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的強度。
幾個人開始幫張陽和士信兩人將鹽包放到口袋裡。
立刻,張陽感覺到了鹽的重力,還好,這六袋鹽,也就三十多斤,和扁擔的重量比起來,那就輕多了。
剩下的兩袋鹽,被放到了小腿上的袋子裡,一邊五斤,剛好一副沙袋的重量。
再穿好外面的衣服,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張陽感覺自己有點像賣hailuoyin的。
這套裝備,也是自己發明的,現在,自己要用它來撈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了。
“哥,我們走吧。”士信說道。
“好,大家分頭行動。”張陽說道。
眾人散去。
張陽和士信兩人,順著衚衕接著前行,很快,就來到了一戶大院的門前。
門口是兩頭石獅子,大門凃著朱漆,下面包著一層鐵皮,銅泡釘在上面顯得格外耀眼,一看就是個有錢的主。
張陽上前扣了扣大門。
“誰啊?”應聲出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請問管家在嗎?我們有事相商。”
“我就是,有什麼事就說。”來人很不耐煩地說。
“我們有青鹽,價低質好,請問府上需要嗎?”張陽小聲地說道。
“多少錢?”
“一百文。”
來人眼前一亮,外面賣的青鹽二百文,還時常缺貨,而老爺太太小姐們又喜歡用青鹽漱口,這青鹽每個月得消耗幾斤,真要是這麼便宜,那每斤多出來的一百文,就進自己口袋了。
“我看看,你可別拿大塊的海鹽來蒙我。”
士信靈活地拿出了一包。“這一包是五斤上好的青鹽。”
小心揭開油布的口,管家看著裡面露出的鹽,立刻笑眯了眼:顏色潔白,粉末均勻,看質地,應該是青鹽中的極品了。這種青鹽,商號裡售價在三百文一斤左右。這下賺了。
“好,我要,你還有沒有?”管家說道。
“沒有了,您要的話,我下次給您帶過來。”張陽及時制止住了衝動計程車信。
“好,一個月後你再來吧,那時這包鹽就用清了。”管家說道。
“好,那下個月一定給您送來。”張陽樂呵呵地接過了管家遞來的五分銀子。
兩人走遠了。
“哥,我們發啦。”士信高興地像個孩子。“我們那一擔鹽,運到這裡來,才賣二兩銀子,而咱這五斤的一小包,就賣了五分銀子。”
“所以我們要做高階產品,鎖定高檔消費者。”張陽說道。
士信搖搖頭,不懂。
“哥,你咋不讓我多給他幾包啊?咱一下賣光了不是更好嗎?”士信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咱們現在是在搞零售,不是批發,他一家能用多少啊?咱需要多跑幾家,積累長期穩定的供貨關係,咱們的出貨量才能增大,錢才會越賺越多。你把這地方記清楚,以後我就讓你來送貨了。”張陽邊說邊走,“再找下一家去。”
才走了幾道街,兩人身上的口袋就全部空了,看來這平江成的大戶太多了,在這裡賣自己帶來的私鹽,再好不過了。
每個人帶了四十斤鹽,每斤鹽一百文,這可是八兩銀子,這的確能稱得上是一筆鉅款了。自己當運鹽工,一年的工錢也就是一兩多銀子。
來到城東的打鐵鋪前,其餘的人已經送完了鹽,在那裡等待了。
他們四下張望,一直盼望著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眼前。
“大哥回來了!”士義和士德說道。
“辦得怎麼樣了?”士義低聲問道。
張陽沒有說話,士信已經拿出胸前的荷包,用力地搖晃了一下。
立刻,裡面傳來銅錢碰撞的聲音。
眾人立刻喜笑顏開,要不是顧忌四周人多,就要歡呼起來了。
張陽拿過士信的荷包,解開口,開始給大家分錢。
“元明,元紹,你們兄弟倆母親長期臥病在床,給她買點東西補補,說著遞過二百文錢。”
“伯升,呂珍,你們兩人家裡兄妹幾人,家裡需要糧食,買點米回去吧。”
“文炳,天騏,你們兩人都是單身,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這點錢留著,找個好婆娘吧。”
張陽遞給每人一百文錢。
大家每人都拿到了錢,都感覺這一趟沒有白來,跟著大哥,才會有好日子過,憑著鹽場的工錢,連飯都吃不飽,要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