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那個
然後猛地抓住陳雨城的手,很衝動地叫了一聲:“爸爸!”
第二天,得知內幕的呂芷青追著陳雨城直笑。
“哈哈小孩,做爸爸的感覺好嗎?”
陳雨城鬱悶無比的回頭:“停,停,你這樣的話都說了幾百遍了,能不能不說不笑了好嗎?”
呂芷青很堅決地道:“不行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帶我一起去長白山。”
這回輪到陳雨城堅決地拒絕:“開玩笑吧,你不念書了?再說帶著你這麼一個嬌弱的女子,本師累都也得累死。”
話說前些日子,呂芷青說過想讓陳雨城教她練武,而且陳雨城也教了她幾個姿勢,所以他在呂芷青面前自稱本師也沒什麼不對。
呂芷青似乎也對他自稱本師沒什麼惡感,反而有一種喜悅,她嬌膩膩地拉住“本師”的袖子道:“就帶我一回好不好,剛好我們一路上,你可以教我武功,不是說以前的那些江湖異人,都是那麼的浪跡天涯,一邊傳授給弟子絕世武功的嗎?”
顯然此時,呂芷青已看了幾本武俠,事實上她挺喜歡金大俠的小說的,特別是家裡又出了陳雨城這麼一個很有小異人味的怪胎之後,她開始相信現實生活中,真有像郭靖和黃藥師、丘處機那樣的人。
事實上丘處機與全真教創始人王重陽是真實的歷史人物,只是郭靖與黃蓉就似乎是杜撰出來的。
任呂芷青再怎麼撒嬌或是威脅利誘,陳雨城都微笑著輕輕搖頭。
而自從昨天陳雨城非常完美的恢復了呂紅兵的神智之後,他的長白山之行,也提上了日程。
先說呂紅兵的情況,呂紅兵開始是叫了陳雨城一聲爸爸,但那一聲,他多年後說起來,都說那是鬼使神差一般,因為當時他就已經基本清醒過來,而且認出了自己的父母以及一邊的叔叔和舅舅。
自然地,過後呂紅兵就認自己真正的父母了,一個一個地喊,喊得一家人個個淚水滾滾的,楊楠都不顧兒子沒穿衣,當場地抱住痛哭起來。
所以呂紅兵的事,已算是告落一段,再後就鞏固治療階段,在這個階段,有普通的按摩師堅持每天幫他按摩就行。
不過他向呂家交待了一些事,例如之後不得再溺愛呂紅兵,呂紅兵的房間他也重新做了一番調整和佈置,擴大了窗戶,使整個房間光線充足,床位安照南北磁場方向擺放,甚至對牆面、床單、書桌的顏色和擺放都有特意的要求。
還有就是叮囑讓呂紅兵今後幾年內,除了學校之外儘量的少出門,尤其是不要去農村和偏僻地帶,同時加強身體和意志的鍛鍊當時說得呂家人個個毛骨悚然的。
呂家到這個時候,似乎才明白過來,原來呂紅兵的事,似乎還真與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有關。
但呂紅兵之前,到底做了什麼?這隻怕只有呂紅兵自己最清楚了。
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那份陳雨城與趙向北共同完成的《嚴打與法制》的建言稿,不過到此時,這份建言書上的落款就只有趙向北的名字了,因為之前趙向北去省城求助時,省城的政法方面的教授與專家們,沒有一個看好那篇建言,而且是簡直碰都不敢碰,或不屑於去碰。
陳雨城不知自己與趙向北的文筆是不是真差到讓那些人嘔吐的程度,而且他認為文筆什麼的,其實並不是重點,當然重點是什麼,那還用說嗎?
為了這件事,他先是找到楊楠,把那份文稿慎重地交到她的手上,然後說:“這才是我這次來京真正要做的事情,可能這份文稿真的不可見人,但是我非常非常的希望,能上傳到老首長的首長的手裡,他只要能看那麼一眼,那我的任務就完成了,你們呂家也不再欠我任何東西,而且一旦因此出了什麼事情,我陳雨城願意負全責地坐大牢,甚至吃槍子只求老太爺子能幫我傳到那位的手裡。”
楊楠都嚇到了,但她還是接過了那份文稿,看完之後,才又叫來陳雨城,笑著問他,為什麼沒有他的名字?
這時陳雨城也說了實話,雖然說得那麼悽昂壯烈,但實際上他認為以那位的心胸,以及現在這個時機,這份文稿遞上去的後果再壞也壞不到哪去,他自己還是不出那個名的好,這一點他基本上是有把握的。
而其中最關鍵的就是時機,是的,就是現在這個時機,關於八三嚴打,後世有很多說法,民間傳說之一,就是說某核心層領導的女兒或孫女,也遭到了流氓犯罪團伙的極惡劣侵犯,那樣才促使了最高層的雷霆怒火的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