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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與王妃有過約定,今日正巧這個時機圓當初對王妃的許諾。”林夕落說的格外含糊,林芳懿則撒嬌的笑斥道:
“妹妹偏心,都不送給姐姐一份禮”
“喜歡何物?你挑一樣吧。”林夕落很想當眾翻個白眼,她剛剛看林芳懿這副模樣,不知為何腦中豁然蹦出了林府的二姨太太,二姨太太能得今日之位,是否也這一般手腕?
林芳懿沒有要求,“妹妹隨意,妹妹送何物姐姐都喜歡。”
林夕落叫過秋翠,讓她取來一個錦盒遞給了林芳懿,“就以此物送給姐姐吧。”
林芳懿笑著讓宮女收起來,“姐姐不看,免得讓別人吃醋。”話說著,她則看向了一旁的林綺林綺蘭故作不知,壓根兒不看她一眼
林芳懿絲毫沒有尷尬的感覺,而是跟隨著其餘的夫人們左右逢迎的寒暄起來。
都是官場中混久了的夫人們,眾人聚在一起就是攀交,而太子一黨的人對林芳懿更多了吹捧,林夕落則欲藉此機會派人去問一問福陵王那邊的情況。
林綺蘭見林夕落欲出門則也跟上兩步,林夕落見她在身後便率先拐向淨房,林綺蘭快走幾步跟上,低聲道∶
“你別覺得她是什麼好心,巴結逢迎,與二姨太太那個賤女人沒兩樣。”
“怎麼你來提點我此事,我覺得心更慌了呢?”林夕落話語諷刺意味極濃,林綺蘭咬牙道:
“別不識好人心。
“你是怕了她吧?”林夕落看著林綺蘭臉上的不自然,“她不過是一婕妤,你如今都是親王側妃了,何必呢?”
“她如若爬上高位,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你,你可別忘了,你當初曾抽過她的臉。”林綺蘭有些急迫,林夕落道:“我好似也對你動過手”
林綺蘭一怔,豁然覺出她無意間露了怯,只得即刻轉身,撂下話道:
“你隨意吧,懶得管你。”
林夕落看著林綺蘭隱忍惱怒的模樣只覺得實在荒唐,她就這麼見不得別人過的好嗎?只因為她是林家的嫡長孫女而已?
派了人去福陵王那方探問,而福陵王此時被太子周青揚拽著一起遊覽“麒麟樓”。
齊獻王也不得不在一旁跟隨,剛剛他有心先走,卻被周青揚一把摁住,笑問道:
“怎麼?瞧見本宮就想離開?可是對本宮有什麼意見?”
齊獻王只得說是肚子疼,不是想走才搪塞過去,而周青揚獨自在此地散步一般的閒逛,福陵王與齊獻王二人的眼睛都快瞪瞎了,這天卻還是早的很。
“皇兄,您的身子重要,時間長久了可是要歇一歇?別累壞了。”福陵王噓寒問暖的關心,周青揚的緩緩擺手:
“無妨無妨,本宮也難得離開皇宮一次,今日能有次機會與兩位皇弟在此地相聚也是千載難逢之機,本宮不累,絲毫不累。”
齊獻王“嘎巴嘎巴”嘴,口型在說“你不累老子累”,可在周青揚背後沒出聲音,這一副模樣也只有福陵王看在眼中。
“皇兄不累就好,否則出了差池弟弟可就犯了大錯了。”福陵王如此說,周青揚側目道:
“那豈不正好?恐怕會有多人高興,本宮的身子一直弱不禁風,卻還能維持幾載,不知往後會是什麼模樣了”
周青揚雖有自嘲,可這話誰敢接過去?那不是自找苦吃?
“魏青巖這崽子的地界有什麼好溜達的?不如找個地方喝點兒酒,天晚了也風大,這兔崽子也不在,著實無趣。”齊獻王撒野似的要攪局,周青揚則道:
“怎麼如此形容?如若宣陽侯在,還不揭了你的臉皮。”
“他不是不在麼?”齊獻王拍拍自己的肚子,而周青揚則緩步繼續向前走,福陵王心中略有焦慮,怎麼周青揚所行去的方向直奔湖心島?
那裡可是有人正在給魏青巖用湖船送賀禮和銀子呢
福陵王有此心思,不免更關注周青揚行走的端貌,腳步紮紮實實,臉上也沒有搜尋之色,如若不是他腳步遲緩,這就是直奔湖心島了!
福陵王的腳步逐漸的放緩,落後於周青揚與齊獻王,齊獻王走了兩步則回過頭來,似是要看福陵王要幹什麼?
“皇兄,天涼了,還是去樓閣的茶亭歇一歇吧?”福陵王指向側方的一個涼亭,周青揚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隨即搖頭,“本宮只想走一走。”
“還是歇”福陵王話語剛說一半兒,周青揚的臉色當即撂下,格外冷漠的道:
“怎麼?本宮如今去何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