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也是憑本事得來的,二位想得此寶,當然也可以憑本事啦。”
“你是香武師父呀。”
“那是兩碼子事情。”
琴痴婆雙目一厲,對老伴,道:
“咱二人合力。”
這二人不知在什麼地方弄了兩把刀,此刻舉刀便往假的許九仙殺去。
許九仙暴退中,反手拔出“鬼見愁”只見光焰閃動一下,楊得寸二老的刀便被削斷。
楊得寸大叫:
“鬼見愁。”
琴痴婆也暴退,她看向許九仙手上的刀。
“哎呀,香武把寶刀送他了。”
許九仙淡淡地道:
“欲救人,當然需寶刀,怎麼樣,殺不殺?”
楊得寸忙搖頭:
“不殺了,咱們認輸了。”
“參寶不搶了?”
“等我二老找到香武兒,便是寶刀也一起要。”
“混蛋。”
“你怎麼罵人呀。”
“我還打算殺你二人,免得以後麻煩多。”
“天命呀,世無天理了,拿了我們的寶,拿了我們的刀,還要殺人呀。”
假許九仙忽然一笑,道:
“開玩笑的,別惱,別怕。”
“那麼,帶我二老去找香武兒吧。”
“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連丁玲咚也不知道她去那了,只不過我對你二老說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琴痴婆忙問:
“什麼事情?”
“千萬別回青龍山,因為那大批惡霸們已紛紛趕去青龍山,這一回他們要取你們的命了。”
琴痴婆嘆口氣,道:
“老婆子的毒芒七絃琴毀了,否則”
假許九仙忽然拔身即走,他還留下一句話:
“要活命快找別處去躲起來。”
楊得寸二老怔住了,他二人再也想不到這人正是他們的乾兒子楊香武。
兩個老賊象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馬家溝也不用去了,青龍山更是不敢前往。
一時之間這二老欲哭。
越過遼河到對岸,楊香武幾乎笑彎了腰,只不過當他想到了丁玲咚的時候,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當然,就在他在河邊低頭水中看,看到自己的一付老人樣,他便鎖緊了眉頭。
楊香武正在愁,他猛抬頭,遠處的山岸有光陷,好像有人在照鏡子發出的光。
再細看,好像有人正自下山來,這時候四下裡沒人煙,再看天色已近黃昏,他不由得往山峰前走去。
他以為那人是個樵夫,也許是打狼的人下山來,只要有人,找地方借宿一晚是必要的。
楊香武往山坡走,忽見山上的那人轉而往山坳裡奔去,好像不願意看到生人似的。
楊香武立刻拔腿追,雙方靠近,楊香武發覺那人是個姑娘,有個長長的發辨子一半垂在脖子上。
楊香武開口大聲叫。
“喂,姑娘等等。”
女子回眸只看了一眼,人又跑起來,而且跑得更快。
楊香武邊追邊叫:
“等一等呀,我是好人吶。”
“追我幹什麼?”
“姑娘,在下只想找個地方借一宿,姑娘呀,你能不能給個方便?”
“老先生,你腳程快一點往正西,那兒有市集呀。”
楊香武變成老先生了,他搖搖頭,道:
“天快黑了,老朽實在走不動了也。”
“可是我們也不方便留你呀,我們”
她說著還遙看山坡附近,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一聲粗重的女人聲:
“小雀兒,你同什麼人在說話?”
楊香武循聲望去,只見一位六十上下的女人手上提了籃子過來了。
那姑娘名叫小雀兒,聽了便迎上去,道:
“姥姥,這位老人家想借宿咱們家”
那老女人就快到了二人面前,她忽然一聲怪叱:
“老魔頭呀,真的是冤家路窄,我文大娘躲在關外苦修練,正準備找你討公道,可真叫天爺有眼,把你這老狗送來了。”
只見她拋下了籃子就拔刀,厲烈地叱道:
“文大娘再見識你的‘南尊’寶刃了。”
“南尊”也正是千面屠魔的寶刃,又稱荊軻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