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她就扒開這三隻藥瓶的瓶塞,向著裡面瞅了一眼。旋即抬起頭來,滿臉驚訝與激動的看著七月,聲音顫抖的說道:‘這裡是三份太虛飄渺丸?’。‘沒錯’,七月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次運氣好,從十份靈材料中,煉製三分太虛飄渺丸來,全部都在這裡了’。
慈航真人雖然知道七月在煉丹方面有著很深的造詣,卻沒有想到,他不僅是懂得煉製太虛飄渺丸,而且成功率也是如此之高。毫無疑問,有了這三瓶太虛飄渺丸,她和幾位黃老道長老那停滯多年的修為,也就能夠出現質的飛躍。慈航真人的養氣功夫也是極佳,在幾個呼吸之間,她那原本激盪的心情,也就平靜下來。
在收起這三瓶太虛飄渺丸的同時,她對七月說道:“謝謝”。七月卻擺了擺手,說道:‘說謝謝的人,應該是我才對’,慈航真人莞爾一笑,說道:‘好了,好了,我們兩個就不要再謝來謝去的了,畢竟,我們是朋友,對吧?’。七月也是笑著點頭道:‘沒錯,我們是朋友’。
在拿到太虛飄渺丸後,慈航真人也沒有在七月這裡久待,當即就告辭離開,七月也將她給送出海韻別墅小區。原本,七月還打算提醒一下她,這會兒天色快亮了,不要再乘坐仙鶴玉車那種太過拉風、太過吸引眼球的交通工具。未曾料想,人家慈航真人也是早有思量,這次卻是乘坐汽車走的。
瞧著慈航真人和四個黃老道的弟子,鑽進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裡,一路揚長而去,七月不由的搖了搖頭,嘴角處泛起一抹笑容,暗道:‘還真是一個率性自我的人呢,或許,正是因為她的這種性格,才貼合自然天道,煉就了現在這樣高的修為吧?’。回到別墅之後,七月也沒有返回臥室,而是徑直的走進書房,盤膝坐在了地上,開始修煉起神佛天推章來。
沒過多久,天色就亮了起來,黃家人也是紛紛起床開始忙活起來,因為七月的傷勢現在已經是完全好了,甚至是連疤痕都沒有落下,所以黃家人也就放下心來,更是打算在今天領著小憐南前往廣州市的動物園和海底世界去玩玩。自從來到廣州市,也有半個月的時間,黃家人一直都待在靈居里面閉關靜修。
現在,他們的道心已經淬鍊的比較穩固,也就不必再像以前那樣的緊張,甚至,七月的父親還提出返回河南市的要求,只不過,七月沒有急著表態而已。在吃過了早餐之後,七月父親等人就領著小憐南走了,安全起見,七月讓椒圖化為人形,陪伴在他們的身邊,充當保鏢一職。
歐陽飛是在週四下午來到校內醫院,他來的時候,七月正在用英、法、德、俄等多個國家的語言,向那些外國醫學家們,講解著中醫理論知識。在一旁,還有好幾個醫學院派來的翻譯,正在奮筆疾書的記錄著七月講解的這些內容。在此之前,醫學院和七月進行了一番勾通,想要讓他用多個國家的語言出一本講解中醫理論的書籍,以此來推廣中醫,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醫乃是一門科學,而不是什麼巫醫巫術。
而這幾個翻譯,就是派來協助他的。當然,他們現在所記錄的內容,待會都要交給七月稽核修改。瞧見七月診室裡的這番架勢,歐陽飛不由的愣了一下,開玩笑的說道:‘小月,你這裡到底是診室呢,還是外交部啊?怎麼跑來了這麼多的老外?’。七月停下了講課,用各國的語言示意這些外國醫學家們稍微休息一會,他則起身迎向歐陽飛,微笑著說道:‘這些人,都是對中醫感興趣的外國醫學家,纏著讓我給他們講授中醫的理論知識呢。哎,我說歐陽,你怎麼會突然來找我呢?’。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在歐陽飛的臉上略作停留,微皺著眉頭說道:‘你最近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嗎?怎麼每天就只睡兩三個小時?你雖然是一個武者,可要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身體還是會吃不消的’。‘不是吧,小月,你居然連我每天只睡了兩三個小時也能夠看的出來?’,歐陽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在感慨幾句之後,方才是說道:‘我來找你,就是想要讓你給我開點提神醒腦的藥,讓我能夠保持頭腦的清醒’。
七月回答道:‘好生的休息,這頭腦自然就清醒了,又何必吃藥呢?看你這模樣,也不像是失眠呀’。歐陽飛苦笑著說道:‘要有時間休息的話,我也就不會來找你了’。七月問道:‘怎麼,又遇到了什麼棘手的案子?’。‘是啊’歐陽飛點了點頭,並沒有詳說,七月回頭瞧了一眼自己的診室,這裡面擠滿了人,的確不是一個說話開藥的地方。
想了想,他乾脆就領著歐陽飛走進一位醫生的診室,這會兒,那位醫生剛替一個前來看病的女學生診治完畢,拿著一本門診病歷冊在做著病歷記