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陵王抽搐嘴角,冷哼一聲看向魏青巖,“一副冷麵閻王的模樣,連孩子都信得過你?”
“因我說出的話,必都辦到,從無失言”魏青巖話語說罷,舉起巴掌狠狠的朝著福陵王捂住色子的手上拍去
福陵王一驚,未等鬆手就被魏青巖一掌蓋住,只聽耳邊有魏青巖的聲音道:“色子都沒了,哪裡還有數點?”
疼痛之餘福陵王即刻抽手,桌上一堆白色的碎沫子,哪裡還有色子的影兒了?
林天詡在一旁震驚大喜,“姐夫厲害”
魏仲恆長大了嘴巴看著,趴在桌上不可置信的瞪著眼。
福陵王揉著疼痛不已的手,“你作弊,也真下得去狠手”
“你之前沒說過不得如此?”魏青巖反駁,看他齜牙咧嘴的揉著手掌,冷哼道:“這手下得不夠狠,眼睛不許往我女人身上亂看”
林夕落一驚,連忙看向自己衣著,也沒什麼不妥啊?
福陵王臉上沒了那副氣惱,倒是眯眼側頭笑看著林夕落,“就這麼護著她?”
魏青巖冷哼不語,吩咐魏海讓侍衛清場,福陵王也不再多坐,起身往門外走去,林夕落看著他的背影嘀咕道:“的確是長的很俊。”
“恩?”魏青巖神色一冷,林夕落撇嘴道:“可我討厭比女人還好看的男人”
魏青巖怔了一刻,隨即哈哈大笑,拽著林夕落的手便往外走,林天詡與魏仲恆倆人面面相觀的撓頭,這擺著的銀子到底能不能拿回來啊?
魏海揪著二人便往外走,林天詡順手將銀子拿回,魏仲恆瞧見,則從魏海的手中掙脫,跑回去將錢袋子揣了兜裡,連忙跟緊眾人的腳步
福陵王有意去“福鼎樓”,魏青巖則不允他動:
“福鼎樓今日被我包場,不允對外送上一粒米飯,王爺如若想用,不妨先答應履行賭約。”
“魏青巖你過分了,本王好歹也是一王爺,居然被你迫到如此地步?小心本王去父皇那裡告你一狀”福陵王忍不住抽開摺扇拼命的扇著,林夕落在一旁道:
“恕臣妾直言,您若還想雲遊四方,恐怕去見皇上是不成的,太子殿下已打算要為您納妃了。”
林夕落悶聲將此話說完,福陵王眉蹙一分,“連你們都知道了?”
“自當知道,因太子要你納的妃子就是林家人。”魏青巖這般說辭,卻讓福陵王沒了剛剛那份淡然之色,可又不願這般遂了魏青巖的心意,“那女子可是美人?”
“姿色上佳。”魏青巖四字品評,福陵王嘖嘖仰頭,“莫不如先去看一看?若合本王心意,索性就娶了”
“看她自當要進宮,如今此女在太子妃的身邊。”魏青巖不往挖苦兩句,“我倒是榮幸,或許要與兩位王爺成了親戚。”
福陵王的神色徹底的冷了下來,陰冷刺骨,讓人看著不由得寒毛直豎,“信你一次,應了你的事兒了,不過本王胃腹空當,福鼎樓的飯菜不食也罷,尋一杯清水也要充飢才可,自會再去找你。”說罷,福陵王當即轉了身,角落中湧出四位便衣護衛隨他身後而行
林夕落看著那背影心裡不由得嘆了氣,口中嘀咕道:
“怎麼覺得這位王爺很奇怪他果真是雲遊之人?”
“皇上共有八子六女,各有千秋,他若真是雲遊四野的閒散之人,太子怎會旁人都不顧忌,偏偏要找他?”魏青巖話語好似自言,隨即摟著林夕落,“林家已福厚過盛,不得再往前邁步,你那位姐姐很難熬出頭了。”
這位姐姐說的恐是林芳懿
林府之中的姑娘們屬她姿色最佳、性子最傲,結果天不遂人意,老天爺就不允她得一份好歸宿。
而魏青巖的話語不免也是告誡,上一輩人不提,單說她們這三姐妹,林綺蘭乃齊獻王側妃,如若林芳懿許了福陵王,成為王妃,那林家可謂是風頭浪尖,多少雙眼睛都盯著
林忠德身居左都御史已是朝官高位,林政武、林政齊與林政孝三人又各自高升,這卻是皇上所不能容的。
太子這一招棋,無非是讓福陵王也融入權位之爭當中,齊獻王能耀武揚威,如若福陵王因娶了林芳懿而被拽入這個圈子,兩位王爺之間是水火不容,他這位太子豈不是等著看戲就成了?
而皇上最不能容忍的便是一家權重,故而林家不會再有任何一人能再升官職,直到林忠德老死
這事兒想著都覺頭疼,林夕落揉了揉額,“你就這般有把握福陵王能推脫掉太子的許親?”
“他又不是個傻子,再探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