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了夢想,有了對美好生活的熱愛,才會珍惜這裡的一切,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勤奮工作,好好幹活。 這邊的工作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張陽又想起李伯升說的,在邵伯站發現了硝石和硫磺,反正鹽場那邊還得過幾天才能運鹽,不如先去那邊看看,要是真有這些東西的話,那就運一些回來。還有鐵礦石,正好順路,一起運回來,先在島上堆著,下次來了,再把這鍊鐵和做火藥的專案搞起來。 吃過午飯,張陽叫來李伯升,呂珍和士信。 “大家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回到船上休息,晚上,我們還有件事去辦。”張陽說道。 “啥事啊?咱們不是直接回去嗎?”士信問道,他還惦記著得回去做連擊弩呢。 “伯升,”張陽叫道:“你給大家說說,那些東西在什麼地方?” 李伯升會意,肯定指的是那些硝石和硫磺了唄。 “我們向西,一直到高郵湖,再向南,大概在嵇家莊南面的一座小山上。”李伯升說道。 “又是一百多里水路,今天傍晚開船,明天早晨到了高郵湖就不錯了。”士信不滿地說道。 在這個沒有燈光照明,只能靠星星月亮的光亮行船的晚上,非常費神,稍有不慎,走錯了水路,輕則浪費時間,重則擱淺沉船。所以一般的船伕都是避免夜間行船的。 要是有個夜視儀就好了!晚上看東西清清楚楚。張陽暗想,不過那可是高科技,在這個時代,即使自己知道夜視儀的原理,也造不出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巧研究生沒有材料只能是紙上談兵。 “好,那大家休息兩個時辰,下午我們早點出發!”張陽說道。 張陽躺在船艙裡,卻是睡不著,不知若寒那邊怎麼樣了? “寒姐姐,你真漂亮,簡直就是出水芙蓉,你計程車誠哥哥能娶了你,也是他前世修來的福氣了。”一個聲音幽幽說道,話語中似乎帶著絲絲醋意。 “哪裡啊,依妹妹,你這麼說,那就讓我無地自容了,你看你,本來是個大家小姐,反而可以像男子一樣,做大買賣,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另一個聲音說道。 張陽走後,何照依換下了男人的裝扮,穿上了合體的一襲長裙,頓是一片柔情百媚生,劉若寒眼前一亮,沒想到這女扮男裝的何照依換上了女裝,竟也是美若天仙,超凡脫俗。 兩人寒喧下來,已是親如姐妹。 此刻,何照依正拿著一把木梳子,在給劉若寒梳理頭髮,飄逸的長髮,三千青絲,根根化作相思。 如果梳頭的是士誠哥哥,那該有多好! 劉若寒本不讓何照依給梳頭,怎麼說她也是客人,哪裡能讓她像個下人似的這樣伺候自己? 但是何照依不分由說,就拉她坐了下來,拿起梳子,梳了起來。 兩人的關係又親密了幾分,兩人拉起了家常,女人和女人之間,話題還是非常多的,雖然一個是富家大小姐,一個是貧苦鹽戶的女兒,但劉若寒自幼受父親教誨,也算是書香門第,知書達理,只是後來家道中落而已。 “寒姐姐,你對你計程車誠哥哥熟悉嗎?”何照依忽然問道。 “依妹妹,你就別笑話我了,他是他,我是我,哪裡是我計程車誠哥哥啊,你要想叫,也可以叫啊!”劉若寒說道。 “士誠哥哥除了幫鹽場運鹽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營生?”何照依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劉若寒心中猛地清醒,剛才何照依給自己灌了那麼多迷湯,一口一個寒姐姐,叫得這麼親熱,原來是為了打聽士誠哥哥的底細。 她臉上仍然帶著笑容:“我就是一弱質女子,不像依妹妹這麼四處闖蕩,哪裡知道士誠哥哥除了運鹽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事務可做啊?” 回答的時候,不要回答是或者不是,而是回答不知道,這就有任何迴旋的餘地,以後想要改口,還可以改過來。 “那你知道不知道,士誠哥哥還有什麼生意上的朋友啊?” “除了他那些運鹽的兄弟我比較熟悉之外,別的就不清楚了,怎麼?要不要我幫你問問啊?”若寒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何照依拿著梳子的手,也有些顫抖,要是能問,我自己早就問去了,還用得著問你嗎? 一計不成,再來一計。 梳完頭,何照依邁著纖纖碎步,邊走邊問道:“廚房在哪?今晚就讓妹妹我給你做飯吧?” “不用了,不用了。”劉若寒馬上追了過來。 廚房就在外房,何照依已經走到了大鍋前面,揭開旁邊的陶瓷罐子,定睛望去。 裡面是大塊的海鹽。 不是想象中的精鹽,看來,這個劉若寒確實不知道精鹽的事情,這個張士誠,怎麼有了精鹽,也不給未來的娘子用啊? 何照依終於死了心,想從這個劉若寒身上打探精鹽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