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刁鑽。
在此時,在一旁看風景地冷珍女皇轉過頭來,冷冷地一哼。她心裡面,就不痛快了,自從夜風救她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看望過她,好像她就是一個不關要緊的陌生人一樣。現在見夜風這般對燕兒百依百順。她心裡面就酸酸的,越是多想。就越不開心。
“女皇陛下,有什麼高見嗎?”天天見冷珍女皇板著臉,夜風一時也難去惹這帶刺的玫瑰,他知道,這美人兒不好惹,若想去惹她,必費心神。
冷珍女皇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你對每個女孩子都是這樣花言巧語、油腔滑調嗎?如果是,我還真為翠珊她們不值。”
夜風見她是針鋒相對,不由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看,你是誤會了,雖然我夜某人是個多情人,卻不是一個寡義之人,對於我身邊的女人,我是不偏彼此,為她們負責,不論是翠珊還是曉玉她們,都很快樂,相處得也很愉快。”
“哼,話說得是好聽,發對她們負責,難道你是要娶了天下女人,才算是對她們負責夠?”聽到夜風地話,冷珍女皇心情一黯,心裡不由一酸,忍不住嘲聲說道。
夜風欲說話,但,見她憔悴模樣,想到她是國破家亡,這些日子也是心力憔悴,忍了忍,想讓她一讓,就說道:“你身體不好,這些日子為水柔國考慮多了,去休息吧。”
這話,聽得冷珍女皇一怒,心裡面更加不是滋味,這話聽在她的耳中,夜風這不是可憐她嗎?對於冷珍女皇這樣好強地女子來說,可憐她,對於她來說,是一種恥辱,她頓時怒道:“誰稀罕你的可憐,哼。”說完,重重地一哼,站了起來。
這好勝的美人兒,是越想越怒,越想越心酸,一怒之下,衝出了大廳。
“大哥哥,這位姐姐生氣了。”見到冷珍女皇衝門而出,燕兒輕輕地說道。
夜風對於這個帶刺的玫瑰無可奈何,說道:“沒事的,她很快就會沒事的。”
燕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此時,她的想法十分的簡單,對於複雜地事,是想不明白。
雖然被冷珍女皇這麼一鬧算是小插曲,但是,夜風心情還算愉快,和燕兒欣賞著窗外地美景,不時說幾句有意思的話,逗樂燕兒。
“有賊。”就在夜風和燕兒正賞著美景地時候,突然,船外面傳來一聲呼喝聲。
夜風為之一怔,他們乘坐的乃是王朝軍艦,並非是普通的客船,守衛極為森嚴,哪裡來賊?何況他們是在行船之中。
回過神,夜風怕是有不軌之人摸上軍艦,帶著燕兒衝了出去。
夜風衝了出去,只見欄杆有正有不少人觀望,他喝道:“賊在哪裡?”
“在,在哪。”一個士兵艾艾地一指江中。
夜風一看只見江中有一條小船向岸邊劃去,速度還不慢。
“偷了什麼?”夜風問道。
這個士兵神態有些古怪,艾艾地說道:“她,她只是把我們的配用小船搶走了。”
見這士兵說話期期艾艾,夜風一沉臉,問道:“船上守衛森嚴,這是如來的賊?”
“她,她,她”面對夜風的質問,這個士兵揮汗如意,期期艾艾半天。一時答不上來。
在這個時候,統領這條軍艦的將領奔上來,說道:“王爺,我們,我們是搞錯了,那人。那人並不是賊,而是王爺的貴客,水柔國地陛下。她突然搶走配用小船。下邊計程車兵以為是賊,叫了出來。”
夜風向江中望去。目光一凝,此時夜風才看清楚,的確是冷珍女皇,此時正把小船向岸邊劃去,而且速度還不慢。
因為水柔國是水鄉之國。冷珍女皇雖貴為皇帝,也會划船。
“王爺。王爺,你,你看這怎麼辦?若再不行動,只怕,只怕要靠岸了。”這位將領是揮汗如雨,不知道該知道辦才好?如果是別人,搶走他們的配用小船,他必是下令用箭把她射下來。但是。搶船的偏偏是冷珍女皇,他們王爺座下的貴客。所以,他只有請示夜風,他也不敢私自下命令。
夜風對於冷珍女皇這樣地做法,還真是哭笑不得,有些無奈,吩咐地說道:“這事交給我就行了。”說著,飛躍而出,凌空躡步。
軍艦上的將領和士兵都知道自己的王爺是神勇無雙,可以殺神,但,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王爺大顯身手。
見夜風凌空躡步,如此地瀟酒,船上計程車兵和將領都不由一陣喝采。
在空中,夜風移形換位,冷珍女皇地船雖快,但是,一下子就被夜風追上了,夜風落於小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