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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了!阿修阿觀兄弟倆個雖然急得不行,恨不得把這個小奴隸用鏈子鎖起來,可這到底是他們自己失職,他們也不敢聲張,印象中,那個小奴隸騎馬本事實不怎麼高,而且她偷走還是屬於阿修喜愛黑馬,黑馬和阿修親如兄弟,幾乎是一起長大,想要追上黑馬,根本不是什麼難事!阿修和阿觀甚至因為那小奴隸辜負了他們長久以來友好和信任,他們想好了等追回了那小奴隸,一定對她不客氣,再也不敢放鬆警惕了,等白起大人回來了,他們還要把這件事情稟報白起大人!

經過徹夜不眠不休,阿修和阿觀終於追上了已經狼狽邋遢得不成樣子孟青夏,急脾氣阿觀吹了個急促口哨,阿觀身下棕色母馬便長聲嘶叫了起來,聽到這聲嘶叫,孟青夏面色微微一變,只因她身下這匹黑馬好像也因為那聲嘶叫忽然變得躁動起來,甚至根本不受自己控制,韁繩勒得孟青夏雙手生疼,骨骼發出咯咯作響聲音,黑色駿馬身側一側切出去,雪地上都差點滑倒,它根本不聽孟青夏擺佈,一改先前幾日溫順,不管不顧地調頭朝阿觀棕色母馬奔跑了過去。

此刻阿修和阿觀兩兄弟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他們氣勢洶洶地繃著臉,好像積蓄著多日憤怒就要迸發,唯有那對外界情況一無所知鬃色母馬和黑色公馬氣氛極好地耳鬢廝磨著,時不時抖動著耳朵,嘶叫幾聲。

見了是阿修和阿觀,孟青夏緊繃神色才舒緩了一些,但仍是滿臉倦意,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接連幾天幾夜都駕馬賓士,那雙眼睛,充斥著血絲,髮梢都已經結冰,嘴唇乾裂發白,可她看起來絲毫也沒有被這二人追上不悅和失望:“你們來了。”

這是什麼態度?如此平靜?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原本滿腹怒氣阿修面露了遲疑,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微微凝眉,阿修阻止了自己即將發怒弟弟:“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和白起大人有關?”

孟青夏看了眼神色也隨之一滯,顯然沒往這方面想阿觀,她也有些遲疑,許是因為微生那一番話,讓孟青夏產生了一種對任何人都存了幾分懷疑心裡,但這兩個年輕少年並沒有察覺出孟青夏遲疑,那年輕面龐有些緊張地繃成了直線,明亮眼睛有些迫不及待地盯著孟青夏,那雙眸透徹,是充滿理想和志氣少年尚未經歷過打磨質樸和熱烈,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他們再一次開口詢問之前,孟青夏言簡意賅地將微生曾說過話轉達予他二人。

果然,阿修與阿觀聽罷,皆是一怔,神情凝重了下來,看得出來,這兩個年輕少年十分為白起大人處境擔心,但他們還未真經歷過這樣嚴峻局面,甚至連真正戰場都沒上過,除了擔心與凝重外,還有些即將要為白起大人效忠興奮:“這裡離欒崖嶺不遠了,按照微生大人意思,看來我們得趕白起大人即將抵達欒崖嶺前將訊息告訴白起大人!”

“雖然擇取捷徑是也方便辦法,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好還是繞開欒崖嶺從後面繞過去為好。”孟青夏行事謹慎,她戒心從來就很重,總之一切還是小心些為好,這裡能遇到阿修和阿觀,對孟青夏而言也是件值得她高興事,否則她或許真無法肯定,自己能否順利堅持到白起那,對於前方道路,孟青夏也不是很有把握,她只知道欒崖嶺是出征外白起回到禹康地界必經一處險和崖嶺,畢竟成功討伐三苗,大獲全勝,即將要回到自己封地時候,人們難免會放下戒心,選擇一條令疲憊不堪士兵們能夠回到棲息家鄉捷徑,但孟青夏跟白起身邊日子也不算長久,迷途是壞可能。

“你說得不錯,但這其中,難免要多費些周折,你還行嗎?”阿修有些擔憂孟青夏身體狀況,這個年紀不大小奴隸,能有這樣膽識已經夠讓他佩服了,可是若是孟青夏這時候說“不行”,他恐怕會有些為難,這裡離禹康城已經很遠了,留下這小奴隸一人,他們都不敢放心,但若讓他或是阿觀留下來保護他,他們任何一個人也沒有把握,沒有了彼此照應,中途會不會出什麼狀況,壞了白起大人事。

“這不算什麼,我也有些意外,但感覺我確還撐得過去。”孟青夏扯了扯嘴唇,面上露出了一道澄澈又自信笑容來,看得阿修那兩個年輕少年都忍不住愣了愣,微微紅了臉來。

“那,那就好我們不要再耽擱了,趕白起大人抵達之前,我們走吧。”阿修輕咳了幾聲,他那臉紅弟弟也才跟著回過神來,皆若無其事催促著孟青夏趕出發。

情況確實緊急,孟青夏點了點頭,事實上,已經風塵僕僕了幾日幾夜,無論是孟青夏還是她那匹黑色馬兒,都有些精疲力了,但好那匹棕色母馬出現以後,孟青夏身下那匹黑馬好似又重灌滿了精力一般,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