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冷笑,道:
“就這些嗎?”
“還有,你往馬家溝,這一路還有埋伏兵,小子,足夠你生受的了,哈”
楊香武卻對這二人一笑,道:
“我這就放你二人走回頭。”
“走回頭?我們還有公事呀。”
“什麼重要公事也放一邊,不回頭我殺人。”
徐大山道:
“你叫咱們回頭幹什麼?”
“我叫你們回頭去告訴馬長江,叫他好生招待我的二老人家,如果我知道他再虐待二老人家,我就不進馬家溝去了。”
“你這話怎麼說?”
“我守在這方圓百里之內,只要遇上馬家溝的人,我就下手殺,絕不手軟,我殺得姓馬的人當縮頭烏龜絕不敢走出馬家溝口外,我如果高了興,半夜摸進馬家溝,那時候馬長江與馬白水也別過太平日子了。”
戈佔山看看徐大山,徐大山也正驚看他。
徐大山低呼:
“小閻王呀。”
楊香武道:
“你們就叫我小閻王吧,滾,訊息帶進馬家溝,記住,姓馬的要拿二老當上賓,要不然,今天我就宰上十個八個馬家溝的人。”
戈佔山與徐大山這兩大頭目,果然拔腿就逃。
而且是連夜又奔回馬家溝去了。
楊香武摸口袋,口袋中是四顆寶石與兩粒大珍珠。
楊香武也走了。
他心中想的不是幹老子。
他心中戀念著奔回古北口的丁玲咚。
楊香武以為幹老二人在短期間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馬長江有顧忌。
那麼,此刻應該奔回古北口,會一會那個會變臉的八十歲老人,他是個四川人。
楊香武想到丁玲咚變成醜八怪,他的心中就不自在,太過份了,拿人家俏姑娘當成玩偶了。
古北口,這是個什麼地方呀。
古北口就是萬里長城的一個缺口關隘,可也是由東北入關的堡就在古北口內的五里不到地方,有土溝,有土坡,林子樹木也不多,丁家堡的人也不多,可是有一條小街就在丁家堡通往古北口的關口,那條土灰路上盡是往來商旅。
丁家堡在關外改名丁家屯,如今又遷回來,再恢復變成丁家堡。
高升客棧就在那條小街最北端。
楊香武趕回古北口,那已經費了他七天時間。
過午不到一個時辰,楊香武也到了古北口的小街上。
楊香武立刻發現那家高升客棧。
棧門口還拴了一頭小川馬,幾個娃兒在逗著玩。
要知東北都是高頭大馬,似這種小之又小的川馬太少了,有個夥計站在客棧門口,見來了楊香武,他笑笑:
“少年人,你僕僕風塵往哪兒去呀?”
楊香武手指店內,道:
“這個時候有吃的沒有?”
“你不進來就沒有,你若進來,什麼都有。”
“你真會扯。”
“不信進來就知道。”
楊香武一笑進入店中,他剛站定,就發現進二門處坐了一個老人家。
這個老人白頭髮,面色紅,雙目閃爍有精神,桌上放了一個瓷茶壺,一隻茶杯正端在他的手上。
拉把椅子坐下來,楊香武對夥計,道:
“你的話沒吹牛?”
“當然不吹牛,你說吧,想吃什麼?”
“天上飛的要清燉,地上跑的要紅燒,水中游的來三樣,再來一碗一條線。”
“你”夥計一楞。
楊香武立刻又接道:
“對了,再來十個打狗包子,快呀。”
夥計呆呆地道:
“天上的是什麼?”
“斑鳩。”
“地上跑的?”
“金錢鹿肉。”
“水中游的呢?”他頓了一下又道:“你小哥還要三樣,什麼三樣?”
“天鍾蠍,黑老鱉,金錢魚。”
“還有一碗一條線,又是什麼?”
“這你也不知道呀。”
“那你小哥說了我就知道了。”
“就是那筋筋有勁的面一根下鍋呀。”
“還要十個打狗包子,包子打什麼狗?”
“這你就別管了,我問你,有沒有?”
夥計吃吃笑,道:
“你小哥要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