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多大會兒功夫林夕落面色緋紅,赤身於他之下
屋外腳步匆匆,魏海輕咳一聲,回稟道:
“皇上急召。”
魏青巖剛剛褪去自己的褻褲,聽到這一句回稟當即僵住。
林夕落忍不住哈哈大笑,那股子笑容中透著勝利之意,可儘管如此,她的心中也多幾分遺憾抱怨,什麼時候來不成?偏偏趕在這個時候
魏青巖看著她溫潤的身子和她摟著自己脖頸的手臂。感覺著他身下的堅挺無處發洩的抑鬱,豁然朝外吩咐道:
“先去門口備馬,我稍後就出去!”
“啊?”魏海一愣,可隨即便見到冬荷紅著臉從屋中出來,魏海則仰頭長嘆,這位爺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連皇命都比不過女人的柔情了!
過了約大半個時辰,魏青巖才整裝離開了宣陽侯府。
上了馬,魏海則道:“爺,這可過去許久了。”
“你們在宮門等我,我先走。”魏青巖話音一落,駕馬疾馳,好似一道黑色的影子在眾人眼前眨眼兒而逝。
魏海僵持在原地,嘴角抽搐,卻也得吩咐侍衛道:
“走吧,咱們宮門處等。”
聶方啟前去求見肅文帝,肅文帝正在“宣德殿”中批奏摺。
皇衛傳召聶方啟進去,聶方啟便跪在地上,老淚縱橫,臉上和身上那些輕傷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他早已做好痛斥魏青巖毆打朝官的罪名,自然在傷勢上略有誇張。
可肅文帝一直都在批奏摺,根本不讓他開口回稟前來所為何事,更沒有讓他起身在一旁候著。
跪在地上已經一個多時辰,聶方啟只覺得腿鑽心的疼,本就一身傷,還捆了渾身的棉布勒的難受,跪在此地許久,他已經快撐不住了。
“皇,皇上”聶方啟沒忍住,只得輕喚一聲,“微臣請皇上做主啊!”
殿內依舊無聲,半晌才響起肅文帝的聲音道:
“朕做主?你不是想去請太子做主嗎?何必還來求朕?”
聶方啟心中一震,連忙道:
“啟稟皇上,微臣剛剛被人打的頭暈目眩,腳步踉蹌,腦子眩暈而且體力不支,稀裡糊塗的就走錯了方向,皇上是天下之尊,微臣是要請皇上做主,並非是去尋太子殿下。”
肅文帝冷笑幾聲,“記錯了路?這倒是朕聽到最可笑的笑話了。”肅文帝朝向一旁看向陸公公道:“你覺得呢?”
陸公公陪伴肅文帝許久,自當知道皇上此時已經大怒,連忙道:
“奴才也是初次聽說,聶大人不知是被誰打了,居然糊塗成如此模樣。”
“都是行衍公魏青巖啊!”聶方啟看不到肅文帝臉上的戾色,聽到陸公公的話即刻便開口告狀,陸公公見他即刻接了話,連忙道:
“聶大人不要再說笑了,若說旁人咱家不知道,但行衍公與咱家還頗為熟悉,如若是行衍公動的手,恐怕如今就是聶家的人來報喪了,您哪裡還能親自跑來向皇上告狀?”
聶方啟連忙道:“是他指使的!”
“那動手打你的人到底是誰?”肅文帝聲音豁然暴戾,讓聶方啟不敢再有遮掩即刻道:
“是是林政孝大人之子動的手。”
“那更是笑話了,林政孝大人只有一子,如今才七歲。”陸公公深知皇上之意,立即帶著嘲諷的接過了話。
聶方啟滿臉火辣辣的燙,這種當面被諷刺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七歲的娃子揍了你,你跑來找朕告狀?你這個官是怎麼當的?”肅文帝從桌子上扔下一本奏摺,直砸在聶方啟的臉上:“你給朕好好看看!”
聶方啟此時早已驚慌不已,哆嗦著手拿起奏摺,只看了兩行就癱軟在地。
這是彈劾他行事不端、貪汙賄賂的奏摺,而且上奏之人並非是林豎賢,而是都察院的另外一名御史官員。
此時門外皇衛回稟:“啟稟皇上,行衍公趕到!”
肅文帝點了點頭,皇衛則立即去傳
魏青巖從外進來,見聶方啟正跪在地上哆嗦著,腳步匆匆而過,先給肅文帝行禮請安。
肅文帝一擺手,問道:
“這人給你告狀,讓朕很不高興,你說怎麼辦?”
聶方啟立即提起一顆心,看著魏青巖。
魏青巖則笑道:“皇上,臣不怕被人汙玷,但聶家好歹與福陵王還有份婚約,您不妨看在福陵王的面子上,就將此事算了吧。”
聶方啟心中大驚,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