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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之後,蛇是沒有了,但忽然又出了件大事,對面的山腰傳來呼喊聲:“受傷了,胡書記受傷了”

山間裡,只要不是被一座山擋住,互相傳聲是很方便地,對面一大叫,這邊就清晰收到。

這下趙向北有些慌了,他是公社一把手不錯,但私自帶手下來打獵,還弄個重傷員回去,這就不好說了。

所以當時趙向北憂急攻心,連忙與那邊會合,一陣功夫後,三夥人馬都會合在一個山腰的較平坦的地方。

這時,老胡已從本地另一個老獵手的背上放下,人居然陷入昏迷狀態,不過頭上已纏上一層醫用紗布出發前,趙向北他們是帶了一些救急藥品的,不過相當簡陋,要想達到後世驢友的那種裝備的水準,在這時候肯定不現實,就是小瓶裝的雲南白藥、紗布、碘酒和止痛片這些簡單的東西。

原來老胡很不幸地從一個陟峭的山坡摔下,本來這裡的山就少有平緩的地方,一摔直滾下十幾米才被樹木擋住,滾落時手臂、頭部跟山石親密接觸,右手的肘關節錯位,頭被撞的頭破血流很大可能是他摔倒後,右手條件反射性地想撐地保護自己吧,但是錯不及防地從高處摔下,那又如何能撐得住?所以右手關節錯位了。

看到老胡的情況之後,趙向北那個憂心如焚就不用說,只能馬上送醫院,而且這事如傳出去後,影響大大的不好。

黃建東也感到十分的不妙,因為他是主人,結果帶領客人打獵,居然出了這樣的事,雖然說領導不會追究他的責任,但這事出得實在是讓他難受。

那邊老張也在嘆息,而且還做了最壞打算,那就是可能老胡的傷情會嚴重到大家難以接受的程度比如說死亡,因為現在大家很難判斷老胡到底傷得多嚴重,人都昏迷了不是?

老張看了看趙向北,輕聲道:“只有儘快送醫院了,但是這個路”

是啊,這個路太難走了,而且眼下還先要把老胡背下或抬下山。

那麼按照醫學常識,最好不能背了,要抬,而要抬就先要做擔架。

趙向北臨危不亂,很快冷靜下來道:“做擔架吧。”

正在大家急的團團轉的時候,忽然驚奇地看到陳雨城湊到昏迷的老胡身邊,先看到他摸了摸老胡摔斷的手,然後只見他捏了捏,再一手握住老胡的上臂,一手託著肘部,那麼一搖一送,卡嚓一聲

“你還會接骨?”趙向北聲音都變得尖細起來地怪叫。

其他人也都不相信但只聽陳雨城道:“老胡的手問題不大,只是關節錯開了一些,關節韌帶也受了些傷,休養一個星期就會完好如初,但這樣接好之後,手要儘量避免用力,避免接觸冷水拿紗布來。”

接過老張遞來的一卷紗布,陳雨城又給老胡的肘部,纏上了幾層紗布固定,這種關節錯開的傷勢,及時接好的話,不用夾板,用夾板或打石膏反而不好,當然這要視具體情況而定。

這時老胡醒了過來,呻吟不止地用手摸頭:“好暈,好痛,好難受”

但他這個動作,卻讓大家都瞪圓了眼睛,事實勝於雄辯,因為老胡摸頭的手,就是剛才那隻摔得骨頭都突出來的右手,然而老胡卻像是一點都不察覺。

“太厲害了!”本地的一名老獵手怪叫,“這水平與跌打接骨的老中醫都有一拼。”

其實何止當然,陳雨城自己肯定不會說破。而老胡過了一會才後知後覺地大叫一聲:“我的手怎麼了?”

趙向北:“剛才斷了,但現又接好了,小神醫說了,你這手今後一個月內,要避免用力,不能接觸水,也就是你一個月內不準洗澡。”

小神醫剛才是那樣說的嗎?眾人:“”

然後陳雨城在眾人的注視下,在老胡的手上忙完後,又在褲袋裡摸了

而一看到他摸褲袋,趙向北與寧瘋子加上老張,就條件反射性的直冒冷汗,不會又摸出什麼東西出來吧?

然而,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幾個人凸暴的眼球只看到陳雨城的手裡忽然就多了一個匣子,變戲法似一開匣子,拿出一個少見扁瓶子裝的酒精,與一個針具皮夾——針灸用的。

趙向北、寧瘋子、老張齊齊流下冷汗,而黃建東與另兩位老獵手恨不得立即翻看陳雨城的褲袋,這褲袋能藏下那麼近一尺來長的鋁匣子嗎?

趙向北像個敵國解說員般地冷冷道:“看到了吧,建東啊你這個外甥就是這麼嚇人,心臟不好的會被他嚇死的。”

很快就見陳雨城用酒精給長長短短的銀閃閃的針具消毒,然後解開老胡頭上纏得亂七八糟的紗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