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立刻往外走去。
楊得寸二老送到山洞外,楊得寸道:
“一路小心,早去早回呀。”
琴痴婆介面,道:
“回來以後,乾孃必送你一件寶。”
楊香武只是回眸一笑,他匆匆地下山去了。
看著楊香武遠去,楊得寸冷冷道:
“出乎意料哇。”
“這小子並未再偷人。”
“所以我說出人意外。”
“世上還有人見寶不起意的?”
“也許這小子真的以為我二老早晚完蛋,之後,所有的寶盡是他的,所以他不急於取了。”
“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這二老偷兒的是什麼話。
聽得叫人起疑心,這大概只有他二人心中明白了。
楊香武的馬不見了。
他奔到林中時候,林子裡什麼也沒有。
他不能把馬拴起來,更不能牽馬登高山。
三天時間不見馬,楊香武只得邁開大步往山道上走。
楊香武不騎馬算他運氣好。
因為他若拍馬衝下山,肯定會遇上來的一批人。
當遠處傳來了馬蹄聲的時候,楊香武急急忙忙往大石後面閃。
從他在一片亂石堆後面才剛躲起來,唿,一批人馬也不多,整十個,嘩嘩啦啦地過來了。
楊香武打從石縫裡看過去,不由一呆。
他自言自語地道:
“五個手下敗將,另外五人是誰呀。”
楊香武口中的手下敗將可不是別人,乃是那長白山馬家溝的二位當家——馬長江與馬白水二人,還有那“白山黑水”“老虎”鬍子丁雲昌與他的兩名手下徐大山與戈佔山二人是也。只不過另外五人可沒見過。
看這十人的賓士方向,顯然是要找上高山上的乾爹乾孃二位老人家了。
楊香武心中樂了。
他決心暗中跟上去,看這十人如何對付二老人家。
當然,更重要的乃是另外五個不認識的人,他們五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功夫。楊香武抄近路登高山,一路盯緊了十騎。
果然,由丁雲昌拍馬到了荒山半腰上,他下了馬:
“各位,由此登山,不能騎馬了。”
十個人都下馬,馬匹拴在樹林。
十個人拔出傢伙來。
另外的五個大漢取的傢伙都很怪。
楊香武就不認識其中兩人拿的是什麼玩意兒。
也許距離遠,看不見,沒關係,潛過去且看這些人如何對付二老人。
那面,十個惡漢攀上了崖上荒林內,人只已到了那片林子,再走二十丈便是山洞。仔細看,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鬍子丁雲昌。
丁雲昌扛刀衝出林子外,他戟指著方洞口大聲吼:
“到了,到了,就是這個洞,我派人暗中盯梢十多天。兩個老賊在裡面。”他吼的聲音大,引得洞中有反應。
洞中立刻跳出兩個人,可不正是那神偷楊得寸夫妻二人出來了。
這二老出得洞外猛一愣,琴痴婆一聲驚呼:
“可惡喲,關外的殺人王全到齊了。”
“哈”這是十個人的齊聲大笑。
也是狂妄的笑,因為琴痴婆已說到他們心窩中了。
丁雲昌對身邊的馬長江,道:
“馬當家的,收拿這兩個老賊易,對付那小子難。”
馬長江收住狂笑,他刀指楊得寸,吼道:
“快把那小子叫出來。”
楊得寸眨著兩眼,道:
“我乾兒子呀,他正在睡大覺吶。”
“叫他出來受死。”
一邊的丁雲昌指著另外五人,道:
“老賊,可識得他五位?”
楊得寸淡淡地道:
“老夫不識,請作介紹。”
“真的不識?好,我就為你做個介紹。”他指著扛鐵火筒的怒漢,道:“尹八爺”,又指銀絲網的道:“於七爺”,再指腰插十二把飛刀的道:“宮大爺”,至於扛鋼叉的與手握三命棍的分別是“劉爺與毛爺”。
楊香武距離遠,未聽見,但他卻聽到乾爹的大笑,笑著又大吼:
“你得了吧,老夫怎會不知他們五個呀,火筒尹老八,天網於七,這二人遊走三省的邊陲,飛刀宮天良,叉王劉毛春,白山黑九獨行盜,毛叫天盡在長城內外幹那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