏出宮門一步。你身為宮廷醫官,這點道理都不懂嗎?什麼都不用多說了。你快快束手就擒,隨我回去,聽候陛下的發落,也免得你待會受皮肉之苦。”

“譁”的一聲,茅舍的柴門徐徐開啟,走出來一位身著布衣的美貌女子,聲音清脆如黃鶯輕囀,卻帶著如風一般的肆意無忌。

“誰想要帶走我的相公,都要先過我這一關。”

發如烏木,膚如白雪,眼似翡翠,流波欲轉,好似有一種無形豔光,隱隱籠罩在內,如此絕色,當真天下無雙。

薛任蓮,縉雲國的錦衣衛指揮使初見玄風,也難免生出“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的念頭。

如此絕代風姿,就算連陛下都稍遜三分,也難怪柳笙軒為了她連性命都不顧。

“你就是柳笙軒的妻子,叫什麼名字?” 薛任蓮驕橫地用馬鞭指了指玄風毫無瑕疵的美麗臉容。

“在下玄風。”

“知不知道誘拐陛下的貼身醫官,就是欺君之罪。”

“衝雲帝雖然廣有縉雲國土,卻不可能盡數擁有縉雲國所有人的心。我與柳郎的事本與將軍無關,將軍還是息事寧人,放我們去吧。”

“哈哈哈” 薛任蓮沖天大笑,然後問道:“你以為你是誰,你又憑什麼?”

玄風冷冷道:“就憑我是玄風。”

“玄風?玄風又如何?”

“如果在下願意,取將軍的性命當是舉手之勞。”

“大膽!” 薛任蓮收斂起笑容,怒喝道。她是宮中的錦衣衛指揮使,位高權重,一般的三品大員看到她都要低頭哈腰,何況玄風還是待罪之身,聽了此話,一時不由地心頭火起。

玄風毫不動容,只是淺淺一笑:“怎麼,你不信?”

就在這時,茅屋中的一對嬰兒,因久未見父母,不由地“咿咿呀呀”地哭起來。

薛任蓮聽聞,不由地臉色一僵:“好呀,私奔一年,連孽種都生下來了。”

玄風笑容頓斂,警告道:“你說話小心點。”

就在這時,柳笙軒正想要進屋去看看孩子,薛任蓮的手下上前想要阻攔他。沒想要玄風素袖一揮,那些人就好似面前被一層極韌極薄的絲網裹住了一般,雙腿一軟,再也難動分毫。

薛任蓮臉色一變,問道:“你是人是妖,怎麼有如許神通?”

玄風淡淡地回答:“我是人是妖你毋須知道,快帶著你的手下離去,否則的話,莫怪我翻臉無情。”

對於眼前這位看似道行高深的美麗女子,薛任蓮的心中頗有懼意,但是陛下的命令卻不得不執行,不由地猶豫起來。

就在這片刻的猶豫之間,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空,卻突然變得陰雲密佈,烏雲一層又一層的堆疊起來,好似沒有盡頭。

玄風冷冷地吩咐道:“笙軒,你快到屋裡去看住孩子。沒有我的許可,千萬別從屋裡出來。”

柳笙軒連忙走入了茅屋,他好似非常明白玄風的意思。

狂風突然而至,就好似受到人的召喚一般,大海在狂風的呼嘯下,碧濤更加洶湧,甚至起了薄薄的霧靄。

除了玄風,所有人都被風沙迷了眼睛,眼前一片迷濛,看不清東南西北。

玄風翡翠色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層薄冰,冷冷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龍捲風,在碧濤洶湧的海上漸漸形成,越變越大,形似漏斗一般,終於侵襲到了海灘之上,將薛任蓮一行人盡數颳起,一直洛到數十丈之外的海面上,才算完。

事成之後,狂風漸漸散去,海面上立刻又恢復了風平浪靜的平時模樣。

玄風用手挽了挽有些散亂的烏髮,不為人覺的嘆了口氣說:“唉,生了孩子之後,道行日淺,竟然連呼風這種基本的修行都這麼吃力,真是丟人。”

是夜,纖細的月牙如銀鉤一般,在薄絮般的雲中透出半張嫵媚的笑臉。

一燈如豆,玄風在燭火下細心縫製小兒的衣服。

柳笙軒坐在她的旁邊整理著藥箱,然後有些擔心地問道:“風兒,今天你那麼一鬧,別是會出人命吧?”

玄風一邊飛針引線,一邊淡淡地說:“堂堂的錦衣衛指揮使,二品威武將軍,莫不是連游泳都不會吧?”

“但是如此一來,她也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錦衣衛指揮使薛任蓮,可不是個會寬宏大量的人。只怕日後就有大軍壓到。”

玄風停下手裡的動作,斂目想了一想:“既然如此,過兩日我們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