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望著高鄂冷笑。
“何人亂闖軍營,來人,給我拿下!”一員偏將為主子出頭,怒喝,又施以前的老伎倆。
“噗——”只見一道寒光飛射而去,穿過員偏將的胸膛,正是尚方寶劍。
此員偏將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他沒有想到有人竟然如此的大膽,敢在自己的軍營中殺掉他。
“襲殺將軍,給我亂刀分屍!”另一員偏將又驚又怒,大喝道。
頓時,一片的肅殺,怒箭冷指,刀劍橫臂!所有士兵向夜風他們三個人圍了過來。
“噗——”冷光如殘月,兩抹冷飛掠而過,頓時,最先圍過來的幾十個士兵是頭顱滾落於地。
追魂青蚨,已達先天金體滿神期的夜風,真元比以前更加渾厚,兩枚飛射出去的追魂青蚨可以把人的頭顱割下來。
當你看到幾十柱的鮮血從無頭屍的脖子處噴射而起之時,如果你膽子大,就會覺得這樣的場面是何等的壯觀。
“想造反了是不是,御賜金令在此,還不給我跪下!”夜風聲如炸雷,怒喝,所有人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作響。
在陽光下,“如朕親臨”這四個字金光閃閃,兩條金龍盤纏著金令!在陽光餘輝下,高舉的御賜金令有著無上的聖威,皇家的至尊之威。
“見令不跪者,殺——”夜風冷喝,操起身邊的長槍,一擲而出。
所謂打主人,就先打狗。
長槍直擲而出,如怒龍破空,直成一線,快得肉眼都追其不上。
“噗——”長槍連貫射高鄂身邊的三個重甲侍衛,把他們釘死在地上。
“冒聖威者,以叛逆罪斬殺,誅連九族!”夜風再次冷喝,金令高高舉起。
叛逆罪,那可是極大的罪,誅連九族,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此時,士兵頓被威懾,都紛紛放下兵器,跪拜,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高將軍,難道你想叛國不成?”夜風手中的金牌向高鄂面前一壓。
“大人言重。”高鄂沉聲地說道。他本是想先給夜風一個下馬威,然而,他沒有想到夜風身處千軍萬馬之中竟然不敢,還敢殺人,讓他失算。
夜風拔出尚方寶劍,帶血,遞給屠烈,冷笑,厲聲地說道:“屠烈,誰敢反抗,給我全部斬了,尚方寶劍在此,先斬後奏,今天誰敢叛逆,我就血洗這個軍營!”
“夜公子放心!”屠烈接過尚方寶劍,神氣一聚,人家可是小劍聖,不是阿貓阿狗,隨著屠烈神氣一聚,頓時,天地如失重一般,好像有一把巨大無比的神劍高懸於大家的頭頂之上,讓人不敢大喘一口氣。
“高將軍——”夜風手中的金令一壓,冷笑。
屠烈頓時尚方寶劍一揚,遙指高鄂,高鄂頓感心寒,猶如一把寶劍刺於自己心臟,此時,他敢說一聲不,屠烈第一個殺的就是他。如此近的距離,人家小劍聖要殺他,只怕不是一件難事。
“末將迎請聖安,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此時高鄂只有兩條路,要麼是跪,要麼是死,高鄂是對著金令跪下。
高鄂的近衛,他身邊的偏將,都跟著紛紛跪下。
夜風哼了一聲,收回金令,說道:“都起來吧。”
在場的將領和士兵都紛紛站了起來。
高鄂站了起來之後,先不向夜風問好,而是對在場的所有士兵說道:“弟兄們,女皇陛下心繫邊陲的我們,來看我們了,大家向女皇問安!”
“女皇聖安——”所有士兵整齊劃一地高聲齊呼,雙腳重重地一踏,然後沉聲大喝一聲,怒舉兵器,頓時,地動山搖,聲音翻江倒海,百兵齊出,一片的冷厲肅殺,威厲無比!這真不愧是精銳之師。
高鄂突然來這一手,無疑是敲山震虎,以聲勢懾人,同時,也暗示夜風,這裡是他的地盤,二十萬的大軍由他指揮。
高鄂高呼道:“兄弟們,百姓養著我們,女皇也對我們寄於厚望,我們不能讓百姓和女皇失望,既然王都使在這裡,那我們就操練一下,讓使者檢驗我們!”
所有計程車兵高呼一聲,四處散開,進退有序,頓時,整個軍營響起了嘹亮的操練之聲,提馬縱橫,衝鋒陷陣,軍陣穿梭,刀擺槍舞一下子,整個軍營沸騰起來。
“使者大人,請你過目。”高鄂皮笑肉不笑地對夜風說道,然後在前面帶路。
高鄂突然操兵,無疑是向夜風展示自己的軍隊何等的精良,是何等的勇猛搏殺!這也是警告夜風。
在以前,不少前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