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小雀兒。
小雀兒見楊香武回來,高興地拉緊了楊香武,道:
“就知道你會回來的,香武哥,咱們往那兒走呀?”
楊香武手指遠處一條河,道:
“先找個地方住一宿。”
只是往河邊走,卻是什麼也沒有。
楊香武四下觀看,只見河岸邊有一塊瓜田,瓜早摘完了,田邊卻有個瓜田的草柵。
二人走到草棚下,棚是架在幾根木欄上的,上面還鋪了爛草蓆,倒是可以避避露水住一宿。
楊香武對小雀兒,道:
“看來今夜只有住在這兒。”
小雀兒道:
“只要跟在你身邊,什麼地方都可以。”她好像把女人最厲害的手段使出來了。
女人最厲害的手段,溫柔是也。
小雀兒就像個小貓似的緊偎著楊香武睡在這草棚上,她有動作。
她的動作似乎帶著幾分的挑逗,她甚至還把櫻唇往楊香武的面頰上貼上去。
楊香武不是木頭人,少女的體香令他似乎也把持不住,他用力地抱緊了小雀兒。
天上沒有幾顆星,但天上的月光圓嘟嘟亮晶晶。
小雀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面,在羞怯中忽聽楊香武問道:
“文姑娘,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遠從四川來關外,而且與那個屠魔是仇家。”
小雀兒心中怪怪地道:
“我們到關外有年了。”
“多年了?有多少年?”
“其實十多年前我也是在關外走失的。”
“什麼?你娘說你們遠自川南來關外的。”
“你爹不是在川南死的嗎?你爹他叫文威呀。”
“我根本記不得小時候了,只是似乎有許多人侍候我一人,後來我騎上駱駝去到關外,我太小了。”
楊香武怔了一下,道:
“你似乎也不記得你爹長得什麼模樣了?”
“只能聽娘說說。”
她慢慢的翻個側面,以背對著楊香武的胸膛,那種動作顯然是要楊香武替她解除掉上衣了。
楊香武只是怔了一下,他還是伸出了手,輕輕的為小雀兒解著衣釦,也解著大衣帶子。
當楊香武剛把小雀兒的內衣脫一半,他的左掌便先去撫摸小雀兒那光溜溜的背。
楊香武正欲把一手去移往小雀兒前胸時候,冷不丁他急急忙忙地縮回了手,而且張大了眼睛用力的托起了小雀兒的背。
就在明月照射下,楊香武吃驚地低呼:
“你你這脖子根上怎麼會有一顆痣,是紅色的,你,你難道”
楊香武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小雀兒回頭看,道:
“香武哥,這顆紅痣有什麼關係嗎?”
“關係很大呀。”
“怎麼很大,香武哥,你快告訴我。”
楊香武第一個動作便是很快的為小雀兒把衣衫再穿整齊,小雀兒雖然心中不悅,但她已體會出來必然有極重大的事情發生過。
楊香武對小雀兒,道:
“什麼話也別多說,我會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峨嵋山。”
楊香武把一袋金條與一個金盆放一邊,他坐直了身子看著小雀兒,道:
“你我可能同宗呀,小雀兒。”
“什麼?我們同宗。”
“我終於明白了,你為什麼叫小雀兒了。”
“為什麼?這名字是我娘為我起的呀。”
“你娘應該很有學問。”
“是的,娘說她是四川唐門人。”
“你的名字小雀兒,雀是小鳥,而朱則是唔你的名字是朱雀,朱者便是”他便不再說下去,他那一股子慾火的衝動,早消失得無形了。
這種奇特的遭遇,這世上又有誰會知道?
小雀兒聽了自己可能與楊香武同宗,她便也不再有任何動作了。
這一晚最激動的人就是楊香武,而不是小雀兒——小雀兒早陷於迷惘之中了。
天亮了,天終於亮了,楊香武這一夜幾乎未曾閉上眼,他的心中激動極了。
是的,找了半天原來七王妃的女兒就在他身邊。
楊香武在天亮的時候更仔細地看看小雀兒後背上的那顆紅痣,不錯,正是紅衣姑姑說的。
他以為天底下再是巧合,總不會有人長出相同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