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落搖頭,“無人跟我說。”
“她給咱們老太爺陪葬了,不過那時你在生孩子,與你說這多作甚。”林芳懿的貼身宮女記下方子回來,將紙張遞給林芳懿看了半晌。
“可能備好藥?”林芳懿噓聲問著,宮女點了點頭,“都是能尋得到的。”
林芳懿臉上露出了笑容,搭著宮女的手起了身,“咱們走吧,改日再來探望我的小外甥。”
“沒事兒就好生養身子不用常來探望我和我兒子,我們過的比你好。”林夕落話語平淡,反倒讓林芳懿忍不住哈哈笑出聲來,“如今看慣了身邊人的逢迎虛偽,看到你這麼狠呆呆的刺我,我這心裡反倒輕鬆的很。”
“變態!”林夕落又是嘀咕了口型未出聲音,林芳懿則心滿意足的笑著離去。
送走了林芳懿,林夕落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女人還真是難纏
姜氏沒能幫得上林夕落,臉上自有一番尷尬和歉意,林夕落挽著她勸慰道:“這事兒怪不得三嫂,這女人瘋子一個,連我都推脫不開。”
“唉,這宮中呆久了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陰冷之氣,與她們在一起就覺得不舒服。”姜氏感慨著,林夕落也有這番認同。
想起上一次進宮見皇后,她就至今都心有餘悸,總覺得發生了點兒她不知道的事。
姜氏不知也沒有在此呆的太久便先回了。
喬高升此時正在拆卸掉手上的棉布,整個手掌已經被勒的青紫,半天才有知覺,秋翠也知道自己包紮的時候下手過狠,主動幫喬高升舒緩著胳膊。
“哎呦,這條老胳膊差點兒就被勒的廢了!”喬高升在一旁感慨著,見林夕落來到房這一間,則立即舉著道:“這回不用裝傷了,是真傷了。”
“奴婢這不是在幫您按著嘛。”秋翠吐了吐舌頭,林夕落坐在一旁看著冬荷道:
“給那宮女用的什麼墨?”
“她們自己備的,連紙張都不是咱們府上的。”冬荷回完,林夕落微微點頭,林芳懿這人越發的謹慎了
喬高升見林夕落低頭沉思,不由得開口道:
“有一件事不知與您說是否合適,但這件事您還是知道為妙。”
“何事?您不妨直說。”林夕落抬頭看著喬高升,喬高升道:“她的身子能再孕的可能性不足一成。”
林夕落皺了眉,“這麼嚴重?”
喬高升點了頭,低聲道:
“雖說她也是林家人,可我剛剛沒敢直言相告,只是開了尋常藥補的方子,作用不大,除非老天爺憐憫她,否則這輩子恐怕不能再育。”
林夕落心底“咯噔”一下,“之前她為了名譽自己摔掉了孩子鬧的小產,如今連生育恐怕都不能,這難道就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