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盛林公司進行打壓,商業競爭形勢十分惡劣。
此時,尹琪,杜子騰還有另外幾位盛林公司的高層骨幹人員正戰戰兢兢的待立在一邊。
林老爺那雙犀利的眸子往杜子騰臉上閃了幾眼,他這個技術總監的責任不可推脫。
杜子騰低下頭,沉默不語。
林震雨老爺壓制著心中的怒氣,他那凌厲的眼神又轉向尹琪,沉聲問道:“少爺呢?少爺現在都在做些什麼?”
“少爺他他他應該在他的畫室”尹琪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你馬上去把他給我找來,要是他還是不肯回來,你就用一把火把他那些畫全給我燒了。”林老爺半喘著氣,震怒著。
“歐良呢,歐良他怎麼沒有過來。”
沒有人回答。
過了好一會,杜子騰才諾諾的道:“歐良上個禮拜已經向集團總部遞交了辭呈,因為一直見不到少爺,辭呈還一直擱在那。”
“什麼?”林震雨簡直不敢相信聽到的話,他的頭都有些大了。他來回踱著步子,心內十分的焦躁,抬眼間又瞟了一眼呆立在一旁的尹琪,不禁朝他怒吼道;“你還不快去把少爺給我找來”
“是,老爺。”尹琪戰戰兢兢的立馬就退出去了。
江濱大廈,林依翔的畫室裡,他的畫作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凌亂不堪,一片狼藉。
他已經好幾天閉門不出,畫畫是他最大的愛好,這些天他雖然一直待在他的這間畫室裡,但卻沒有畫過一幅畫,他一拿起畫筆,他的手就不由自主的顫抖,他根本沒法將他的心緒平靜下來。
愛,原來是那麼的晶透易碎。
相愛,讓人感覺溫暖幸福,回憶中無限的甜美,同樣的讓人心灰意冷,酸澀痛苦的發抖。
他頹然的坐在窗前,望著那渺渺如煙的江水出神。
外面正下著雨,那雨水連著江面的上空,飄飛起一陣白霧,朦朦朧朧的,早就迷濛了他的雙眼。
痛,只是痛,痛的心傷欲碎,痛的無處躲藏
而此時,夏紫茵的心裡也很不好受,一連幾天她都有些心神恍惚,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心不在焉。
她的樣子看起來很有些憔悴,臉色也蒼白的厲害。
感情真是一把傷人的雙刃劍,既傷人又傷己。
愛,從一定意義上來說,或許從來都是自私的。
因為想佔有,因為唯一,因為無可替代性,可愛是自私,愛是佔有嗎?此刻的她或許還無法理解,直到多年以後,她才真正的明白,真正的愛既不是自私也不是佔有,而是一種諒解和包容,更是一種不計回報的付出和等待。
大雨還在嘩嘩的下著。
整個空氣都是溼漉漉的。
夏紫茵的心情也如同這多雨的天氣,失落而又惆悵。她打著傘,剛從培訓學校下課回來,她所在的這條馬路的兩旁都是高大的梧桐樹,枝葉繁密茂盛,又下著雨,掩的瀝青鋪成的路面有些陰沉。正當她走到半路的時候,一輛車緩緩的駛過來忽然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抬起頭的時候不禁愣住了,隔著雨霧的玻璃車窗,她還是清楚的看到了他,那個她不敢面對,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的人,她那高貴無比的盛林少爺——林依翔。
“上車。”他開啟車門,夏紫茵卻呆呆的站著沒有動。
“難道你想一輩子都躲著我嗎?”林依翔看著她,臉上帶著痛楚的神色。
夏紫茵這才上了他的車,該面對的,她始終還是得面對。
車子已經行駛在路上,兩人一直靜默無語,雨似乎下的更大了,朦朦的一片,讓彼此看不清彼此的臉。
等夏紫茵轉過頭來看他的時候才猛然驚覺他渾身早已經溼透。
“你身上怎麼會這麼溼,為什麼不換下來,這樣很容易著涼。”她忍不住擔憂的道。
“你還記得關心我!”他轉過頭來心痛的看著她。
那麼深沉的痛楚,那麼寂寞的神色,夏紫茵的喉頭不由得哽了哽,她垂下眼眸,緊咬住嘴唇,心底泛起了一陣蒼白的漣漪。
車子開回到江濱的那幢大廈。
林依翔下了車,他開啟車門,強硬的從車內拉過她的手,她的手是冰涼的,他一直拉著她走進了大廈裡的那個房間。
夏紫茵從衣櫃中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讓他換上,等他換好衣服出來後,她又遞給他一塊乾毛巾,讓他擦乾他那頭溼漉漉的頭髮。
然而這一次,他卻遲遲的沒有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