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戴有加。從不含糊。”夜風笑著說道。
彤兒哼了一聲,憨態可掬。說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哩,哼,不過,看你嘴甜地份上,我們載你一程。”說著抿著嘴兒輕笑,對夜風眨了一下秀目,然後開啟馬車門。
夜風怔了一下,回過神。笑著說道:“那小弟就多謝姐姐你的善心了。”說著,也不客氣,跨上馬車,鑽了進去。
一走進馬車,一股幽香傳來,馬車裡面的裝潢甚是豪華,綠色大毯鋪地,上吊著防風水晶燈。裡面還擺一小几,全是用檀木打造。
在馬車上,正端坐著一個美女,正是萬花樓地花魁孟宛煙。
“吱”的一聲,彤兒關上了馬車門。頂上地水晶燈發出柔和的光芒,整個車廂裡面充滿情調。
夜風頓知道這是孟宛煙授意的,不然,彤兒一個婢女也不敢擅作主張。
孟宛煙端莊而坐,仍是蒙著面紗。其模樣是從容不迫。端雅神舒。
夜風也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望著孟宛煙。拱手說道:“多謝宛煙姑娘慈悲為懷,載小弟一程。”
“你若再客氣,就是自傲了。”孟宛煙很柔和地說,但,話卻很尖銳,以柔和的口吻說出很尖銳的話來,卻偏偏不會讓人有不舒服的感覺。
夜風苦笑了一下,揉了揉鼻子,識相地閉上嘴,他知道,這個雖被人稱為花魁的風塵女子,事實上並沒有那麼簡單,她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你還是回帝都了,就不知道你回來地目的是什麼?”孟宛煙很平和地說道。尖銳的問題,她卻能風輕雲淡一般說出口來。
夜風含笑地說道:“如果我說我是對孟煙姑娘你日思夜想,想再見孟煙姑娘一面,特地從紅河邊郡趕回來,那又如何?”
孟宛煙淡淡地說道:“小妹只能說是感到榮幸,可惜,小妹卻沒這般福氣,你為王朝而來吧。”
“宛煙姑娘你認為是,那便是,如果不是,那便不是。”夜風含笑地說道。
一上馬車,他們兩個人就是針鋒相對,孟宛煙似乎很瞭解帝都局勢,而夜風則是暗探孟宛煙。
可以說,兩個人各懷鬼胎,不過,讓夜風鬱悶的是,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孟宛煙是何來歷,她應該不是神殿的人,不然,李紫蝶早就有可能告訴自己。
此時,進入帝都城門,因為現在騰夜皇病重,情勢嚴重,隨時都有改天換日的可能,所以,帝都的守衛比平時森嚴許多,每個進出的人都要進行盤查。
不過孟宛煙在帝都是赫赫有名,她地香車誰不認識,所以,守城計程車兵只是盤問幾句,就放行,也沒有看馬車裡面的情況。
“帝都情勢並不見得樂觀。”孟宛煙輕輕撩起視窗的輕紗,望了望士兵,放了下去,淡聲地說道。
夜風不鹹不淡地說道:“看來宛煙姑娘還真是有心人,雖身在風塵之中,卻關心著國家大事,夜風身為貴族,都自愧不如,說來慚愧,慚愧呀。”
孟宛煙不理夜風的諷刺,淡淡地說道:“你回來是幫誰呢?太子,二皇子,還是趁機篡位,又或者是從新皇中撈些好處?”
夜風嘿嘿地一笑,說道:“宛煙姑娘太看得起我了,我夜風懶人一個,對於皇位之爭,不感興趣,我只是回來看看熱鬧而已。再說,我一個人,就想篡位也不可能。”
“難道你忘了你在漢月王國所為?”孟宛煙地話很尖銳,句句針對夜風,但,卻又偏偏說得那麼的溫和嫻雅,沒有半點的火氣。
夜風不由湊上前去,帶著色眯眯的模樣,笑著說道:“宛煙姑娘,你我孤男寡女相乘一車,談國家大事,未免是太沒情調了,我們應該多談談風花雪月,或者是卿卿我我。”說著,在美人的秀髮上輕輕地嗅了嗅,動作是暖昧無比。
孟宛煙不為所動。淡淡地說道:“跟我談風花雪月,也要你有那個本事和能耐才行。”
男人最容易受激將地,特別是一個美麗無邊地女子所激。
夜風不由是雙目一睜。氣勢如虹,說道:“宛煙姑娘。雖然我夜風不才,不過嘛,你說談風花雪月,我夜風倒算頗懂一二。”說著,氣勢勃發,用意念攻擊孟宛煙。
然而,孟宛煙猶如古井不波,面對夜風的攻擊不為所動。仍然是端然而坐,淡淡地說道:“如果你有那個精力,就留著對付你二哥和二皇子吧,如果想從小妹身上探出什麼來,只能說你是白費心機了!”
夜風為之噎然,這個孟宛煙,實在是夠神秘,似乎。她對整個風華帝國地事都很瞭解一般!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