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元璋的人啊。
“放心吧,我有信心。”張陽說道。
焦玉這種人,張陽比較清楚,說白了,他是個火器迷,迷到了痴情的那種,張陽相信,焦玉拜自己為師,那是真情的流露。再說了,只要讓焦玉上了基地,就沒打算讓他出來,得勝湖的迷宮,不是焦玉這種書呆子能夠轉出來的。
而自己,最需要的一個,就是火炮製造。張陽將火銃展到了極致,是建立在他對這個武器的瞭解之上的,相比之下,張陽對火炮的瞭解就比較少了,他只知道,在這個時代裡,用的是青銅鑄造的火炮,炮管很粗,很短,填滿火藥,裝好彈丸,將彈丸打飛出去就算是完成了。同樣,彈丸的命中精度很低,除非用散彈進行面殺傷敵人,否則,除了聲勢驚人之外,根本不會有太大的威力。和那種現代的長長的炮管的大炮,根本就有天壤之別。
以後在攻取大型城市,還有水戰的時候,張陽都需要火炮。雖然火銃和火炮的原理相同,管子細的叫火銃,粗的叫火炮,但是,真的造起來,還是有很大差別的。火炮裝藥量多,膛壓大,為了不把炮管撐炸,這個裝藥量,火炮炮管厚度,都是很有講究的,而這些東西,都需要經驗,需要反覆的實驗,而這個任務,就可以完全交給焦玉了,他肯定,焦玉非常願意幹這個活兒。
張陽帶著焦玉,跟著一個百人隊的護衛,從高郵西面乘船前往得勝湖了。
本來最合適的是騎馬到殺人港,再坐船去基地,這樣節省時間,但是,為了保密,從一上船,張陽就讓焦玉呆在了船艙裡,這樣的話,焦玉根本就不知道船開到了什麼地方,也就能防止出現意外。
當然,表面上,張陽並不能讓焦玉感覺到自己是在限制他,因為張陽也一直呆在船艙裡,和焦玉拉家長。
焦玉出身在一個火器世家,祖上是煉丹士,早就現了火藥這中東西,而且開始將其研究應用於軍事領域,比如在投石機上做文章,拋射燃燒彈、毒藥彈和爆炸彈,而且開始嘗試製造依靠火藥射彈丸的裝置。家族中,一直都是人才輩出,傳到了焦玉這一代,經過焦玉的悉心研究,憑著對火器的直覺和各種機械知識,他將火銃改進到可以完全投入實戰的階段,而且,嘗試鑄造大炮,終獲成功。
走了一天,經過彎曲的迷宮,終於來到了基地,此刻已經天黑。
“焦玉,我們馬上要上岸了,你也應該知道,如今你來到的地方,是我張士誠最核心的秘密所在,所以,你一旦上去了,就再也出不去了,希望你做好這個思想準備。”張陽說道。
“放心吧,師傅,就是在這地方呆一輩子,焦玉也願意,只要能夠讓我學到師傅的手藝就行。”焦玉說道。
“你要想學習天闕銃的原理,那就先把大炮給我造出來,我就把所學的,全部教給你,而且,還要開設一個學堂,讓更多的人都掌握這個手藝。”張陽說道。
學堂?焦玉倒沒有往心裡去,開設什麼學堂,他估計是師傅在給自己敲邊鍾呢,直到後來,焦玉擔任了中央武器學院的院長,再次回想起來,才現師傅是如此明智,未雨綢繆。
回基地,張陽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看那個蒸汽機造到什麼程度了,那些人雖然是在自己的講解之後開始製造的,但是,沒有人見過實物,究竟能造到什麼程度,就看他們的領悟能力了,張陽適時地介入指導一下,還是比較能揮作用的。
蒸汽機,大炮,這兩樣東西搞出來之後,就可以改裝到戰船上了,在南方,水戰不可避免,尤其是那個還沒有出現的陳友諒,鄱陽湖一戰,差點給朱元璋來了個水葬。
船很快靠了岸,笑意盈盈的魯興和李伯升,都已經在岸邊等候了。
“大哥,可把你盼來了,”李伯升說道。“這位是?”看著跟在張陽後面的那個白面書生似的人物,偏偏臉上還有一塊青紫,李伯升不解。
“這是焦玉,我帶他來基地,鑄造幾門大炮。”張陽說道:“以後你們就在一起幹活了,對了,先調十個人手給焦玉,鑄炮也是個體力活兒,一個人幹不了。”
焦玉?鑄炮?李伯升拱了拱手:“兄弟,歡迎來基地,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有啥需要的,儘管開口,我倆儘可能地幫忙。”
張陽接著給焦玉介紹道:“這位是伯升兄,他主要負責天闕銃的製造。”
得知眼前的人就是製造天闕銃的主管,焦玉立刻跟著回禮道:“以後有勞伯升兄了,請伯升兄多指點”
“談不上,談不上。”李伯升笑著說道。
“這位是魯興兄,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