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汗淋漓,jīng神疲倦。
“我用奪血增元大·法給你恢復了身體。但是,這三個人死了,必須想好怎麼說到。另外,張合此人也知道了我們的事情,留著也是個禍害,必須將他除掉。”
王安山淡淡的道,他此刻跟宇文霸說話的口氣,根本不像是一個普通的霸王黨的成員,似乎地位跟宇文霸是平起平坐的。
“除掉張合?哪有那麼容易,他展現出來的實力,你也親眼見了。”宇文霸怒道,“而且,現在我的天殘大手印,都丟失了。又怎麼對抗他?他得到了天殘大手印,肯定會運用它,到時候如虎添翼,我們就更不是他的對手了。”
“幼稚!天殘大手印又豈是隨便能夠運用的?”王安山森然冷笑,“其實,他要是能夠運用那天殘大手印,卻也是最好不過。他不懂的奪血增元大·法,一旦催動天殘大手印,就會源源不斷消耗自己的jīng血生機力量,到時候,他一旦沉溺在天殘大手印給他帶來的力量增加的快感裡,便會迷戀這種感覺,只要多用幾次,便會自己把自己玩死。這樣一來,豈不是更是省了我們動手了麼!”
這件天殘大手印可不是普通的法寶,王安山深信,張合只要動用,只會讓他陷入不可自拔的絕境。
“不論如何,這件天殘大手印,都務必要奪回來。”宇文霸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似乎運轉著功法,雙目中的血sè光芒收斂,身上的氣息,也恢復正常,再次成為那個風度翩翩的皇子,不再是剛才的那種yīn冷邪惡的感覺。
“那是自然。不過,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拉攏人心,增強實力,才能有機會奪得帝國的皇位。好了,你現在雖然傷勢恢復,但氣血損耗嚴重,我們先找個地方去療傷。最近學務堂釋出了許多抓捕強盜山賊的任務,我們接下這些任務,可以完成任務的同時,吸血療傷。”
王安山說著,一抬手,地上那三具骸骨,全部被打碎,做完了這些,他便跟宇文霸也飛速離去。
驛站前面的空地上,商隊已經整裝待發。一共六輛大車,其中五輛馬車是貨車,上面裝的貨物,滿滿當當,被捆綁的嚴嚴實實。而另外一輛則是一輛普通的青布大馬車,不算奢華,外面掛著簾子,從外面不到裡面的情況。
一群體格健壯的漢子,每人身上都揹著一把鬼頭戰刀,此刻正在做著最後的忙碌,檢查著貨車上的貨物,是否捆綁的牢靠,車軸是否還順當。
在不遠處的樹蔭下,這隻商隊的掌櫃,韓世昌正蹲在石頭上,大口地抽著菸袋,目光在前面那些車輛上巡視著,當落在那一輛不起眼的青布馬車上的時候,他的眉宇之間忍不住閃過一絲擔憂。
蹭蹭蹭。
有力的腳步聲傳來,一個膚sè黝黑、身材高大的青年,身上筋肉虯起,給人一種強壯有力的感覺。他提著一杆烏黑的長槍的快步過來。他的手裡的那烏黑長槍,前端是血紅的瓔珞,尺長的槍頭散發寒光,那上面的兩道血槽,觸目驚心,一就是一件殺人利器。若是人被這長槍著戳中,身上絕對會起來一個透明的大窟窿。
這是韓世昌的遠房侄子韓一凡,自幼跟隨一個用槍的行家修煉,後來從軍,一身槍法,練得出神入化。
“老叔,還要等人來麼?”韓一凡大大咧咧的道,“我們這邊,有這麼多的好手,這條道又走了這麼多年,怕個什麼?有不開眼的強盜山賊過來,我們絕對可以讓他們有來無回。”
說著,韓一凡手裡的長槍一抖,似若蛟龍猛地一顫,居然輕而易舉的刺入了旁邊的一塊石頭裡。長槍一抖,那石頭直接崩裂。他眼裡閃過得意,自己的槍法,越來越jīng進了。
“這一次貨物押送,不容有失。最近剛剛過完冬,賊漢子們也憋了一個冬天了,人吃馬嚼的,肯定攢足了勁要出來大肆搜刮。我們必須慎而又慎。這次找個高手過來,除了照我們的貨物以外,重要的還是要照著東子這苦命孩子。他太調皮了,我老來得子,如果路上真遇到了什麼事情,也要保他周全啊。要不然,我這一脈,到了我這裡,可就算是斷了根嘍。”
中年人笑了笑。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那青布馬車上。他為了保護孩子的安全,特意在真武學院裡釋出了個任務,就是想在這路上,給孩子找個貼身保鏢,照著孩子。
韓一凡點點頭,自己老叔一直忙碌生意的事情,原配不爭氣,給他連著生了三個女娃。後來沒辦法,又重新找了一個娶了一房小妾,才好容易生出一個兒子,結果兒子剛出生,小妾便死了。老叔為了這個一出生就沒了孃的孩子,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