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景,希望你能老老實實跟著他幹。阿源啊,老實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馬國運的勢力要比你想象中的大多了?”
徐源點了點頭,心裡終於明白了馬國運的意圖,當他看到包廂裡的人時確實很震驚。徐源想起了馬國運在包廂外跟他說的話,時機還不成熟是說他還不完全相信自己嗎?
梁紅鈺見徐源不說話就問他在想什麼。徐源說沒什麼,抬頭正看到梁紅鈺的俏臉,酒紅還沒有還完全退去。“紅姨,你今天一定很累吧,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
徐源說完後有些後悔,怎麼一時沒忍住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呢?
梁紅鈺嗯了一聲,“是啊,今天還挺累的,右手老舉著酒杯,肩膀都有些發酸了。”
徐源見梁紅鈺同意了,便坐到梁紅鈺的身邊,梁紅鈺側過身去,把後背雪,留個了徐源,徐源抓著梁紅鈺的肩頭由輕到重的揉捏起來。
梁紅鈺留得是短髮,遮不住細嫩的脖子。徐源在後面,連美婦人脖子上細細的汗毛都看得真切,不知不覺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撥出的熱氣都打在了梁紅鈺的脖子裡,手指向移向了美婦人的鎖骨上方。
梁紅鈺也不是第一次讓徐源給她按摩,但每一次接觸,梁紅鈺都有種被愛撫的渴望。徐源撥出的熱氣讓梁紅鈺的臉上都有些火熱,好像進了桑拿浴室一樣,可惜身後的阿源不是那個阿袁,要是那個阿袁能這樣陪著自己該多好啊!梁紅鈺腦子裡又滿是青春赤裸的身體。
“源哥,我今天也很累了,你也幫我按摩按摩。”
先了澡的馬莉莉穿著睡裙從衛生間裡出來,看到徐源坐沙發上給母親捏背,也要徐源給她捏幾下。女兒的話打斷了梁紅鈺紛亂的思緒,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被女兒撞破了一樣,她示意徐源鬆開她,假裝去端茶几上的茶杯喝茶,眼睛的餘光卻看著徐源和女兒。女兒同樣側坐在徐源身邊,但徐源給女兒捏肩膀的時候,女兒的身體就貼在了徐源胸口,梁紅鈺不禁羨慕起女兒來。
沒給馬莉莉捏幾下,徐源的手機就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卻是賈林打來的。
徐源接了電話,頓時就呆住了,梁紅鈺見徐源神色凝重便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徐源告訴梁紅鈺,馬國運遭到襲擊了。一時間梁紅鈺也沒作聲,過了十多秒鐘才問徐源馬國運有沒有事。
“沒什麼事情,馬叔已經回到公園那邊的別墅,紅姨,我現在過去看看,你要不要也過去?”
梁紅鈺坐在沙發上沒動,對著徐源說:“你去吧,和莉莉一起去。”
馬莉莉聽說父親遇襲很緊張,聽徐源說沒事才鬆了口氣,徐源說要去看馬國運,她就進房換了套衣服。
馬家別墅前停著好幾輛車,許向起、張旭、賈林、海鳳凰還有其他幾個小刀幫內有些地位的成員都趕到了馬家別墅。徐源和馬莉莉進了客廳,看到馬國運坐在客廳裡,一點事情也沒有。原來馬國運和海鳳凰坐的車在回家的路上遭到了兩名摩托車手的槍擊,車子撞到了路燈上,馬國運的一個保鏢受了點輕傷。警察已經作過調查,初步確定摩托車手用的是自制手槍,殺傷力並不大。現在馬國運不能確定的是誰要對他下黑手,三大幫的地盤相對來說很穩定,而且現在他們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如何做合法的生意,最近根本就沒什麼摩擦。
馬國運環視了一週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有些懸啊,對方好像知道的出行路線和時間。徐源啊,你晚上回去有沒有什麼異常?”
很顯然,馬國運對自己身邊的人並不放心,他像是在關心梁紅鈺,實則在觀察各人的反應。徐源說他和馬莉莉送梁紅鈺回去並沒有發生什麼異常情況。
張旭突然對馬國運說道:“大哥,前陣子疤二的人在我們場子裡賣白麵,被我們的人教訓了一頓,會不會他們懷恨在心,今天來找我們的晦氣?”
馬國運搖了搖頭說:“疤二做事有分寸,上次的事情是他手下小弟越界了,在道上混,也要講個理字,疤二不會讓他的手下來幹這樣的事情,除非是他的人私下行動,不過就那兩個人沒這樣的膽量。”
一邊的許向起突然說道:“老大,會不會是林的餘孽乾的?”
許向起說到林時停了下來,直接跳過了那個人名。徐源看到馬國運臉色越加陰沉,不由暗問這姓林的到底是什麼人。馬國運哼了一聲說道:“那些人十幾年前就銷聲匿跡了,要冒出來早就冒出來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吧,兇手的事情就讓警察去管吧,今天也晚了,大家都回去吧。”
海鳳凰本來是要留在馬家別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