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最後一點我不認同。”
“為何?”林夕落即刻道:“民女婚事不允您插手,這是底線。”
魏青巖不再說話,而這一會兒已行至“麒麟樓”這條街道,遠遠就能看到皇衛把守緊密,但依舊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層層圍觀。
侯府侍衛上前清路,林夕落沉沉的喘口氣,算是做好了被諷刺的準備。
魏青巖的腿輕輕一敲馬肚,駿馬嘶鳴,朝前狂奔,而此時正巧人群散開,正面便是齊獻王坐在那裡仰頭叫罵,轉頭就見魏青巖騎馬飛奔而來,嚇的他連忙跑到一旁
韁繩勒緊,駿馬駐步,林夕落感覺背後的心跳夾雜粗喘,知他需有平復的時間,林夕落則先開了口:“給王爺請安。”
齊獻王瞪了眼,快步行至馬前,仔仔細細的繞一圈,將二人看個清楚,隨即道:“魏崽子,行啊,開始泡上女人了,這丫頭是何人?給本王請安也不下馬?成何體統”
“大人不允下馬,民女也沒轍。”林夕落說完,魏青巖便接了話,“你不是要燒了‘麒麟樓’?怎麼還不點火?”
“你小子瘋了吧”齊獻王目光中依舊存疑,“這娘們兒是誰啊?讓本王瞧瞧。”
魏青巖淡道:“不可。”
齊獻王:“為何?我又不好”齊獻王連忙閉嘴,他可是欲大婚之人,這話不可出口。
魏青巖冷笑,齊獻王指著道:
“這些時都沒了影兒,不會就在跟著妞玩樂吧?如若不提燒了此地兒,你恐怕還不出現,怎麼?這地兒有寶貝?”
“燒此地自然不怕,不過得來尋您要銀子,重新再建一次也不錯。”魏青巖話一出,齊獻王指著自個兒的鼻子道:“跟本王要銀子?你真開得了口”
魏青巖看了一眼‘麒麟樓’,口中道:“此樓乃皇上所賜,不然我進宮去尋皇上討?”
齊獻王噎住,他來此也不過是為了讓魏青巖出面,真燒了此地,再借他仨個膽子也不敢下手,但這小子好似安然無恙,不是說那兩方人廝殺時,帶頭的受了重傷?難道不是他?
齊獻王不再揪著燒“麒麟樓”的話題不放,繼續看著魏青巖,可後有披風遮蓋,前面還有一女人遮擋,單單看個臉能看出個屁?
一指林夕落,齊獻王道:“你下來”
林夕落搖頭,“魏大人不允,民女不能從命。”
“本王的話你都不聽?長了幾個腦袋?”齊獻王看著她面上遮掩的輕紗,心中也在疑慮是不是林家的那個丫頭?都知那丫頭跋扈張揚,可終歸未出閣,不會這些時日都不歸林府吧?
但如若真是她,齊獻王便要好生思忖,這事該不該挑明瞭。
二人僵持在此,齊獻王忽然問:“孝盛侯是不是你殺的?”
林夕落身子一僵,卻被背後手臂緊住,魏青巖道:“我也正尋此人。”
“你直接找上你自個兒不就得了,何必在此矇騙?”齊獻王說此話,貌似隨意,可三角眼中的銳光一直都在看著魏青巖。
魏青巖道:“孝盛侯的功夫可曾乃大周國之魁,能把他弄死的人”魏青巖側頭看向齊獻王,“估計王爺您也擋不住?”
齊獻王心中一冷,“放屁,本王、本王礙著他什麼事了”
“難不成您要為一死人撐腰?”魏青巖話語中帶幾分顫抖,明顯已有撐不下去的感覺。
齊獻王白他一眼,“好奇,怎麼著?”
“你不去尋人,跑來燒我的樓,撐的?”魏青巖話語中帶幾分銳意,不願再與齊獻王糾纏不清,齊獻王卻故意拖延,“撐的,不如請本王進去喝一杯茶,消消腹中餐食,如何啊?”
魏青巖道:“無茶品伺候。”
“來點兒水果也成?”齊獻王在馬前來回的看,“這麼半天都不下馬,你在怕什麼?”他疑心已起,林夕落的手中已出了汗,魏青巖已有粗喘,她硬著頭皮道:
“這地兒克人,王爺不怕?”林夕落接了話,魏青巖的手豁然繃緊,齊獻王卻驚愕的長了嘴,目光緊緊看向魏青巖,指著便道:
“她說這話,你都無反應?魏崽子,你不會這麼慫了吧?”
“民女可是被魏大人嚇死又活過來的,自然不怕。”林夕落忽然將臉上的面紗揭去,眾人豁然見至真顏,都訝於此女的身份到底為何?
其中似有見過林夕落之人,在一旁喊道:“林家的九姑娘”
“林家?”
“齊獻王不正與林家結了親?”
“是林府的嫡長孫女,這個是庶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