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容的斑霆禪師,霜眉微軒,目射精光,註定彩虹龍女的如花嬌靨,沉聲問:“蕭姑娘並非九宮堡之人,何以要代九宮堡出場?”
彩虹龍女橫劍玉立,冷冷一笑,不答反問道:“老禪師是果真不知?抑或是明知故問?”
斑霆禪師自然知道彩虹龍女的話意,但他老奸巨猾,卻佯裝一愣,故意正色道:“老納自是不知,那有故問之理。”
彩虹龍女知道斑霆禪師,在逼她當著天下英豪自己說出與江天濤的關係來,因而,嬌靨一紅,不由沉聲道:“既然不知道,事後可回去問問你的門人弟子。”
斑霆禪師沒想到「彩虹龍女」回答的如此狡黠,頓時老臉一紅,不由微泛怒火,冷冷一笑道:“很好,老納就鬥鬥你這位九宮堡的第三位少夫人。”
彩虹龍女一聽「第三位少夫人」,黛眉一豎,脫口一聲怒叱,手中長健,一招「仙人指路」,逕刺斑霆禪師的咽喉,出劍奇快,一閃已至 高霆禪師心中一驚,大袖一揮,跨步旋身,手中玉如意,輕巧的一格刺來的劍身,玉如意順著劍勢,閃電點向彩虹龍女的虎口。江天濤看得心頭一震,滿谷英豪立即掀起一片啊聲和騷動,斑霆禪師的玉如意,奇快穩準,果然不愧是一派掌門。
就在群豪騷動的同時,彩虹龍女一聲嬌叱,飛身疾退五尺,但她手中的長健,卻順勢挑向斑霆的右腕 高霆一見,面色大變,慌不迭的旋身跨步,疾舉右臂。彩虹龍女這一招退步還擊,變化得奇快神快,運用的恰到好處,較之斑霆的那招閃電點選,毫不遜色,群豪立即暴起一聲烈彩。一個是峨嵋派的掌門宗師,一個是名滿天下的彩虹龍女,兩人各展絕學,頓時打得難解難分,只見健光不見人影。
斑霆禪師已經戰過勁敵朱彩蝶,挖盡心思才將對方逼出圈外去,本想趁江天濤末到,再戰金頭鰲和馬雲山,完成晉級的三戰皆捷,沒想到竟然逼出了彩虹龍女。他早已風聞彩虹龍女和江天濤的旖旎關係,他佯裝不知的原因,是想逼彩虹龍女退回去。因為,他深知彩虹龍女機智超群,藝豔雙絕,劍術尤為驚人,萬一彩虹龍女這一關都通不過去,更休想爭奪第一級的寶座了。這時一經交手,才發覺彩虹龍女果是勁敵,而她的臨戰經驗,尤超過爭強急功的朱彩蝶。
彩虹龍女這時尤為謹慎,不過江天濤的蒞場,給了她不少的定力和興奮,她不但要保持既往的榮譽,而且要儘可能擊敗斑霆。但是,一經交手,才知斑霆的玉如意,果然名不虛傳 高霆禪師自知僅以玉如意無法取勝,因而不時揮出一招寬大袍袖,抖出一團勁風彩虹龍女也自知僅仗長劍無法擊敗斑霆,間而左掌翻飛。兩人身形,愈旋愈快,青鋒劍和玉如意愈鬥愈疾,群豪看徥個個感到眼花繚亂,俱都忘了喝彩叫好和吶焊琥威。因為,他們大都看不出誰佔上風,誰露敗肌,只覺得風聲呼呼,健光閃閃,目眩神迷。
江天濤看得寬心大放,知道斑霆禪師和彩虹龍女才真是勢均力敵,一兩百招內,決難分出勝負。於是,深深籲出一口氣,轉首望著馬雲山、汪燕玲、雪丹鳳、鄧麗珠等人,輕鬆的笑著道:“一覺好睡,險些誤了大事,真該死。”
鄧麗珠一聽,立即埋怨道:“都是我爹爹不好,堅持不準馬前輩喊你”
賽扁鵲立即寬言介面道:“這也不能怪鄧兄不好,他也是希望少堡主能多休息片刻,根據歷屆大會的紀錄,從來就沒有一次低階之間相安無事,至少第六、第八級的老龍首要設法擺脫第三十三棚最末的寶座。”話聲甫落,棚後嶺巔上突然傳來一聲烈馬怒嘶。
江天濤等人回頭一看,正是滿頭大汗,氣急敗壞的鄧正桐,飛身下馬,急步向這面奔來。鄧正桐神情焦急的奔下嶺巔,尚未進棚,便忍不住惶慌的沉聲問:“這是怎麼回事,蕭丫頭和斑霆禿驢怎會殺在了一起?”
江天濤早已恢復鎮靜,立即肅手笑著道:“鄧前輩先坐下歇一歇。”
鄧正桐搖搖扁頭,目光炯炯的望著馬雲山等人,繼續問:“馬老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根據大的規定,「三釵幫」是沒有資格向峨嵋派挑戰的呀。”
馬雲山苦笑一笑,道:“本屆大會與往年不同,俱都安於本身的等級
鄧正桐一聽,知道被江天濤猜中了,不由脫口一聲驚啊,頓時愣了。賽扁鵲為了緩和一下鄧正桐的驚怒情緒,立即風趣的笑著道:“鄧禿頭,你昨晚誇下「連戰三場」的海口宏願,恐怕只有留待五年後的下屆大會再實現了。”
鄧正桐雖然一生嘻笑人間,但遇到這等關係重大的事,也不由得他不方寸大亂,想到他險些鑄成大錯,內心尤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