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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真是沒尋到人。”

林夕落說完,不由得沉了片刻,“可如今他中毒不醒,這事兒也著實尋不到個根由。”

羅夫人安撫的拍拍林夕落的肩膀,“別擔憂,自是要說你從錢莊離去便與我相見。”

林夕落起身福禮相謝,連忙道:

“這事兒來的突然,著實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並非是林夕落故意寒暄,而是越想越是後怕

這種無聲無息的刀被放置脖頸,沒有爭吵、沒有緣由,就像是夾雜在微風中飄浮的絨絮那般不引人注意,可落在身上,卻能劃出一道不可痊癒的傷痕。

林夕落初次感覺到恐懼,膽怯,來到這個時代,她的心初次感到死亡的瀕臨。

並非是她故意誇大,而是的確如此。

若是她今天接到那封信,即刻便去城門相見,沒有見到林豎賢,而是旁人?

如若她在等候之時,飲下的水也有著?

若是旁人宴請,也能將從來不醉的她給灌的不省人事,如林豎賢那麼生死不知一般?

林夕落不敢再多想,只要她身旁不是魏青巖,換做任何人都是她林夕落不潔,所有與其有關的人、事,都要被罵名、髒名壓上一輩子,即便尋死,都是一種奢望。

她並不怪魏青巖的冷漠,如若不是她好奇出了侯府,這一切的事都不會發生

“如今只能等豎賢醒來再議不遲。”羅大人發了話:

“但今日學士大人府宴請之人也不知都有何人,本官只知翰林院除卻林豎賢為修撰,這一科的狀元郎可是被其頂掉了位子,只與本科榜眼同任編修,學士大人宴請,應該也少不了這一人。”

魏青巖臉上依舊淡漠言道:

“我從宮中出來便得知兩個訊息,一乃夕落之事,二乃侯爺通傳,這一次傳信,丟失了些許信件。”

他口中的“些許”,恐怕是不少,林夕落不免想起上一次侯爺找她歸來雕字時,侍衛通稟時可有秦素雲與林綺蘭在場,她當即脫口而出:

“若是有人截信,那必是齊獻王”

齊獻王此時聽完手下的回稟,不免大發雷霆,勃然大罵:

“他的,那小娘們兒出府你們便上前截來便罷了,還搞出這麼多花樣”

“其身旁的侍衛至少有二十個,若是貿然上前,定會鬧出大事啊”

齊獻王在屋中踱步躁動,依舊罵道:

“截來的那些個信件狗屁用都沒有,那些個破盒子就是個木頭板子,什麼都看不出來,這小妮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至今都查不到半點兒訊息,就會來跟老子說三道四,全他的廢物”

“王爺,不免再想想別的辦法?”手下額頭冒汗,不免看向一旁的主子林綺蘭,用林豎賢的名義將林夕落引出的法子可是她的提議,這事兒她不能就此撂挑子啊

林綺蘭在一旁也有些氣惱

這林夕落偏偏就不直接去城門,而是去了錢莊,讓林政辛跑過去等人,這鬼丫頭的心眼子怎麼能這般的多

林綺蘭倒吸一口涼氣,也只得硬著頭皮上前道:

“王爺,此事恐怕還得讓那個丫頭來,才能知道原委啊”話語未說完,林綺蘭便被齊獻王捏住喉嚨,整張臉都憋的青紫,只有腳尖能點了地。

齊獻王冷言罵道:

“就是你個死女人出的餿主意,不中用的東西,你若是想不出個轍,本王就讓你去陪葬”

“王爺饒命,妾身咳咳,妾身親自去請她,請她來王府,她若不來,妾身就讓母親去求她娘,無論如何,妾身都能讓她來”林綺蘭話畢,齊獻王才鬆了手

林綺蘭捂著脖子猛咳不止,齊獻王厭惡的擦著自己的手,“這話可乃你自個兒說的,你若辦不到,就小心著自己的脖子”

齊獻王說罷,即刻離去,其手下看著林綺蘭這幅模樣不由得搖頭,連忙跟著齊獻王而去。

林綺蘭的臉上,鼻涕、眼淚以及咳嗽的酸液齊齊湧出,讓她痛苦難忍,可其心裡卻格外的恨,林夕落,你怎麼就這麼好命

林夕落口中道出“齊獻王”三個字,魏青巖與羅大人夫婦都有些愣了。

魏青巖看著她,“不必避諱”

林夕落即刻將那日宣陽侯派人將她從清音寺提前帶走的事說了一遍:

“那日眾府的夫人都在,齊獻王妃與側妃也都在,母親雖然後續是說了五爺養的鷹隼刁,得我去才可,可就怕這事被人遐想。”

縱使魏青巖說出“不必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