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水柔兒。
“你剛才應該出手阻止一下他們偷襲。”姬無塵不由抱怨地說道。
水柔兒嘆息一聲,愁上眉稍,說道:“我背叛他們本不應該,我再出手屠殺他們,我怎麼面對昔日的戰友。”
姬無塵對自己剛才的話感到過意不去,忙是向水柔兒道歉。說道:“是我不對,不該對你說這樣的話。”
水柔兒倒還原諒了他,輕輕地對他說道:“無塵,我們不應該捲入這樣的戰爭中,你聽我地,我們偷偷離開,埋名隱姓,從此過著與外無爭的日子。我背叛了聶大哥他們。現在時時刻刻都有可能面對他們,叫我好不安,聶大哥他們對我恩重如山,我卻這樣對待他們,我時刻在心裡也不安。”
姬無塵苦笑說道:“你這叫我怎麼離開?這麼多眼睛望著我。我是他們的上司,我又怎麼能丟下他們不管。再說,如果我臨陣逃躲的話,只怕,主神絕對不會放過我們,他無所不能,神通廣大。天下雖大。但,沒有我們能藏身之處。我們想安生。只有這樣繼續走下去,直到我們能掌握月華大陸。”
“我不贊同你放出羅闢,你卻要偏放出他和其他的亞神、神僕,不然,我們偷偷的躲起來,沒有任何人知道。”水柔兒輕聲抱怨地說道,神態鬱郁不歡。
姬無塵嘆息一聲。苦笑說道:“柔兒。我是神,我不能看著我的戰友被封印著永生永世。我也不願意看到我們神永遠的墜落,這樣地話,我會終生不安。我是亞神長,我不得不對我的下屬負起責任。”
水柔兒輕輕地嘆息一聲,鬱郁不歡,愁眉不展。
“沒事的,只要主神出面,血腥很快就會過去,月華大陸將會迎來前所未有的光明。”姬無塵安慰水柔兒說道。
“羅闢出面,只怕聶大哥也一樣會出面,你可別忘了,聶大哥可是唯一的太天位,你一樣不是他地對手,羅闢也不見得奈何得了聶大哥。”水柔兒還是不安。
姬無塵臉上蒙上了陰影,如果在凡人同,讓他最顧忌的人,那無疑是聶玄了,聶玄連羅闢都有能力挑戰,他雖然已經有主神的實力,但,仍不是聶玄的對手。
姬無塵溫柔地說道:“我想,主神一定有能力對付聶玄,大地之母已經死了,我想,我們的勝算比以前大許多,更何況千年來聶玄已經沒有露面了,說不定早就失蹤了。”
水柔兒輕輕地嘆息一聲,最後輕輕地說道:“為何羅闢躲在神殿的塔中不出來。”
姬無塵說道:“主神行事一向神秘未測,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有預感,他很快就會出現了。”
最後,姬無塵低聲地對水柔兒說道:“千年前主神硬接了大地之母的轟殺一招,我想主神很有可能受了重傷,他狀態還沒有完全復恢,想趁出封印之後,調節一下,應該很快出關。你千萬別對外人說,不然,讓主神知道了,會招來殺身之禍。”
水柔兒默不作聲。
第二天地夜裡,姬無塵端坐于軍帳之中,神劍放於膝前,今晚,他已經是準備好了,只要摩拉丁他們敢來偷襲,絕對是讓他們有來無回,這一次,他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地中計。
直到大半夜,摩拉丁他們都沒有人前來偷襲,這讓姬無塵感到失望。
就在這個時候,神僕匆匆來報,說道:“神長,外面有一個人前來求見。”
“誰?”養神的姬無塵睜開眼,說道。
神僕說道:“他自稱是祁家地家主祁橫。”
姬無塵不由冷冷地一哼,說道:“膽量不小呀,他來幹什麼?”
“他說是前來送信的。”神僕說道。
姬無塵不由重重地哼了一聲,最後冷聲地說道:“讓他進來。”
神僕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只見祁橫昂胸而進,冷目盼顧,雖然他面容衰老,但飛揚的神采,一點都感覺不出來的衰老,反而是給人一種氣宇奪人的感覺。
姬無塵來到帳前,見姬無塵仍是傲然而立,也不顯得半點的懼怕,雖然是身在千軍萬馬之中,仍顯得是渾身是膽。
姬無塵冷目盯著姬無塵,氣勢逼人,猶如是泰山壓頂。但是,祁橫也是不甘示弱,直視姬無塵,也緊緊地盯著他。
“你就是泰坦的後人,祁家地家主,祁橫。”姬無塵冷冷地說道。話如出鞘地神劍,寒冷無比,讓人感覺不寒而慄。
祁橫挺胸。昂首,說道:“不錯,祁某正是。”
姬無塵冷聲地說道:“不愧是泰坦的後人,膽子不小,竟然敢孤身跑到這裡來見我。就不怕我一劍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