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姓朱?”
“我的這件紅衣披風,暗示是朱,朱者赤的意思。”
楊香武忽地垂淚,道:
“姑姑。”
不料紅衣女俠面色一寒,道:
“把眼淚收起來,這時候不能哭。”
楊香武忙以袖拭淚,道:
“是,姑姑,我不哭。”
紅衣女俠收劍入鞘,她忽然問道:
“天明不,我還是叫你”
“楊香武。”
“香武,你同兩個女子在一起,她們知道你不是那萬惡的川南千面屠魔嗎?”
“她們知道我的真正名字叫楊香武。”
“你們是一路的了?”
“不錯。”
“你怎麼稱呼她們?”
“那年紀四十多歲的我叫她丁大娘,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我叫她丁姑娘。”
“原來她們是母女呀。”
“不是親生的。”
“怎麼說?”
“真正情況我也不清楚,只不過那丁大娘有個外號,人稱她是大漠鬼婆子。”
紅衣女俠雙眉一挑,低呼:
“你再說一遍?”
“大漠鬼婆子,又叫丁婆子她”
豈料紅衣女俠忽然拔身而起,直往回路掠去。
她去的快捷,身法如掠燕一般剎時半里外。
楊香武不明白為什麼姑姑聽了丁婆子的名便回摸,不由得也追了上去。
這二人發足掠,沒多久便到了渡口,可是哪裡還有丁婆子與丁玲咚二人的影子。
楊香武追到紅衣女俠身邊,他發現姑姑正自遙看四周,而四周也只有一匹馬那是楊香武的坐騎。
紅衣女俠一聲尖哨聲,從附近飛一般地馳來一匹紅色健馬,她飛身上了馬。
楊香武忙上前,道:
“姑姑,你欲往何處?”
“孩子,我正是在找那個丁婆子。”
“你找丁大娘,何事,我可以知道嗎?”
“時間好幾年了,你的七嬸,也是七王妃一家人躲難到大漠,他們還是遭到了毒手,當時你七嬸的小女兒,就是在大漠中被敵人衝散失去了蹤跡,這以後經我千方各路打探,探聽出是被一個三四十歲常年出沒在大漠的女人帶走了。”
楊香武不由得叫道:
“丁玲咚”
“誰是丁玲咚?”
“就是那個年紀十二三歲的少女,她叫丁玲咚。”
紅衣女俠低頭呻吟著,然後緩緩點著頭,道:
“七王嬸對我說過,她女兒的脖子後面有個紅痣,紅痣有皮錢大小。”
楊香武道:
“我七嬸她還在人間?”
“落髮出家了,峨嵋山萬年寺後山的靜舍。”
楊香武想哭,滿清入關,朱家的各王府皆都埋名隱姓地躲在各地,真叫悲哀。
突聽紅衣女俠,道:
“丁婆子必是認出本皇姑,才會帶著那女子匆匆地逃走了。”
楊香武道:
“姑姑呀,這件事你交我辦,如果丁玲咚真的是七嬸的女兒,我必帶她回去找到她娘七王妃。”
“我想丁婆子怕見我,孩子,這事你就接辦吧。”
“姑姑放心。”
紅衣女俠忽地低頭伸手摸摸楊香武的面頰,道:
“你這一張老人面,如果找不到千面屠魔林虎,怕是很難恢復原貌。”
楊香武無奈地道:
“希望早一天遇上林虎。”
紅衣女俠指著楊香武腰帶上的錦盆,道:
“那是什麼?”
“姑姑,馬家溝馬長江的千年參寶呀。”
“什麼?參寶?”
楊香武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