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吁了一口氣,這兩天,可是累壞了他,為了皇位之事,他可以說是好幾個晚上是沒有睡。
“曉玉呢?”夜風沒有見到丁曉玉,不由問道。
步秋雁說道:“她剛起床呢。正和黃金甲人對練劍法。公子真偏心,哼。只會問她,也不問問我。”妮子擺著一副吃醋地模樣。
夜風輕笑起來,把俏婢拉到身前,抱於身上,一掬俏婢子的香乳,隔著衣服,輕笑地說道:“我地俏婢兒怎麼用問呢。公子直接疼愛不就行了。”說著,邪笑一起,撩起俏婢的裙子,火熱頂去。
俏婢對公子爺是沒有抵擋力,隨時都任公子爺為所欲為,任其輕薄。
“俏人兒,讓公子好好嚐嚐好不好?”夜風伸進衣裡,狠狠地揉了俏婢兒香乳,伸進裙子裡,重重地拍打了兩下她的香臀。
俏婢嬌嚀一聲。春心一蕩,嗔聲地說道;“不行,大白天,你,你想害死奴兒。”
“可是我的俏婢卻是春情盪漾了。”夜風邪邪地一笑,一抹,那是手掌帶溼,這壞人是不懷好意。抹於俏婢的唇上。
“爺,你又輕薄婢兒了。”俏婢又羞又惱,羞得無地從容,輕嗔。
夜風對這俏婢是疼愛,不嫌其唇抹春水。嘬住香唇。吻了起來。
俏婢芳心都被自己爺化了,嬌嗔一聲。獻上香唇,丁香輕渡。
兩個人吻得是銷魂魄飛,兩個人是痴纏在一起,恨不得這樣一生一世。
就是在他們纏綿之時,外面傳來腳步聲,驚醒了這對痴纏的鴛鴦。
俏婢忙是一驚,推開公子爺,理了理自己的衣裙,站於自己公子爺地身邊。
“公子,阮子爵到。”此時胡總管走進來稟報道。
夜風聽此話,頓來神,阮憶藍果然是來了,看來,她已經是把自己領地安排妥當了。
“快請。”夜風忙是說道。
不一會兒,風塵僕僕的阮憶藍在胡總管地引領下,走了進來。
阮憶藍還是男裝打扮,一身寬大的衣服把她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看去,就整一個清秀得很的男孩子。
阮憶藍接到夜風的信之後,她立即就動手佈置自己封地上各項事宜,在自己封地上,她都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但是,得知自己心上人需要自己幫助之時,這人兒毫不猶豫的前來幫助夜風。
胡總管然後是識趣地退下去了,以為自己少爺和阮子爵有要事相商並關上了外面的門。
夜風忙是迎了上去,笑呵呵地說道:“我親愛的同學,歡迎你來到我的封地。來,先來個擁抱,以表示我熱烈的歡迎。”笑著,張開手臂去擁抱這人兒。
阮憶藍又焉不知這個壞蛋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一腳把他踹開,惱氣地說道:“誰要和你抱了。”
說完,這俏人兒輕笑一聲,走到步秋雁身邊,一下子抱住她,輕笑地說道:“我們親愛的婢兒,讓公子爺親親。”說著親了一下步秋雁。
步秋雁一下子沒防,被阮憶藍親個正著,以前在學院中,步秋雁知道阮憶藍是自己公子爺最要好的朋友,雖然在那個時候他們兩人常吵架,不過,因為自己公子爺的關係,她對阮憶藍還算是友善。
現在阮憶藍竟然是如此的色膽包天,竟是輕薄她,使得婢俏為之勃然大怒,立即是一扣暗器,準備給阮憶藍一個教訓。
幸好夜風眼明手快,立即是扣住俏婢地手兒,忙是說道:“別生氣,你摸摸就知道了。”說著,把她的手是放在阮憶藍的酥胸上。
步秋雁一摸,那是為之一呆,她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阮憶藍竟然是個女的,以前,她一直以為阮憶藍是個男的,事實上,她卻是個女的。
“你想害死我!”阮憶藍頓時是頓時是一羞,欲退開,但,卻被夜風拉住了。
“原來阮小白臉是個美女。”俏婢最後都忍不住輕笑起來。
阮憶藍又惱又羞,恨恨地掐了步秋雁粉臉一下,說道:“你再敢說。我就非禮你。”
俏婢此時哪裡會怕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公子爺,曖昧地說道:“難怪你是這麼的照顧我地公子,原來是有人偷偷地愛上我的公子了。”
被這俏婢兒一揭心事兒,阮憶藍是羞得無地從容,嗔然說道:“好個婢子。竟然笑我,看少爺我是如何收拾你。”說著張牙舞爪。向步秋雁撲上去。
“喲,我怕你不成。”俏婢兒迎了上去,頓時,兩個人兒是在太師椅子上扭成了一團。
夜風輕笑起來,厚著臉皮,擠進了她們之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