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樂斯頓時臉紅脖子粗,大聲喊道:“大少爺,我。。。我。。。。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姜喜文看著滿身是雪的蔡樂斯微微一笑,他剛才可是看到了這個小廝在危機關頭跳了出來幫助自己,對他的品質還頗為感動。
“我記得你是叫蔡樂斯對吧。”姜喜文微微思索了一下,問道。
“是,是,小的正是蔡樂斯。”蔡樂斯面露狂喜之色,沒有想到大少爺還記得自己這個小人物。
“你做的很不錯,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姜喜文的一句話差點沒有讓蔡樂斯幸福的想飛起來了。
跟在姜家大少爺的身邊,那可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啊,忙不迭地點頭。姜喜文對他擺了擺手,又轉頭對吳楚道:“既然如此,吳賢弟,我就先回去處理家事了,等改天再親自到府上請吳賢弟你去做客。”
在眾人的目光中,姜喜文和蔡樂斯騎上兩匹駿馬絕塵而去。
“吳公子,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擾了,鈺兒也先回去了。”
吳楚頗為意外地打量了司馬鈺兒一眼,這妞這個時候說要走是什麼意思?
“鈺兒姐姐,你剛剛受了傷,還沒有好呢,不如先去我家休息下吧”吳芊芊這個小丫頭很是關心地過來抓住司馬鈺兒的柔荑道。
“不了,姐姐的傷已經全好了,多虧了你的吳楚哥哥。”說完司馬鈺兒還頗有深意地打量了吳楚一眼,她剛剛醒來的時候,對自己身體裡洶湧充盈的玄氣無比詫異,她竟然突破了瓶頸,一下子道了玄師六段?
自己不是明明中了刺客的毒,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突破了?後來聽了吳芊芊的解釋,司馬鈺兒才知道原來是吳楚救了自己。
心中不由憤悶,又是這個男人,難道自己這輩子就和這個男人脫不了瓜葛了,他到底還有多少的秘密是自己說不知道的,還有剛才她展示給葉城守看的東西大概是皇帝陛下御賜的金牌,要知道那葉城守可是出了名的公正無私,可是連王子的馬車都攔過的主。恐怕要讓他服軟,除了皇帝陛下的親令再無他物。
司馬鈺兒不虧是司馬家的智囊,不過憑一點倪端就猜出了十之八九。但是無論她再聰明,吳楚這個奇異的少年在她的眼中都像是一團迷霧一般。
“芊芊妹妹,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姐姐再不回去,家裡人恐怕也會擔心,所以我就不久留了。”
聽到司馬鈺兒這麼說,吳芊芊也只能乖巧地點了點頭。
司馬鈺兒和眾人告別之後,坐著自己的馬車就離去了。
留下吳楚和眾女一起坐上了鳳凰閣的馬車向吳家的府邸走去。
而此時,在豐源王內,一個身著白衣少年,正依窗撫琴,淡淡的琴音撥動人心,細細聽來卻與吳楚在鳳凰閣上輕撫的那一段鳳求凰有幾分相似。
月光下的金嘉偉臉上帶著平淡親和之色,雙目中卻有掩飾不住的悲痛。一曲完罷,金嘉偉的凝視著皎潔的明月,良久不語。
過了許久,他才開口道:“說吧,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在他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黑衣人,恭敬地單膝跪地道:“少爺,刺殺失敗了,姜喜文沒有死,而且。。”那個黑衣人猶豫了一下,金嘉偉眉頭一挑“而且什麼?”
“而且司馬小姐也在場,好像受了傷。”
那個黑衣侍衛渾身一顫,他忽然感覺到一股駭人的寒意,雖然這股殺氣不是針對自己,但是他還是感覺到顫顫發抖。
“鈺兒竟然在哪裡。”金嘉偉眉宇間透出一股思索之色,忽然開口道“吳楚也在麼?”
“是的,而且據說正是吳楚打跑了刺客,最後還殺了姜家的兩個玄武七段長老。。。”黑衣人把當時的情況向金嘉偉敘說了一遍,整個房間內又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輕輕的呼吸聲。
良久,金嘉偉的目光從深邃地看著月光,像是自語喃喃:“款款東南望,一曲鳳求凰。吳楚,這個從鄉下來的小子比我想象的還要不簡單啊。”
“原本我還引你為知音,不忍殺你,既然你一定要與我作對,那就實在是可惜了。”金嘉偉臉上露出淡淡的憐惜之意。
修長的手指拂過古琴,劃過流水般的琴音像是在緬懷那地上無雙的古曲‘鳳求凰’從此就要失傳人世。
“不過這一下,那些老傢伙恐怕要有所察覺了,帝都這潭水不好趟了,你再派一隊人去吳家的小院監視,放大監視圈,一定不能被發現了。”金嘉偉想了想,又道:“再把司馬家的那一隊人撤回來,記住不要留一點痕跡,讓鬼四該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