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顏曼蘭輕輕問道。
夜風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那是我們最後一個據點,在兩個關中間,那是一川平原,有著豐盛的水源。適合建大城。更重要地是,那裡背依靠著不可攀越地阿爾卑斯山,前面是洞庭湖海,左右兩邊是雪鯉江包抄,此處有天險可倚,如果我們真的不敵羅闢,就撤到這裡來,到時在前地聶家、左的孟家、右的祁家,再加我們,可以四角相呼相應,組成一個犄角隊營,對付羅闢。如果到時,我們最後一個據點都被擊破了,我們真的玩完了。”
顏曼蘭抱著心上人的手兒,甜甜地說道:“我的就是你的,你說了算事,翠珊那邊你去說去。”
夜風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準備一下,我們就動工在那裡建造一個大城,要準備好足夠的物資,很有可能是一場持久之戰。”
顏曼蘭點頭答應了。
第十五卷
第十二章 大難臨頭
夜風聽到祁橫這話,不由是撇了撇嘴,說道:“切,你也忒俗,還是天才命客。看你那病貓樣,哪裡像個強者,你看,你看看我,論啥你家夜爺爺也比你強多了,說身材還是論貌容,論打架還是論泡妞,都比你強多了,你是哪門子的強者。嘿,嘿,嘿,雖然你這個天才劍客,強是強,但,我比你那是強一丁點,所以,你這個未老先衰的天才劍客還是靠邊站吧。”說著,一挺胸,王婆賣瓜,當然,這調侃祁橫的成分居多。
祁橫雙目一厲,說道:“未老先衰?要比貌儀還是氣質,是豪客還是才子,我祁橫何來未老先衰。”說著,氣勢一凜,只見他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昂首挺胸,有著氣吞山嶽的豪邁,整個人氣勢磅礴,真如一個豪傑。頓時,讓別人忽略了他的老態。
祁橫氣勢逼人,睥睨地望了夜風一眼。然後,祁橫又是氣勢一柔,頓讓人感覺如春風撫面,剛才的吞天氣勢一掃而空,一下子變得是文質彬彬,氣勢內斂,舉止之間有著揮斥天下的儒雅氣息,猶如傑世才子。
無疑,達到了祁橫和夜風這樣境界的人,外貌已經對他們沒有什麼作用,他們完全可以靠心湖的跌宕來改變整個人的氣質,讓奪人眼目的氣質和氣勢吸住所有人的心神,給人留下最好的一面。
夜風一撇嘴,嘲弄地說道:“祁老頭,我看你還是算了,這點雕蟲小技,我們別拿來現醜。不就是意念攻擊嘛。化意為勢嘛,我們這級別的高手,誰不會?別弄了,我姑姑可是齋天位的高手,你這小把戲,還不是在她面前班門弄斧嗎?我看,如果你就這點本事。你還是歇菜吧,別丟人現眼地。”
被夜風這麼一說,祁橫頓是老臉一紅。目光一厲,說道:“哼,少耍嘴皮子,有本事地,我們就見個真章,看誰更有資格!”
夜風哈哈地笑著說道:“打架我是最喜歡了。”說著,沉喝一聲,左拳就如雷貫耳一般擊了出去。
祁橫也不是一個吃素的主兒。劍一揚,如閃電流光,如毒蛇出洞。
“鐺”的一聲,夜風的左拳和祁橫的長劍相碰,雙方都立即後退了一步,夜風是仗著鎖天腕這樣的神器之威,而祁橫則是依仗著近小天位的強大修為。
“果然有兩下子,哼,哼,不過。憑你這兩下子,還不配不上我地姑姑。”夜風冷笑,左拳的玄青光芒更加強烈。
祁橫敢毫不示弱,冷笑地說道:“還沒比下去,別先把牛皮吹破了,打完了才知道。”說著。劍勢更加的強烈。猶如千萬毫針刺向夜風地肌膚。
雙方是緊緊地盯著對方,好像是鬥雞眼一般。
在這個時候。一個影子切了進來,帚柄橫於他們兩個人之間,這是聶家的一個掃地僕人,他對夜風和祁橫鞠身說道:“祁家主,夜親王,到聶府來作客,都是聶夜的宴上貴賓,還望兩位看在主人的面上,小事化無,和和氣氣。”
他能切入夜風和祁橫之間,修為當然是不低。
祁橫不能不給聶府面子,不給聶府面子,那就是等於拂了聶夢瑤的顏臉,他哼了一聲,收回了長劍,說道:“是祁橫冒失了,望見諒。”
這僕人也沒多說啥,也離開了。
待僕人離開後,夜風斜看了祁橫一眼,說道:“你還真騷包,明明是滿肚子的不爽,偏偏要裝風度翩翩,真虛偽透了。”
祁橫被他是氣得胸膛氣伏,最後,他恨恨地瞪了夜風一眼,哼了一聲,說道:“讓你得意,哼,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聶姑娘只不過是把你當作一個小孩子,誰會喜歡像你這樣的小孩子,只會喜歡像我這樣成熟地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