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走,那不僅是對我不利,連帶著你也受牽連。”林夕落與魏青巖說完,不免繼續道:
“我心裡倒是有個主意,若想讓侯爺前來,不知可否儘快的籌備雕木的鋪子?我倒覺得這事兒傳出風聲,他必定上門”
“哦?”林政孝不明雕木鋪子之意,則直接看向魏青巖。
魏青巖目光中多了幾分喜意,急言道:“你繼續說。”
林夕落頓下便繼續道:
“我覺得單單傳出風聲,侯爺不會立即前來,所以這事兒要選個恰當合適的時機,亦或有何舉動能引其注意,我倒覺得這鋪子的選地能成為這個引子。”
“你想選在何地?”魏青巖問完,林夕落則嘴角揚了笑,口中淡出仨字:“麒麟樓。”
麒麟樓這是被稱之為魏青巖“禁地”的地方。
“好”魏青巖當即拍手,一拍林夕落的腦袋,“聰明。”
林夕落抿嘴一笑,“你真覺得可以?”
“自當可以。”魏青巖也不再隱瞞,“麒麟樓乃皇上賞賜之地,也是眾人不敢靠近的地方,這自是因我有刑剋之名,都怕沾染了死的早,百姓們是這等心思,可朝官眾人對此地極為敏感。”
“這是為何?”林夕落不解,當初她被拽進麒麟樓,也就是幫助他雕字傳信,可並未覺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林政孝看著她,“因為那裡死過幾位朝堂重臣。”
話說至此,林政孝則不再往下多說,林夕落看向魏青巖,死過朝官?可是他親手所殺嗎?
魏青巖蓋住她的眼睛,不允其再看,反倒是認真思忖起雕木鋪子的事,正如林政孝所說,如今的契機不夠充分,他即便要回侯府,便不如早些回去為好
“既是這般決定,可誰來傳這個信兒最好?”林夕落忽然問出這個問題,麒麟樓已定、傳訊息也定了,可誰來做這個人?她與魏青巖自不能主動說這個事,誰的嘴巴最快?耳朵最長?也是最關注魏青巖動向的人呢?
林夕落問出,魏青巖即刻答道:“齊獻王。”
齊獻王他可是許久都沒有音訊了,自上一次在魏青石大葬前日去過宣陽侯府之後,他便再沒有影兒
事情既是已經這般決定,魏青巖動作格外迅速,當即便出門吩咐魏海即刻行動。
林夕落沉了口氣,如若宣陽侯爺能主動找上門,她與魏青巖回侯府才算名正言順,而侯夫人那個老太婆也絕不會順意。
三日她倒是要看看侯夫人的三日之期後,到底有什麼後果要她來承受。
魏青巖離去,林夕落則當即叫來了春桃,她之所以留著春桃沒讓她插手侯府院子的事,就是在想有朝一日她能任更大的差事。
如今這雕木鋪子,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春桃。
雖說這事兒要她來插手,可這其中卻還有福陵王也要摻雜其中,林夕落一方對付侯夫人,一方還要與福陵王周旋,她必須要有信得過的人在一旁輔佐,春桃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也是最合適的人。
叫來了春桃,與她大概說一下事情的安排,林夕落則是道:
“這就要你出侯府幫忙了,你如若覺此不妥,也不妨直說,我再尋另外的人。”
“您選了我是我的福氣,如今侯府裡能幫襯上的也少了,何況您在侯府中有何需要自可尋魏海的爹孃,都在侍衛營院子裡能說得上話的,有沒有我都無謂,能出府幫您我自是樂意的。”
“魏海呢?他可會同意?”林夕落不免想到他,如今春桃已嫁了人,可不是她自個兒說行就行的,魏海如若願她留在家相夫教子,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春桃撇了嘴,嘟囔道:
“我終歸是夫人帶出來的丫鬟,哪裡能容他反對?何況公公婆婆對五爺格外敬重,只要是五爺與夫人的事,他們都不會反對,何況出了侯府也不礙著旁的事,魏海那廝興許會覺得更樂。”
春桃說著,不免抿嘴一笑,林夕落放了心,“這我就放心了,待五爺那方有了訊息,你就等著回麒麟樓吧,也事先與你公公婆婆打個招呼,免得唐突了,讓他們受不得。”
春桃點了頭,二人又敘了幾句閒話,林夕落便讓她先回了。
魏青巖晚間都沒有回來,林夕落知道他是為了雕木鋪子的事忙碌著雖說林政孝與胡氏二人不明白這鋪子的意義何在,可父母二人俱都沒有一人主動好奇相問,林夕落自也沒說。
這事兒分不清好壞,誰知將來會不會成為禍端?
她絕不可以將父母牽扯進來,絕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