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杯啤酒就覺得有些睏意,眼前的海鳳凰和趙梅笑看著她。那笑顏如花,徐源看著兩眼模糊起來,跟兩個女人說了幾句話,那眼皮也越發沉重,最後一頭倒在沙發上昏睡過去了。
徐源昏沉沉的,像是個困極的人坐在顛簸的車裡,左右搖晃著,想看看車外的風景,卻怎麼也睜不開眼來,慢慢地就睡著了。恍惚間,有人摸到了徐源的肉棒。周圍一片漆黑,徐源內心有些恐懼起來,這是在哪裡?這裡在哪裡?是什麼東西在摸自己的陰莖?徐源向下往去,只見身下一片黑暗,就像自己站在無底的深淵前。徐源竭力想看清身邊的場景,卻發現四周都是空洞的黑暗,就連自己的雙腳都看不清楚。
“啊”
徐源害怕的大叫起來,可那聲音被擋在喉嚨裡,怎麼也吐不出去。
一個細柔的東西纏住了徐源的肉棒,徐源驚駭的直往後退,但那看不見的東西卻一直纏著他。徐源忍不住打了個顫慄。真爽,像是有人在幫他手淫,可那感覺又比手淫爽快多了。徐源看不見那東西,但自己的肉棒卻能感覺到那東西的存在,肉棒挺起身來,主動與那東西糾纏起來。
“嗯”
徐源不可控制的呻吟起來,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幸虧沒人聽見,要不然可丟臉了。可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呢?就在徐源困惑的時候,纏著肉棒的東西突然變得溫熱起來,也變得更加的細膩。這是在做夢嗎?不是?
做夢沒這麼真實的感覺。徐源帶著那東西在黑暗中奔跑,突然前面有一道光亮射過來,原來是一扇門。徐源大喜,朝那道光亮跑去,可跑了很久,就是到不了門口,而纏在胯間的溫熱東西卻一點點的把他的陰莖吃掉了。
徐源大急,朝著門口飛奔,眼見到了門口,卻被什麼東西一絆,摔倒下去。
徐源睜開眼,卻見房間裡亮堂堂的,原來自己躺在自己的休息室裡。一個女人正坐在徐源身上聳動著身子,胸前的潔白乳球一波波的晃盪著,耳邊也盡是“卟茲、卟茲”的水聲。徐源定睛望去,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梅。
剛才我明明陪著海鳳凰和趙梅喝酒來著,怎麼突然又到我休息室了?難道這是在做夢?徐源輕咬了下舌頭,痛死了!這不是做夢!那是怎麼回事?自己明明就喝了兩杯啤酒,怎麼就醉了呢?有人在酒裡下了藥。是誰?趙梅?海鳳凰?除了這兩個人不會再有他人了。
徐源頭都大了,趙梅似乎不太可能,這可是在黃金海岸,是海鳳凰的地盤。
趙梅是不可能給自己下藥的,那就只有海鳳凰了。她為什麼要這樣呢?
“你在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難道不舒服嗎?”
趙梅見徐源醒了過來,雙手撐在男人胸口,低下頭盯著男人的眼睛,聳動的身子也慢了下來。
“你希望我說什麼?”
“隨便說什麼都行,一點聲音沒有,做著沒感覺。”
趙梅說著咯咯笑了起來。
“你放了藥?”
“嗯?你覺得是我放的嗎?誰叫你不理我的,我可比海鳳凰先認識你,憑什麼你願意伺候她,不肯伺候我,難道我比起她來那麼不中你的意?”
“你有老公,我可不想破壞別人家庭。”
徐源對趙梅說話可不客氣,這趙梅只不過是胡彪的情婦,雖說不上破壞胡彪和他老婆的關係,但徐源的話讓趙梅聽起來也不怎麼受用。不過趙梅卻不怎麼生氣,嬌嗔著白了徐源一眼說道:“你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吃醋哦。”
騷貨!徐源暗罵了句,嘴裡卻說道:“那你跟胡彪日的時候說些什麼?”
“偶爾叫兩聲。”
趙梅一臉的不屑,很顯然,胡彪根本不能滿足她的性慾。
趙梅抓著徐源的手摸到她的乳房上,“怎麼樣?比起海鳳凰來不差吧!”
趙梅的乳房與海鳳凰的差不多大,因為比海鳳凰大了幾歲,乳房不如海鳳凰那般挺拔了,但卻柔軟更勝。徐源忍不住便在女人的乳房上捏了幾下。
“輕點,姐姐我好歹也算得上是個美女,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
“不是你要的嗎?我以為這樣你會更爽呢。”
徐源說著又用力在女人的乳房上捏了兩下。
“啊!”
趙梅聳動的身體停了下來,伏在徐源身上說道:“阿源,你來一會,我沒力氣了。”
“怎麼兩三分鐘就沒力氣了?”
徐源看見趙梅胸口起伏,大口喘著氣,果然一副精疲力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