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狼追趕還要有效,要是沒跑到爆炸半徑之外,那大型手榴彈可是分不清敵我的。
北面三百步就是大哥的陣地。無數杆天闕銃已經上膛,準備掩護長矛手衝鋒。
一滴露水滴在臉上,城頭上抱著腰刀,睡意正濃計程車兵感覺到臉上一絲涼意,慢慢睜開眼睛,突然,他感覺到周圍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在這靜謐的清晨,“嗤,嗤”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入耳。
他好奇地探出頭,向下看去,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城門洞下面的護城河中,停靠著兩條船,擠在一起,剛好正對著城門洞。朦朧之中,還有一條船,在快速地駛來。
這是誰家的船,這麼不長眼,堵著城門洞,一會兒開了城門,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幾個船伕。
船頭上,清晰可見一個小火苗,這船伕也太大意了吧?不怕把木船燒了?突然,他睜大了眼睛,那小火苗,突然變成了一團大火球,充滿他的視網膜,還有那震破耳膜的爆炸聲,接著,他就感覺自己的身子,隨著城樓一起飛上了天空。
兩艘船的大型手榴彈,先後爆炸,一艘將城門炸開,另一艘將半個城樓炸飛上了天,第三艘船跟著擴大戰果,將整個城樓全炸飛上了天。泰州的北城門,此刻已經不復存在。這簡直就是一次完美的定向爆破
城頭的碎石掉落下來,落得四處都是,將前面的護城河也快填滿了,人可以趟著水穿過去。
“衝啊”卞元亨喊道。
剛才還匍匐在地上的長矛手們,從地上一躍而起,向著炸塌了的城門衝去。他們的陣型,看起來雜亂無章,但是細心點的話,卻能發現,他們總是保持著十人一隊的標準衝鋒。
地動山搖的震動,將城牆上的守軍徹底震醒了。他們本來應該是很用心站崗放哨的,只是達魯花赤帶著精銳的蒙古軍和探馬赤軍走了,留下來的這部分新附軍,本來就是戰鬥力最差的的,警惕性也是最差,能偷懶,自然就毫不客氣地偷懶了,不僅是普通計程車兵,連百夫長也是一樣,有的甚至開了小差,跑到城裡和拼頭鬼混在一起,根本就沒有來。
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紛紛探出頭,向下看去,只見無數鋼鐵洪流,從遠處掩殺過來。而著臉,城門大開,確切地說,是根本就沒有城門,連城樓都沒有了。
“敵襲”他們反應過來,有反賊襲擊過來了。
“砰,砰砰。”火銃聲響起,看到城牆上面露出的腦袋,大本營第一隊計程車兵,自然毫不客氣地開始打活靶子了,他們大都是最早拿到天闕銃的,經過這段時間的使用,準頭已經高得驚人。
城頭上面探出腦袋計程車兵,個個落得個爆頭的慘狀,其他士兵看了,立刻將腦袋縮了回來。能混倒現在的,都是老兵油子了,個個比老鼠還精。他們知道,城頭要失守了。
幾百步的距離,士兵們一躍而過,從塌掉的城門洞上,魚貫而入,一進去,就立刻向兩邊的城牆上衝去。
“嗖,嗖嗖。”幾支弓箭射來,衝在最前面的幾個人,倒了下去。
弓箭手取出第二支箭來,還沒有搭上弓,就感覺到胸前一陣劇痛,低頭一看,幾支長矛,已經插進了胸膛。
剛才倒下的幾個士兵讓後面的人感覺到怒火膨脹,他們腳步更加迅速,還沒等對方再次射箭,就已經衝了上來,挺起長矛,解決掉了弓箭手。
長矛手們源源不斷地登上了城牆,他們幾個人一組,重複著那個熟練的動作:刺
精鋼長矛每次一刺出,都會飽嘗守軍的鮮血。守軍們用刀猛砍,卻無濟於事:對方的精鋼長矛,連矛柄都是鐵的,根本砍不斷。長槍兵也很鬱悶,他們裝備的長槍,比長矛要短還沒有刺到對方,就已經先被紮了個透心涼。
一番血戰,長矛兵也是鮮血點點,大部分都是對方的鮮血噴過來的,也有的不幸掛了彩。
腿腳快,腦子活的守軍已經腳底抹油,向兩邊開溜了,他們知道,對方來勢洶洶,恐怕泰州城是要保不住了,眼下還是保命要緊。
張陽看著卞元亨控制了城頭,知道最關鍵的行動已經成功了,他向身後的大本營揮了揮手:“衝”
後面的兩個百人隊的步兵,立刻平舉著長矛,衝了過去,火銃手們將天闕銃背到肩頭,從陣地後面找到自己的戰馬,才跟著衝了上去。
城牆上的長矛手們,像趕羊一樣,趕著前面的守軍。守軍們無心應戰,紛紛從後面的臺階上下了城牆,向城內飛奔。
來到東門,守軍早就跑沒了,卞元亨讓人放下吊橋,開啟城門,早已等候在外面計程車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