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到了偷襲的隊伍。士義一箭射偏了,士信補了一箭,順便嘲笑了他一番。
士德,士義,和士信,三人跳上旁邊的另一條船,就要向裡衝去。
剛才士義覺得有點丟人,這次衝在了最前面。
士信一把拉住了士義的胳膊。
“幹嗎?”士義回過頭來。
士信指了指旁邊。
一個人影,清晰地印在船艙口上,腰刀上舉,做出一個斜劈的姿勢。
第一個進去的人,肯定會被一刀劈成兩半。
三人停下腳步,舉起了手中的連擊弩。
士信一腳踢過剛才那人的腰刀,踢進船艙。
人影頓時向前猛力劈了下去。
“嗖,嗖嗖。”三矢齊發。
那人影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跟著,拉動拉桿,另一支箭馬上處於隨時發射狀態。
這連擊弩用起來,真是好東西,不用貼身肉搏,殺敵無數而自身毫髮無損。
這次三人衝了進去。
船艙裡,只有幾名衣衫襤褸的船伕,正蹲在艙底瑟瑟發抖。
“其餘人呢?”士信問道。
“沒有了,就我們幾個人了,剛才那人,已經被射死了。”其中一個人發著顫抖的聲音說道。
“是嗎?”士信問道。難道李伯升打探的情報有誤?不是說每個船上有四五個打手嗎?怎麼除了這幾個船伕,沒有別人了?
看著他們那可憐的樣子,士義走上前去,說道:“起來吧!”
“小心!”士信喊道。
突然,剛才那個帶著顫音的船伕,猛地躍起,手中已經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士義的胸前插去。
後邊的糧食堆上,也躍下兩人,揮著砍刀,衝了過來。
士信本能地向後一倒,手中的連擊弩,毫不猶豫地射出了箭頭。
士德和士信兩人也來不及多想,拿起手中的連擊弩,反覆重複著一個動作:拉桿,掛弦,瞄準,射擊。
只見拿刀的兩人還未衝到跟前,身上已經多了幾根竹箭,這麼近的距離,幾乎洞穿了整個身體。
看著前來劫糧的人,他們無奈地摔倒在了船艙中。
“二哥!”士信焦急地喊道。
剛才沒看清楚,不知那把鋒利的匕首是否對士義造成了傷害。
“我沒事!”士義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剛才那人向自己揮舞匕首的時候,有點嚇暈了,本能地向後摔倒,射出了弩箭。箭頭將那人擊穿,壓在了自己身上。匕首也偏離了位置,擦著自己的胳肢窩下去,將胳膊和肋部割出了兩條口子,汩汩冒血。
一股疼痛感傳來,士義感到剛才真是幸運。要是一匕首紮在自己胸口,恐怕就交代在這裡了。
“這邊怎麼樣了?”船艙外傳來張陽的聲音。
怎麼樣了?又殺了三個,士義也掛彩了,地上還有三個一直在顫抖著的人,趴著不敢抬頭。看著眼前的情況,三人都不知怎麼回答。
“士義受傷了?”張陽進來,看到剛剛爬起來計程車義。
“沒事,擦破點皮,都怪我太大意了。”士義說道。
要不是自己手中的弩機如此犀利,而且可以在短時間內連續射擊,被那兩人近身肉搏,恐怕都會有危險。
自己的大哥真是天才,給自己準備的武器趁手實用,連續射擊,既準又狠,真是近戰利器!
大家手中弩機指著地上剩下的幾個人,怕他們中間還有人會暴起傷人。
“你們幾個,抬起頭來。”張陽說道。
一雙雙驚恐的眼睛,望著眼前的人,兇惡的龍二,還有彪悍的家丁,在他們手下都佔不到任何便宜,這群人的實力非常強悍。幾個船伕對自己的性命非常擔憂,他們會殺自己滅口嗎?
“大當家的,我們幾個都是船伕,是被強行僱來的,您饒了我們吧!”其中一個船伕鼓起勇氣,說道。
大當家的?把我當杆子了嗎?張陽鬱悶地想到。
“你們已經看過我們的模樣了,你想,我還會放了你們嗎?”張陽說道。
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剛才讓你們抬起頭來,還真就抬起來了,這一下,就落入自己的圈套了。既然看見了,那為了防止洩密,肯定是要被殺了的。
“饒命啊!大當家的!”幾個人不住磕頭。
“給你們兩條選擇,第一,全部被我幹掉,第二,全部給我幹活。先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