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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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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落道:“我已用過了。”

李泊言瞪了眼,居然先用過飯才給魏青巖端來再看魏青巖,他好似根本不忌諱,慢條斯理的用著。

轉頭出門,李泊言心中忽然蹦出一念頭:魏大人不會是故意賴這裡的吧?

翌日一早,齊呈便尋至此地,臉上一脈苦澀,看著魏青巖便開始抱怨,“魏大人,這賬目拖至許久,賬本都快被耗子磕了,您何時看?”

“不看。”魏青巖未直接就提林夕落,看向齊呈道:“您勞累勞累?”

“一拎刀之人,讓我整日理這銀錢數字,實在苦不堪言。”齊呈看了一眼林夕落,“不如大人另擇一人管此事?”

魏青巖立即駁斥:“周圍無一不是持刀吃飯的,我能尋何人?”

齊呈剛要指林夕落,就見她手裡一把小雕刀在刻木料,張開的嘴緊閉,“侯爺說了,您如若再不管,他便將這些鋪子都歸府中打理?絕不再為您往裡添半個人和半分銀子”

“這是那老婆娘說的吧?”魏青巖話語乍冷,齊呈沉默不語,半晌才試探的開口道:“不如請林姑娘幫襯幫襯?”

話語雖說至此,但魏青巖卻未即刻應下,林夕落瞧他一眼,連忙推脫:

“不可,大人不允我離半步,何況這乃侯府家事,我怎能插手。”

齊呈瞧她如此斬釘截鐵所拒,心中猜度消去,魏青巖不搭理他,林夕落也不吭聲,他有意難為這齊呈,想必定有緣故,但其中原因林夕落不想知,心中只嘆魏青巖的城府太深。

如此僵持也不妥,齊呈上前道:“爺,好歹這也是皇上賞賜的,歸府中不妥當,何況您心裡頭也不忿?不如尋幾個妥當人管著,您這方也能與侯爺有個交待?”

“歸府中?她也得敢張口要”魏青巖的神色極冷,“你與父親回,人我可以找,但之前的那筆爛帳他要清了,另外也醜話說在前,如若我接了這賬目,便與侯府無關,那老婆娘若在其中指手畫腳,我就給她手指頭剁了”

齊呈臉色難堪,卻也點頭應喝,臨走時看了一眼林夕落,似有話說,但林夕落故作不見,沒跟隨著出去。

老婆娘?怎麼各個府中都有刁老婆子?林夕落對此打怵,說是糧鹽商行、賭場錢莊,可這其中好似夾雜不少的彎彎繞?她可別又鑽了這套子裡,整日爭個你死我活

未等開口推託,就聽魏青巖道:“你已應下,不許反悔。”

張著半截的嘴硬晚他半分,林夕落心頭不忿,“您之前可說無人敢惹。”

“自不敢惹,可來招惹的你也得收拾了?”魏青巖不再開口,索性臥床睡去,林夕落有意再說話,他卻不耐道:“不要擾我。”

林夕落不依:“我一小丫頭怎能收拾得過侯府的人?”

“有我在,你怕個甚?”魏青巖斥道:“我欲睡,你別吵”

林夕落嘴不停:“您傷勢在身,難不成我捱了欺負再歸來告狀?這怎能成”

“別吵了”魏青巖訓斥,林夕落繼續念道:“我不依,我反悔。”

魏青巖道:“君子言出必行,怎能反悔?”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林夕落叫嚷不寧,魏青巖一把將其拽到床上,林夕落嚇的連忙蜷住身子捂住臉,可半晌對方未有動靜兒,她睜眼一看,魏青巖已經睡著了。

面紅耳赤,林夕落從一旁悄悄的溜下床,繼續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心中忿恨道:“無賴,我貪光你的銀子”

齊呈二日再來時,已經明確告知魏青巖所提之事侯爺答應了。

魏青巖一指林夕落,“往後都交予她管,讓各商鋪的管事都來拜她即可。”

齊呈看著林夕落,昨日還堅決推辭,今日就應了?可見她一臉不耐,齊呈心中話未敢開口。

有意在此報賬,魏青巖卻帶一絲不耐,“聽著銀子就厭煩,離開此地再說,這兒只休息。”

“我離開此地,您不怕齊獻王找上門?”林夕落一直都在想這個事,如今齊呈和李泊言等人每日往來於此,他在此處之事早晚無法隱瞞。

魏青巖道:“他昨兒剛剛被皇上罵了,還有一個月娶親,不敢再有異動。”

林夕落白他一眼,怪不得敢如此明目張膽的露面帶著齊呈去了前堂,林夕落將賬目一一過目,可越看這賬目她的眉頭鎖皺越緊,而後根本看不下去,直接扔在一旁,“這怎麼都是虧的銀子?魏大人不是說,侯爺將之前的虧空補上了?”

“侯爺已經撥了銀子,但如今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